「你最好期待你能永遠十七歲。」
正如她所說,她才不滿十八歲。他無論怎樣也不會對一個未成年下手。
如果此刻她已經滿了十八歲,就她威脅他這件事。他絕不會輕饒了她。
「大叔,這種威脅的話就不要說了。我現在不就是十七歲。就算我滿十八歲了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我是蘭斯的人。碰了我的人和試圖想碰我的人蘭斯會殺了他。」所以,你能拿我怎麼樣?她知道,這一局她賭贏了。大叔不會趕她走了。果然是,在他面前哭沒用,以後直接來硬的。不,應該說,以後直接耍流氓他就沒轍了。「大叔,可以吃飯了麼?王媽做的飯可香了。不吃都冷了。」
「蘭斯?呵!蘭斯又怎麼樣?我真把你怎麼樣了蘭斯能拿我何?你最好不要在挑戰我的耐心。否則,我會讓你先做鬼。把你這亂七八糟的衣服換了。」最終,他起身。但還是不忍直視她那薄薄的的睡裙。
呵!
蘭斯的人麼?
蘭斯的人又怎麼樣?
王叔王媽可是驚出了一身汗。就怕少爺把果果給怎麼了。但現在看來,果果在少爺心中果然不一樣。
「快把果果的東西放回去。」王媽就怕她家少爺反悔了連忙對她老伴開口。
「是,是,是我這就放回去。」
唐時風眸子一眯。掃了她一眼,見她沒有動作,不悅道:「還不去換了?」
「你先幫我把頭髮吹乾。女孩子不能著涼的。」她一點也不懼他的威脅,繼續得寸進尺將吹風機往他手裡一丟,「趕緊的。我餓了。」
「你自己沒長手?」
「我不是說了,頭髮長,我吹不到。我現在歸你管了。你就要管到底。」
「王媽,拿剪刀來。」
「少爺,這……」
這長長的,黑溜溜的一頭青絲剪了多可惜。
「王媽,拿剪刀給他。我看他敢不敢剪我頭髮。」
「王媽,去拿。」
王媽去拿剪刀後,半天不出來了。
果果才沒空和這個男人一直僵著。這個時候王叔把她東西放回去了。反正她是賴在這裡不走了。
「不肯就算了。我吃飯了。餓死了。」管她什麼是穿著睡衣還是濕著頭髮?填飽肚子最重要。
「啪!」的一聲,唐時風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冷著臉看著她,「吹頭髮。」
他實在無法忍受一個女人濕漉漉的坐在他身邊吃飯。
「那你幫我。」
「坐過去。」唐時風咬著牙怒道。
正所謂,一物降一物。唐時風遇到果果,栽了!
凶什麼凶?最後還不是要幫我吹頭髮。但還是乖乖的朝客廳沙發走了過去坐下。
唐時風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吹風機,咬著牙走了過去。
二樓,剛剛收拾完的王叔和拿剪刀的王媽呵呵一笑。少爺這是向果果妥協了。還是果果厲害。
客廳里。果果坐著,唐時風站著拿著吹風機幫她把頭髮吹乾。可唐時風那張臉可是能滴出冰來了。
「王媽,明天去超市多買點吃的回來。」果果喊。
「好。王媽明天去買。果果,你想吃什麼?」
又是啪的一聲,唐時風已經幫她把頭髮吹乾,但聽到她嘴裡一一細數著要吃某某零食怒的將吹風機往沙發上一丟,冷冷道:「吃什麼吃?不是說自己是女明星麼?吃那麼多也不怕發胖?」
「是啊果果,那些薯片泡麵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你看這樣好不好?王媽明天去給你多買一點堅果內的零食,在買些水果。女孩子多吃水果對皮膚好。」
「那我要吃榴槤。多買幾個榴槤。」
她好像記得,每次要是蘇月和辰辰惹事了以沫姐就會買榴槤回來。
「榴槤上火。不許買。」
「大叔,我又不會一次性吃了。哪有那麼容易上火。」說著,某女笑眯眯的,「王媽,明天記得多買幾個榴槤回來。其餘的,王媽你看著買。」
王媽點點頭。
「大叔,吃飯吧。」一折騰都六點半了。在不吃飯,真餓死了。
「衣服。」他強調提醒。
「吃完飯在換一樣的。我真的餓了。」
在立馬去換衣服這件事上,果果就是沒聽他的。一屁股坐了下來,毫無形象的將眼前的菜一掃而光。
盯著她的吃相,唐時風不悅的皺眉,「你餓死鬼投胎?吃飯能注意點形象麼?」
他簡直懷疑了這個人是女人麼?
「你才餓死鬼投胎。我吃相怎麼了?讓你試試天天都吃不飽是什麼感覺你就知道了。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
她雖然從來不節食減肥。但作為女明星,身邊的經紀人卻將她盯的死死的。不准她多吃一點。哪怕是一點點零食也不准她吃。
「蘭斯虐待你?連飯也不給吃?」早就聽聞蘭斯變態。卻不想居然會變態到連飯也不給吃。
「可不是虐待我。不止身體上虐待,心靈上更是虐待。你以為他的小情人是那麼好當的。當他的小情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想想這些年,她要是一點點事情惹的他不高興了。那神經病分分鐘虐她。虐的她身體心靈都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唐時風皺了皺眉,聽她說蘭斯虐待她,從身體到心靈。所以,她做了蘭斯的女人了?她是蘭斯所包養的女人其中一個?
所以,剛剛她才會耍流氓一點也不害羞。突然,唐時風心情一點也不好起來了。
唐時風吃飯的時候一直很冷淡。她也不知道他突然怎麼了。但他怎麼了也不關她的事。吃完飯,她只是打了招呼便上樓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