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瀾聽到這話,頓時就呆住了。ඏ🍧 ☺👮
她呆若木雞地看著君墨離,他叫她什麼?
瀾瀾?
叫的這般親密,這般溫柔,還有他溫柔似水的語氣,以及飽含著寵溺的眼神。
媽耶!
眼前的這個人真是君墨離?
她咋感覺有些不像呢。
「你......」
宋微瀾本來想問他是不是腦子犯迷糊了,但是話到嘴邊那一剎,卻又被她咽回去了。
這段時間以來的相處,她與他的關係有了很大的變化,已經沒有了最初的陌生感,感情也在一次次的相處和磨合中,向著好的一面發展。
宋微瀾還清晰地記得,當她和君墨離在宋家第一次見面時,他倆是那樣的陌生,其中又有著一種道不清的默契,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兩人,就這樣定下了終身。
不過事實也證明了她的眼光極好。
從見到君墨離的第一眼,她便對他這個人產生了興趣,覺得他會是一個很好的丈夫,也是可以和她攜手一生的人。
「你咋突然叫我瀾瀾了呀?先前姜師哥和君奶奶還有嬸兒他們在房間裡的時候,你還叫的是微瀾呢,怎麼才過去一會兒,這稱呼就變啦?」宋微瀾沖君墨離甜甜一笑,一雙烏黑水靈的黑眸轉了又轉。
那靈動可愛且又透著點狡猾的模樣,讓君墨離不由自主的輕笑出聲。
君墨離薄唇微勾,目光溫柔地凝視著她,「想喊就喊,還需要特殊的理由嗎?再說,我喊的是我媳婦兒,有什麼不對的嗎?」
剎時,宋微瀾滿是詫異地瞪大了雙眼。
哈?
這人......
果然夠君墨離!
宋微瀾與君墨離對視片刻,隨後抿著唇笑了,「君大哥,你......你已經變了,還記得你剛到我家的那一天嗎?你身上的氣息是那樣冷漠,眼睛裡的眼神是那樣鋒利,就連語氣也是十分的生硬嚴肅,可是現在,這幾點統統都沒有了,在你身上,再也瞧不見半點兒冷漠的影子了。」
有肯定還是有的,只不過被君墨離給盡數掩飾起來了,在她面前,他變得溫柔體貼,變得多話會笑,還會關心她、護著她。
總而言之,在這大半個月裡他的變化特別大,最為明顯的一點,就是會開玩笑會說各種好聽的情話了。
並且還特別會撩撥人心!
「沒法子,家裡有個如此特別的未婚妻,想不改變,好像還挺難的,我的說對嗎?瀾瀾!」君墨離直接將問題又丟回給了宋微瀾。
宋微瀾,「......」
之前她還覺得自己的臉皮蠻厚實的,可是現在,比起君墨離,她的臉皮已經算是比較正常的了。
因為這個男人的臉皮,那才是真的厚。
宋微瀾笑嗔了他一眼,然後問他,「我三天兩頭的往縣城裡跑,你就不擔心的嗎?這要是萬一我出了點什麼事兒,很有可能會連累你跟著一起丟臉,說不定還會害的你連部隊都回不去了。」
「你真不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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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不由定眼注視著君墨離。
雖說她與他已經相處了大半個月,兩人每天都有見面,都有了解彼此,但是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她仍舊還是有些看不透。
總感覺......
他性格好像挺奇怪的,讓人琢磨不透。
「是怕你跑不過外面的人,還是怕你大哥他們保護不了你?」
君墨離唇角泛起了一絲淺笑的弧度,「聽說前段時間,你在李家大隊還挺出名兒的,當時李家被你和嬸兒還有宋大哥他們鬧的雞飛狗跳,李紅花和她那個兄弟,被你和嬸子兩個人打的很慘,特別是李紅花,人現在還在派出所里關著,同她一起的還有你堂姐宋珍珍。」
聞言,宋微瀾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本來她還以為君墨離並不知情呢,結果人家早就已經知曉那天的事兒了。
不過,突然聽他提及這件事兒,宋微瀾就想起了那天在李家大隊見到的那個公安。
於是好奇地問他,「那個公安是你的戰友?」
君墨離也沒瞞著她,直接點了點頭,「他叫高明,沒有退伍以前,是和我一個部隊的,前年退伍回來的,他家就住在隔壁大隊,離我們清溪河很近,你可以和你哥他們說一聲,以後如果遇到什麼事情,可以去鎮上的派出所找他。」
高明的工作是他幫忙落實的,如果是宋家人找他幫忙,他肯定會幫的。
「那李紅花和宋珍珍兩個人,她倆大概還能關多久?」宋微瀾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原本她預估的是,派出所最多只會關李紅花和宋珍珍半個月左右,畢竟在外人的眼裡,她活得好好的,什麼事兒也沒有,所以兩個人被抓起來關著不會超過半個月。
哪知......
這一關就是大半個月,直到今日還沒有被放出來。
之前她心裡就隱隱有些猜測,想著可能是君墨離在這裡面使了力,現在聽他一說,宋微瀾就更加肯定了。
君墨離笑著看了她一眼,輕描淡寫地道,「三個月!」
「不錯,幹得漂亮!」宋微瀾聞言立刻朝他豎起了大拇指,笑盈盈地大讚了一聲。
幾天就夠她們兩個人受的了,更何況還是三個月呢。
而且在這三個月里,可不只是關著這麼簡單,她們每天都需要去農場裡進行勞動改造,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兒,干不完還沒有東西可吃,晚上又要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被拉回派出所里關起來。
一日復一日,長達三個月的時間,足夠將李紅花和宋珍珍折磨慘。
這種既美妙又舒坦的日子,希望她們好好的享受吧。
宋微瀾可不會同情宋珍珍和李紅花,她不像這個時代的人,思想保守封建,幹啥都放不開,扭扭捏捏的,這也怕那也怕,總之顧慮的東西一大堆,最後就這樣不了了之的放過害人兇手。
讓她們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是怎麼樣,沒有得到一丁點的實質懲罰,還是一如既往的黑心腸,繼續欺負弱者,幹著抹黑別人名聲的壞事兒。
在她這裡,既然做了,就必須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