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看向陸鳴的目光,變得越發複雜。
而她不知道的是,劉風從始至終都在秘密關注著她,已經發現她看了陸鳴的金絲劍履。
但是劉風想不明白,一個金絲劍履能夠代表什麼呢?
這充其量就是隋煬帝送給陸鳴的一件老古董而已!
難道自己徒弟因為喜歡陸鳴,所以也喜歡上了古董,愛屋及烏?
唉,女大不中留啊。
劉風的心緒越發沉到了谷底,盯著陸鳴的眼睛簡直在噴火。
就在這時,陸鳴走到了劉風面前,說道:
「對了,是我霸王戟先刺中蝙蝠的,所以賭約是我贏了,你得請我回國吃小吃。」
「什麼?」
劉風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轉移了:
「我怎麼看到,是我的子彈先射中的?」
「不不不,是我的霸王戟。」
「是我的子彈!」
陸鳴一邊說,一邊搭著劉風的肩膀,帶著劉風走出了廢棄工廠,白無常默默地跟在後面。
這時,他們的身後突然響起了一陣嗡鳴聲,三人抬頭看去,正見到,東方的十架猛禽由西向東,往日出的方向飛了過去——
那是祖國的方向。
陸鳴笑了笑道:
「這些年,國家做了不少這樣的事情吧,只是我們都不知道?」
「也不是這些年,就是近一兩年而已。」
劉風含笑道:「我們的國家就是這樣,在哪裡受了恥辱,就會在哪裡馬上站起來,目的也只有一個,就是不再受辱。」
朝著猛禽的方向,三人不約而同地,敬了一個禮。
看著飛機離開,他們都已經明白,這場鬥爭,已經來到了尾聲。
……
米國,某商業大廈內!
「諾曼凱恩特,我是SBI最高執行官,你涉嫌違反國家安全法,現在被正式立案調查。」
十幾個西裝革履的人衝進了諾曼凱恩特的辦公室。
諾曼凱恩特合上了辦公桌上的日記本,一臉淡定從容。
似乎,早就想到了,自己會有今天這一刻。
他看了一眼最高執行官,問道:
「我們還是輸了麼?」
執行官看了他一眼,回道:「是的,不過,華夏也沒贏。」
「那你們為什麼還要逮捕我?」
「因為你做得不夠好,讓我們米國損失慘重。」
「那不還是輸了?」諾曼凱恩特笑了笑道。
執行官高傲地抬起了他的下巴:
「不,大米帝國,永遠不會輸!」
說話的同時,將一副手銬,拷在了諾曼凱恩特的手腕上。
諾曼凱恩特已經看出了,這不過自己的國家在強行挽尊。
但是,裝睡的人,是永遠叫不醒的。
好在,米國的國力現在還是比華夏要更強,如果這事發生在米國本土,那絕對會是不一樣的結局,而且是三小時就可以橫掃華夏的那種。
沒有天時地利,人和也被自己玩崩了,怎能不輸?
諾曼凱恩特檢討了一下自己在這場戰爭犯過的錯誤,最後得到的結果只有一個——
小瞧了華夏!
「我剛才合上的日記本里,詳細記載這次戰爭的所有經過,以及我當時的所思所想,和事後檢討,會對國家有用的。」
「你們一定要想辦法查出,華夏這次奪劍計劃的主謀,我們米國,從始至終,都在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諾曼凱恩特提醒道:「此人不除,米國難安。」
「嗯。」
最高執行官點了點頭,讓人把諾曼凱恩特押進了車裡。
諾曼凱恩特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商業大廈,目送著它離自己,漸行漸遠。
……
「安娜,你放過陸鳴的行為,簡直是太愚蠢了!」
喬治安娜在坐直升機離開輪蹲後,就換上了斗機,快速回到了米國,見到了自己的爸爸喬治三世。
「爸爸,我不想欠陸鳴人情,說到底,是他違抗命令放了我。」
喬治安娜擺出了一副委屈相:
「你知道的,華夏人向來軍令如山,陸鳴還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傻女兒,我的情報可沒有任何一條,是關於陸鳴受到懲罰的。」
「那是因為陸鳴剛為他們的國家立下大功,所以才不好懲罰他。
可是,一旦哪天他被牆倒眾人推了,在戰場上放過喬治安娜的事情,就一定會被揪出來。」
喬治安娜說到這裡的時候,不由得越發擔心陸鳴:
「到時候,他一定會受到更加嚴厲的懲罰,沒準會成為全民公敵。」
一想到這,喬治安娜的語氣,不受控制地變得無比急切:
「爸爸,我要當米統,我一定要當米統!」
喬治三世的臉上寫滿了無語!
他咋感覺派女兒去了一趟夕陽,整個人都被華夏給拐走了呢。
這段話要是被那些同僚們聽到,還敢選喬治安娜嗎?
喬治三世自己都覺得有些虛,他覺得,現在女兒就是告訴自己,自己當上米統之後,要培養陸鳴也當米統,自己也不會太過吃驚。
「等我當上米統之後,我要先讓陸鳴當州長,當完州長之後當米統,我要輔佐他,保護他!」
「好了,不要再說了!!!」
喬治三世下巴都快驚掉下來了,上帝啊,女兒居然真的有這樣的想法?
他喬治家是造了什麼孽啊,華夏到底給寶貝女兒灌了什麼迷魂湯?!
「這話要是再讓我從你嘴裡聽到第二次,你就永遠別想成為米統!」
喬治三世怒不可遏,一想到有一天華夏人可以成為米統,他就覺得這個世界簡直糟糕透頂!
喬治安娜也意識到爸爸發火了,立馬改口道:
「好啦,爸爸,我跟你開玩笑的,我怎麼可能讓陸鳴當米統呢?」
「下次這樣的玩笑少開!」
喬治三世狠狠地白了女兒一眼。
喬治安娜點了點頭:「好的,爸爸!
那你,可得全力支持我當米統哦!」
喬治三世原本以為女兒真的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可一看她居然這麼急切,而且對自己的態度居然還出奇地變好,懸著的心……
終於死了。
他猛地意識到,華夏人贏得的,恐怕不止是明面上的戰爭。
更讓他感到不安的是,華夏,還有一場國慶永樂宴,沒有舉辦呢!
事情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他們的永樂宴,已經勢在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