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夜雲雨纏綿

  「楊兄,晁蓋哥哥有請」門外的小廝來報。

  楊忠回應一聲,放下手中的書,穿上外套,心想:還得是咱現在的衣服,這古裝穿起來太麻煩了,古有趙武靈王胡服騎射,今我何不設計一套便衣,穿的舒服還行走便利。

  路過兩盤廂房,楊忠敲門進入晁蓋的房間,只見晁蓋、公孫勝、吳用以及林沖都在。

  眾人見楊忠過來,趕忙讓座。

  楊忠也不推辭,當即坐在晁蓋跟前。

  「哥哥有事儘管吩咐,小弟定效犬馬之勞」,楊忠說道。

  「也無什麼大事,只是前些日承蒙宋押司冒險送信,才使得咱們眾兄弟能全然撤退,上山已一月有餘,未曾答謝。公孫先生的特務排探聽消息剛回來,現如今各州府縣官道已張貼了懸賞告示,可能因為你是別地來此,旁人也未必識得,唯獨沒有兄弟你的。宋押司是仁義之人,哥哥的意思是此行由你代勞,帶去我的親筆書信和黃金一百兩略表謝意,」晁蓋道。

  楊忠心想:這齣來水滸就和晁蓋一起干下驚天大案,如今又要去見後市人人唾棄的厚黑學大佬宋江,有意思。

  楊忠滿口答應,他正想會會這黑三郎,看他有何本事,能有那麼多追隨他的死黨。

  第二天吃罷早飯,楊忠便帶著兩個隨從出發。

  一路上微風席面,騎在馬上,到別有一番風味。

  只是楊忠長時間未騎,不知何緣故,他感覺下面突然硬的凸起,他抖了抖長袖,把下面重新翻蓋。

  楊忠自從上次和女友小佳做愛已過去一月有餘,男歡女愛之事也是在正常不過。

  楊忠心道:對了,這是宋朝,尋花問柳是文人墨客的最愛,今日事情完罷,也該放鬆放鬆了。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人名——李師師,只可惜他現在這個級別離他還有十萬八千里,加油吧少年。

  想到此處,楊忠雙腿用力,揚鞭一抽,這匹馬快速跑將起來。

  中午時分,他們來到了鄆城縣,好一翻景象,煙花柳巷,裁縫店、茶館、酒樓、殺豬的、賣肉的是應有盡有。

  一行三人先是找了家酒樓,手頭錢腰杆子才硬,進去三人找了個小包間,收拾的乾淨利索,楊忠趕了一路,正是餓的前胸貼後背,要了幾個特色菜,一壺酒三人倒也樂得自在。

  不一會聽到包間外傳來一陣琵琶聲,一個小廝過去查看,竟是一個白淨的男優,一問才知,此人便是宋江剛收的學生張文遠。

  琵琶聲悠遠婉轉,如沐浴春風,楊忠不由打了個冷噤。

  此時正值飯店,不一會聽到有人喊:「宋押司,今天來點什麼呀?」

  「呵呵,照舊,老闆娘生意最近可好?」

  「承蒙押司照顧,還說得過去」老闆娘殷勤的回道。

  「學生文員,見過恩師」一旁的男優張文遠過來彎腰朝宋江見禮。

  宋江趕忙起來道:「文遠,還沒吃吧,坐下來一起。」

  張文遠倒也不客氣,挨著對桌而坐。

  楊忠從包間的門縫裡查看,心想:果然是,此人生性輕浮,如賈雨村般,一看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真應了那句話「釵於奩內待時飛」。

