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沫…」
蘇以沫真沒有想到在醫院還能碰上這位。這運氣可真是夠霉的。
「這不是方涵熙小姐麼?呵,怎麼會出現在醫院?難道是…」盯著她渾身打量了一番。
方涵熙穿著一襲白色的長裙,遮住了大腿,長裙的袖子也是寬鬆的中袖。看來,上次被燙傷了之後還沒有好。大腿是尤為嚴重。對於愛美的女人來說,這是無法忍住直接大腿上有那麼一塊疤痕的。
「唉,上次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沒有想到會燙到方小姐。」雖是這樣說著,但蘇以沫可沒有一點的歉意。「上次燙的最嚴重的地方是大腿吧。這天氣越來越熱了。方小姐可要注意了。可別化膿了。要是腿毀容了。那可真的是難看了。只是,腿毀容了還好,要是臉毀了。以後,只怕方小姐連出門也要遮著了。」
一語雙關。
說她毀容的事情又何嘗不是在諷刺她媽媽羅燕上次沸沸揚揚鬧得滿天飛的艷照事件。的確,方涵熙出門是該遮著。不然,真不知道她有什麼臉好意思出門。
方涵熙惡毒的眼神盯著蘇以沫。哪裡還有裝作那個溫柔的女人模樣。「是你做的吧?」
「方小姐說什麼?我聽不懂。」
方涵熙的眼中對蘇以沫是難掩的恨意,「蘇以沫,你別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我媽的事情是你做的吧?你害怕我從你身邊把寒琛哥搶走。你想毀了我。蘇以沫,我告訴你。現在,寒琛哥是你的,但總有一天,寒琛哥是我的。你給我等著。」
她媽醜聞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多天了。事情雖然被壓了下去。但她的名聲也因為她媽的這樁醜聞一落千丈。現在,蘇城所有的名媛都在背後看她的笑話。對她指指點點。這一切,都是蘇以沫這個賤人害的。都是她害的。
蘇以沫有些好笑,這個女人哪裡來的勇氣,認為她能從她身邊把陸寒琛搶走?又哪裡來的勇氣認為陸寒琛會是她的?
誰給她的勇氣?
「呵。方小姐。我等著你來搶。至於我老公,想必你就算是費盡渾身解數,使勁你所有妖媚的手段勾引。我老公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畢竟…呵呵…」說著,蘇以沫冷笑的看著她那被長裙遮住的腿,「男人不會喜歡方小姐你這樣的女人。方小姐想要勾引男人。還是先去整形醫院,整整腿吧。」
「蘇以沫,你得意的日子到頭了。」方涵熙恨恨道。
她怎麼能不恨。自己的腿,就是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毀的,到現在還沒有好留下了一道疤痕。正如她所說,別說男人看了會厭惡。就連她自己每每看到腿上的疤痕她都覺得噁心。
「你是想說,白擎天到了。你的靠山來了是吧?他來了又怎麼樣?我要想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你是永遠都鬥不過我的。」蘇以沫冷笑看著她。「你以為白擎天來了,你就真的能嫁給陸寒琛了?我告訴你,陸寒琛這個人,你永遠也染指不了他。不管有沒有我蘇以沫,他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方涵熙紅著眼,恨恨的看著蘇以沫。她討厭死了她這張趾高氣揚的臉。恨不得抓花了這張臉。
「哦。對了,有一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一聲。那件事可不是我做的。如果不是寒琛動作快了一步,你媽就不是變成人人皆知的蕩婦,該是躺在醫院了。」蘇以沫笑。
方涵熙那一刻有些奔潰。她不想聽蘇以沫說的話。但蘇以沫的話她又不得不聽了進去。她媽媽的事情,是陸寒琛做的?是陸寒琛想要毀了她媽,毀了她的家,毀了她?就是為了眼前這個女人,他做的這麼決絕?
她恨蘇以沫這個賤女人。都是她,才會讓寒琛哥做的這般決絕狠厲。都是她害的。
「我不信你說的話。寒琛哥怎麼可以會做這樣的事情。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做的。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要讓寒琛哥知道你這幅惡毒的嘴臉。」
蘇以沫是真不知道該說她傻,還是該說她傻呢?還是說,這個女人就中了陸寒琛的毒這麼深了?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告訴你,陸寒琛是我蘇以沫的老公。任何人想要染指他,我會讓她很慘的。」她呵呵一笑,「回去轉告你媽羅燕女士,以後嘴巴最好放乾淨一點。別在得罪人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下場可是會很慘的。不過想來,她現在應該躲在屋子裡不敢出門了吧?也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現在整個蘇城誰不知道她就是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蕩婦生的女兒,現在也想學她一樣,勾引別人的老公。方小姐,想勾引男人,我建議你回家和你媽好好學學技術。」
該警告的,她已經警告了。如果方涵熙自己要找死,到時候可就別怪她了。她可是不會對這種覬覦自己老公的女人手軟的。
至於現在,她沒空理會她陪她在這裡打口水戰。
方涵熙只能恨恨的看著蘇以沫離去的背影。然後看著那個男人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來,朝著蘇以沫走去,親密的摟著她的腰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方涵熙眼裡所剩下的也只有嫉妒還有恨意。
「沫沫。」看到她過來了,他很自然的走了上去摟著她的腰。
陸寒琛自然是看到了剛剛那一幕了。只是,對於那個女人,他連看也沒有看一眼。而是等在另一處,等他媳婦過來。
「藥拿來了?」
「嗯。我送你回家。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公司那邊別管了。」反正公司是蘭斯的,關他老婆什麼事?
「我要回公司。」誰要休息了?就這點事情還休息,那她以後天天就往家裡床上躺著什麼也不用做好了。
「回家。醫生說了。你不能太累了。要多多休息。」
靠!
接著,某人又接了一句,「沫沫,你養好了。我就不用一直忍著了。沫沫,你也不忍心我忍半年吧?」
她就想說了。你丫的能忍的了半年麼?
估計連半天都忍不了?
「我要回公司,今天有一個重要的會。你在多說一句,我出國出差一年,我讓你一年見不到我。」某女咬牙切齒的著急要回公司。她似乎也忘記了一件事了。今天,她好像要去機場接人的。
陸寒琛不說話了。乖乖的送她會公司。
車上。
「白擎天來蘇城了。我給他準備了一份大禮。」
「嗯。」
「你就不問問我給他準備了什麼大禮?」這男人,居然就用『嗯』一聲打發她了。
「沫沫準備的大禮。我只管等著看熱鬧就好了。」
只要是她想做的。他都會在後面默默支持,為她撐起這一片天。
「那如果我說,我沒有打算讓他活著走出機場呢?」
「需要刀?毒藥?還是需要槍?我幫你弄。」
蘇以沫:「……」
我需要靜靜。搞得她好像是恐怖分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