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陸寒琛,你是不是藏私房錢了?

  醫院。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蘇以沫拿陸寒琛的手機給夜白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幫忙。結果夜白沒接電話。

  「什麼情況?夜白和你不是好基友麼?」

  陸寒琛:「……」

  好基友?!

  「算了。你的好基友肯定忙去了。」蘇以沫下了車,打開車后座的門,「腿還疼麼?」

  「不疼。」

  「嘴硬。」想到他的腿傷成這樣是為了救她。看著他的腿還沒有好,她當時就不該只是讓白擎天斷了一雙腿。而是該直接殺了他。「你小心一點,我扶你下車。」

  「沫沫,你要背我回病房。我重,壓到你我會心疼的。」陸寒琛表示,媳婦你細胳膊細腿的能背的動他麼?

  蘇以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重那你還動不動就壓我。你壓著我的時候我有嫌棄過你重麼。」

  陸寒琛:「……」

  媳婦,你這樣耍流氓真的好麼?

  「誰說我要背你了。後面不是有一輪椅麼。」說著,打開後備箱將輪椅拿了下來放好。「下車小心一點。」

  比起要媳婦背,壓疼了媳婦他可是會心疼的。他還是坐輪椅好了。至於壓媳婦這件事,還是換個地方壓著會更舒服。

  此刻,陸寒琛的好基友夜白現在的確是挺忙的。忙的跑到了女廁堵某人。

  做之前,夜白還特意把正在維修的指示牌放在了女廁門口。

  某男人溫潤如玉俊臉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靠在牆壁上等著某女人出來。

  幾分鐘之後,夜白要等的人出來正在洗手。

  「嗨,好巧啊。」夜白笑著打招呼。

  黎晚清倒沒有嚇的驚叫,只是很冷漠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洗完了手,直接把這人當做空氣走了過去。

  「這裡是女廁。請問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或不男不女?」黎晚清覺得這人就是一變態。十足的變態。

  「黎晚清,要不要自己親自驗一下。」某人估計被她的話激到了,作勢要脫褲子。

  「你變態啊!」萬年不變冰冷冷的小臉終於因為夜白的動作驚的遮了眼。

  「你不是懷疑我是男是女麼。我只是給你一機會親自驗一下。」

  「神經病。」

  剛剛罵完,夜白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一個動作間夜白將她抵在了牆壁上。他靠在她的臉邊問,「為什麼突然回來了?不是說,永遠都不會回蘇城了麼?為什麼還突然來這裡上班?告訴我,蘇城是不是還有你放不下的人?」

  「夜白。你放開我。」黎晚清不回答他的話。

  「你是因為我……回來的麼?」

  黎晚清有些好笑他哪裡來的自信。直視著他的眼睛,「夜白,自戀是病。有病趕緊治病。」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突然回來了?」他真的是挺好奇的。好奇這個無情冷血的女人是不是因為他才回來的。不然,他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我要去哪裡是我的自由。你沒有資格管,也沒有資格過問。夜白,容我提醒你一句,我們不熟。你現在抓著我的手恐怕不合適吧。」

  「不熟。呵!需要我提醒一下五年前我們之間……」

  「夜白。」黎晚清厲聲打斷了他的話。「五年前我們之間只是交易而已。錢我已經付了。所以我請你不要在來糾纏我了。否則,我會報警處理。」

  夜白突然邪邪的一笑,靠了過來。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十萬塊。呵呵!黎晚清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我夜白可不是只值十萬塊。」

  「哼!給你十萬,我還嫌給多了。」她狠狠的瞪著他,「可以放開了麼?」

  變態男人!

  沒看到這裡是女廁麼?

  他在她的耳邊,曖昧的低語,「也是。既然我都已經收下你的十萬塊了。我有義務盡一下作為……的責任。」

  「夜白。你敢。這裡是女廁。」

  「你的意思是,換個地方就可以了麼?」他邪魅的笑,「放心,不會有人進來打擾的。當然,如果你叫的聲音太大,我就不敢保證了。」

  「夜白,你究竟想幹嘛?」黎晚清現在真是後悔了。當年幹嘛要找他做交易?她又哪裡想到,回來後還會碰到了他。他更是跟狗皮膏藥似的纏了上來。

  「當然是你。我現在覺得你越來越有趣了。」想到那十萬塊,夜白心裡挺不爽的。更不爽的是,這個女人回來之後完全就把他當空氣,甚至是忘記他了。好像也忘了五年前那件事了。

  而且他還發現一件事,這個女人是真的很討厭他。

  但,她越是討厭,他就越來興致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心還要冷多久。

  黎晚清冷著臉。

  夜白倒也沒有要對她做什麼,只是看著她冷冰冰的小臉嘴角噙著笑。然後放開了她的手,「我們來日方長。你還欠我的另外十萬塊可以慢慢還。我很樂意你慢慢還的。」

  夜白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她罵自己神經病。倒是覺得從她嘴裡罵出來的一句話感覺都不一樣。

  ……

  將他送回了VIP病房。蘇以沫也沒有打算要留下來。小月的事情解決了。伊藤的事情他也讓唐時風親自飛法國去辦了。但公司還有一堆事等著她回去處理。接任了這個位置,她就必須要做好。這是她做人做事的原則。

  「那你休息,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

  「你不留下來陪我了。」果然還是公司比他重要麼?某男人吃味了,不高興了,有小情緒了。

  「我得掙錢養家啊!你看,辰辰讀書要錢。小月念大學也要錢。你住高級VIP病房都是要花錢的。花錢如流水一般,我得努力掙錢養你們。」

  陸寒琛嘴角猛的一抽,媳婦你好像說的我們很窮似的。

  「沫沫。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陸寒琛是絕不會承認,其實他聽到媳婦要回公司吃醋了。公司是蘭斯的,媳婦在裡面總要和蘭斯打交道。想到那個男人,他就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了。你乖一點。我公司的事情處理完後去接辰辰過去。今晚我和辰辰留在這裡陪你一晚可以了吧。」

  「帝豪離A大很近,晚上讓他和小月住在別墅。」陸寒琛挺嫌棄自己的兒子過來打擾他和媳婦的二人世界。

  蘇以沫看著這個愛吃醋的小氣男人。嘴角一抽,「辰辰是你兒子。有你這樣嫌棄自己兒子的麼?我看你是巴不得自己兒子趕快搬出去住了。」

  某人咧嘴一笑,拉著她的手,理所當然,一副爺是土豪的模樣道:「兒子要是願意搬出去住,房子別墅隨便他挑。我馬上給他買新的。」

  蘇以沫:「……」

  你是土豪,你有錢,你厲害了不起。我認輸行了吧。

  但……

  蘇以沫也跟著他的樣子,笑的眼睛眯成月牙狀,「你的房產證,車子,所有卡都在我這裡。你口袋裡好像也就只有一千零五塊,你現在是最窮的土豪。」

  陸寒琛:「……」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哦!

  可蘇以沫卻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盯著他,「陸寒琛,你丫的是不是藏私房錢了?」

  陸寒琛:「……」

  他藏私房錢了麼?為什麼他不知道呢?

  「說,你是不是藏私房錢了?你藏私房錢準備幹什麼?是不是想幹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