  不大一會兒,見二人已經吃完,宋江抖了抖衣服正要下樓。

  楊忠等人趕忙結完帳,緊隨而去。

  走過大街,路過一旁無人的院落,楊忠幾步上前,拱手說道:「押司最近可好?」

  宋江一頭霧水,笑著回禮道:「好好,敢問這位兄台如何稱呼?」

  楊忠從包袱裡面拿出晁蓋的書信,交給宋江。

  宋江讀罷,瞅見四下無人,這才說道:「原來是楊忠兄弟,宋江只是舉手之勞,又何勞晁蓋哥哥和眾兄弟掛念。」

  又見楊忠奉上黃金200兩,宋江心道:這幾人做下通天大案,殺死濟南府3000官軍,我若收了這黃金豈不要同他們同流合污。再者,就這區區200兩黃金就夠買這幾人的命?如若不收又恐失了禮數。

  猶豫再三,宋江靈機一動,取了二兩,說道:「山寨剛剛成立,用錢的地方多,咋們兄弟誰和誰,用不著這套,替我給晁蓋哥哥及眾兄弟帶個好,就這樣吧,兄弟。」

  不等楊忠回話,宋江已大踏步而走。

  楊忠心道:果然是老江湖,如果今天收了黃金,就意味著我等兄弟的救命之情今日就翻篇了;倘若退回,豈不讓我等眾兄弟一直欠著這個人情,他日有難,水泊梁山又豈有不救之禮,高、高。

  一行三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那二人早就想去青樓逛逛了,出於對性的理解,楊忠到也理解,正好自己也去見識見識。

  三人剛要進門,見對面放著一副棺材,旁邊跪著一個抽泣的女子,地下白布上寫著賣身葬父。

  楊忠一看,只教二人進去放鬆,約好明日上午城門口會面,一起回去。

  他則獨自走了出來,一問旁邊人才得知,此人正是閻婆惜。

  如今哭的梨花帶雨般,楊忠掏出幾兩碎銀,讓她葬父去吧。

  女子倒頭就跪,千恩萬謝。

  楊忠見眾人散去,玩意全無,腦海中不斷浮現閻婆惜花容裊娜,玉質娉婷。

  過了約莫兩個時辰,楊忠剛要進酒樓吃飯,忽見一個婆子過來,笑著說道:「這位公子,承蒙厚贈,我們姑娘請公子到家中一敘,略備薄酒,以示感謝。」

  真是想啥來啥,楊忠倒也不客氣,跟著她走街過巷,最後在一家破落的小院停下。

  剛進院門,見一個姑娘欠身行禮,已換回素裝,抬頭一看,但見:髻橫一片烏雲,眉掃半彎新月。金蓮窄窄,湘裙微露不勝情;玉筍纖纖,翠袖半籠無限意。星眼渾如點漆,酥胸真似截肪。金屋美人離御苑,蕊珠仙子下塵寰。

  果一個美人坯子,楊忠也不客氣,走入房間。前半間安一副春台、桌凳;後半間鋪著臥房貼里安一張三面棱花的床;兩邊都是欄干,上掛著一頂紅羅帳;側首放個衣架,搭著手巾;這邊放著個洗手盆;一張金漆桌子上,放一個錫燈台;邊廂兩個機子;正面壁上掛一幅仕女;對床排著四把一字交椅。楊忠聞到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桌子上早就擺上酒菜。

  二人對立而坐,幾盞酒下肚,見閻婆惜略帶醉意,轉過去拿起琵琶唱起了小曲。

  佳人有意村夫俏,紅粉無心浪子村。

  有道是:「風流茶說合,酒是色媒人」。

  二人如乾柴烈火般相擁在一起,利索的退掉衣服,要說這古裝干正事可是一點都不耽誤。

  玲瓏的玉體盡現眼前,楊忠不由親了上去,下面早已漲的通硬。櫻桃口淺暈微紅,春筍手半舒嫩玉,香肌撲簌瑤台月,翠鬢籠松楚岫雲。

  二人一來一往,一夜纏綿。

  第二天一大早,楊忠起來,婆惜早已將早飯做好,幾個點心,一碗粥。

  楊忠用罷早飯,從身上取出100兩紋銀,讓她們重新置辦個房間,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