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狗蛋蛋】:今年這都是什麼妖魔鬼怪啊?海選之前就不事先篩選一下嗎?小耳朵什麼時候上台啊,趕快讓我洗洗耳朵。
【小雞抓老鷹】:我已經替節目組想好這次的口號了——音樂大舞台,有病你就來
【六零後潮流老人】:那個……原唱是怎麼唱的來著???
【某位熱心市民】:謝謝,耳朵成功流產了。
【隔壁老王八】:這是唱歌,還是猛虎咆哮啊?
【河河河馬】:救命,我當場就是一個痛苦面具戴在了臉上。
又一個熟悉的ID。
賀寅也加入了吐槽大隊。
接連受到了兩首歌的精神洗禮,林爾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都不敢往外台上看,為什麼這些大媽們可以做到如此自信的啊?
她這個在台下看著的觀眾都快用腳趾在地上摳出來一個洞了。
林爾替人尷尬的毛病又犯了。
大媽陶醉的唱到歌曲高潮部分,溫淼終於是忍不住出聲吐槽了:「不是,我真想問一句,這究竟是酒醉的蝴蝶,還是酒醉的土匪啊?」
秦柯非常納悶:「先是醉酒的貴妃,又是酒醉的蝴蝶,莫非今年流行喝酒上台?」
賀寅重複往臉上疊加著痛苦面具,喃喃自語著:「逐漸忘記原唱。」
謝肖揉著耳根兒,明顯要炸了:「人類的音域並不相同,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
一直都是賀寅他們幾個在說話,林爾沒聽見謝衍的吐槽,還真有點兒不習慣,她扭頭朝謝衍看,想看看他在幹嘛,結果一回頭,就看見謝衍正朝評委席上瞧。
「看什麼呢?」她的手肘輕搗了下謝衍。
「嗯?」謝衍低頭看她一眼,然後朝評委席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說,「看評委呢。」
「看評委幹嘛?」雖然嘴裡的話是這樣說著,林爾還是順著他的視線瞧了過去。
謝衍若有所思:「你覺不覺他們湊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很像……」
林爾:「像什麼?」
謝衍:「精神科的專家會診。」
林爾:「……」
像,確實像,像極了,林爾面無表情地想。
看來,在吐槽的這一塊上,精確狙擊還是得靠謝衍,字字誅心啊。
熬過了前頭的廣場舞出聲的自信大媽們,後面再上場的選手們就好多了,雖然在林爾他們這種專業級別的人員聽起來,還是差得要命,但普通觀眾聽起來就順耳多了。
甚至圍觀的群眾中間還發生了分歧。
「這組還行啊,舞蹈動作還挺標準的。」
「唱功不行,狀態很飽滿,聲音很骨感。」
「應該不是設備音響的問題吧,就單純的是實力不行。」
「你一個五音不全的,對著人家逼逼什麼?人家好歹是個流浪歌手。」
「五音不全和評價別人五音不全有什麼衝突?」
「你行你就上啊,不行別逼逼。」
「不是,唱得不行,還不讓說了啊?」
「我不行,我不上去,他既然上去了,那他就得行。」
「就是啊,廚師做飯不好吃,那吃的人還不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