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
聽到家暴這個詞蘇以沫也楞了一下。他怎麼會說自己被陸寒琛家暴了呢?明明沒有啊?
夜白的話剛剛落下,蘇以沫就尷尬的看了陸寒琛一眼。陸寒琛則是神色淡漠的看了夜白一眼,那眼神則是警告他,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不怪夜白會懷疑陸寒琛家暴。實在是今天是陸寒琛新婚之夜,但新娘子卻是眼淚汪汪的一雙哭紅的眼。更何況這位新娘子當年還拋棄了陸寒琛。所以夜白心裡才會有些懷疑,陸寒琛這傢伙是不是沒有能忍住這五年來心裡對蘇以沫的怨恨,所以就在新婚之夜家暴了?
蘇以沫也不想讓夜白誤會了陸寒琛家暴這件事,連忙解釋道:「我想你誤會了,我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寒琛擔心我,所以才會這麼晚了打電話給你。真的是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陸寒琛剛剛的確是打了一個電話,但電話不是在蘇以沫面前打的,所以蘇以沫並不知道是打給誰的。只是蘇以沫是沒有想到陸寒琛剛剛的電話是打給夜白的。現在蘇以沫看到來的人是夜白,想到剛剛還誤會了是其她的女人來找陸寒琛,以及還讓夜白誤會了陸寒琛家暴,蘇以沫就覺得有些有些很不好意思。
蘇以沫雖然沒有見過夜白真人,這也算是第一次見夜白。但在五年前的時候她和厲承希唐時風關係還算是不錯的。那個時候也常常聽他們提起夜白這個人,蘇以沫也是在陸寒琛的照片中看到過夜白人的。所以看到夜白的時候,蘇以沫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就是那個去了國外進修學醫的夜白。也是陸寒琛他們最好的朋友。
「不麻煩,一點也不麻煩。」夜白溫和俊雅的臉笑了笑。好吧,對著漂亮的女孩子,特別這人還是他好兄弟的女人,他可不敢為難蘇以沫。
陸寒琛淡漠的眼神掃了夜白一眼,那警告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叫他不要廢話,趕緊看看她傷到哪裡了。
當著陸寒琛的面,夜白仔細的給蘇以沫瞧了瞧腳。當然了,作為一名醫生,夜白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給蘇以沫看腳的時候很是認真嚴謹。
沒過幾分鐘夜白就已經清楚蘇以沫腳傷到的程度了。
陸寒琛見夜白看了那麼長時間忍不住的皺了皺眉,看著夜白詢問。但其實也不過才幾分鐘而已,只是陸寒琛自己太過心急擔心蘇以沫罷了。「她的腳怎麼樣了?」
夜白溫和俊雅的臉淡淡的笑著回答了一句,「不算麻煩。沒有傷到筋骨。只是扭到了而已,連藥都不需要開。這幾天儘量不要走動,不要穿高跟鞋,多坐著養著幾天就好了。」
「你確定?」不是陸寒琛不相信夜白的醫術,而是剛剛蘇以沫在浴室的時候疼的那叫一個厲害。蘇以沫又是他心尖上的人,陸寒琛自然是非常的關心了。
果然,聽到陸寒琛質疑他的醫術,夜白頓時就不高興了。「你這是在質疑我的醫術?」這也是陸寒琛,要是換成了其他人敢質疑他的醫術,他肯定撒手不管了。
蘇以沫見狀連忙拉了拉在她身邊的陸寒琛,意示他她是真的沒事,夜白說的也是真的。然後蘇以沫又很真誠的朝夜白道謝道:「謝謝你。我的腳真的沒事。」
夜白滿意的看著蘇以沫笑了笑,又看著陸寒琛挑了挑眉,「你老婆比你懂事多了。」那意思就是你一點也不懂事。
蘇以沫聽著夜白的話頓時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了。他這是要夸自己呢?還是要夸自己呢?
倒是陸寒琛聽著夜白的話依舊沒有任何的神色,但陸寒琛倒是很享受著蘇以沫拉著他的手的那種感覺。
夜白是男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陸寒琛的這小小的變化。夜白只是覺得有些好笑,同時覺得陸寒琛十分的幼稚好笑。陸寒琛這貨明顯就是在向他炫耀他有老婆,他還是孤家寡人一個。
「行了,我也就不打擾你們了。」夜白看了看陸寒琛一眼,挑眉道:「以後別老是三更半夜的給我打電話,我可是很忙的。你也不用送了,我自己知道走。」
陸寒琛則是淡漠的眸子看了夜白一眼淡淡開口,「我也沒有說要送你。」那意思是,趕緊走。
夜白誇張的看著陸寒琛,捶了捶胸一臉的心痛,「陸寒琛你個沒人性的,你這是過河拆橋啊。用完了我就甩。」
「我可沒有特殊的愛好。」陸寒琛白了夜白一眼。
蘇以沫看著他們之間的友情,笑了笑。這些年,她不在,但好在還有他們在寒琛的身邊。無論如何,蘇以沫覺得自己很感謝他們這些朋友。
「寒琛。」蘇以沫喊了一聲。
陸寒琛看著蘇以沫,但陸寒琛卻是讀懂了蘇以沫眼神的意思。陸寒琛挑眉的看了夜白一眼,那意思是,趕緊走。
當然了,夜白也沒有打算真的讓陸寒琛送自己,但夜白卻發現越來越喜歡蘇以沫了。當然,這種喜歡可不是那種意思的喜歡。他是屬于欣賞的那種喜歡。夜白溫和俊雅的臉笑了一聲,「別,我可不需要你送了,我知道走。對了,提醒你一下,你老婆的腳雖沒有什麼大礙,但這幾天還是要避免激烈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