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孚之僵了一下,笑著「能怎麼看,這又不關我的事兒。」
姜晚傾挑眉,笑而不語。
濛霧一行人都離開了,姜晚傾也沒打算繼續留在山裡,鳳南靖對此也沒意見。
他們是中午下山的,可幾人剛下來沒多久,天空忽然就掀起了一陣狂烈的暴風雨。
暴風雨來勢洶洶,十分突然,連山莊的樹都被吹斷了好幾根。
屋內的人都不敢開窗,在屋裡還得用木樁抵著門,外頭狂風暴雨,不斷捶打著屋子,砰砰的敲打聲很是下人。
因為下雨的緣故,溫度一下子驟降,又冷又潮濕,屋內必須得燒火祛濕。
「前幾天熱死個人,我一猜就知道是有暴風雨來。」
鳳秦怡吐槽說。
姜晚傾則是有些擔心回京的濛霧。
鳳秦怡打了個哈切,困意十足。
這種天氣很適合睡覺,孕婦又嗜睡,鳳秦怡回房後就再也沒出來。
鳳南靖則是往姜晚傾的房間裡鑽。
姜晚傾拗不過他,但其實心裡也是不想拒絕,不過還是故作嚴肅的跟他說不許動手動腳。
鳳南靖一口就答應了,可男人在這方面的話怎麼能信,一鑽進被褥,就把曾經說過的話當屁放了。
雖然還是臨門插一腳,但姜晚傾還是被折騰得夠嗆,一身熱汗,可明明空氣是冷的。
沒做到最後,但鳳南靖卻也還是酣暢淋漓的,結束後他讓小嬌妻趴在自己身上,憐惜又寵愛的吻了吻她的額頭。
姜晚傾臉上的粉紅未退,埋怨又委屈的瞪了他一眼,還錘了一下他的結實的胸肌。
「鳳南靖你說話不算話。」
「我的確沒有對你動手動腳。」他解釋,一本正經,甚至有點理直氣壯,「我這麼疼你,怎麼捨得對你動手動腳。」
瞧瞧這狗男人說的是什麼話。
「呵,男人。」
姜晚傾報復性的在他的胸口狠狠的咬了一口。
沒有見血,但是卻落下了一排牙印。
疼痛是最能刺激人的,尤其現在兩人還是肌膚相親。
鳳南靖喉頭一動,眸色忽而又變得深沉了起來。
姜晚傾警鈴大作,起身就想跑,但最後卻還是被男人穩穩地壓在了身下……
外面風雨交加,雷聲響了一整天,明明是那麼恐怖的天氣,可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屋內男女的水火交融。
暴風雨第二天清晨才過去,雖然姜晚傾被折騰了好久,但也算是睡得早,次日也算是能按時起床,只是她被折騰得渾身酸痛忍不住叉腰的模樣剛巧被鳳秦怡瞧見了。
她一臉壞笑「看來殿下很棒嘛!」
這要換做平常,姜晚傾非得臉紅不可,可她是真被折騰狠了,因為沒有真正開葷,所以就只能延長時間。
她這會兒是苟延殘喘。
鳳秦怡原本還想逗逗她,但是瞧見她似乎真的很『虛弱』的模樣,也不說什麼了,甚至還有些感同身受。
兩人另外開了一個房,不約而同的向對方吐槽自己的男人。
「不過昨晚的暴風雨這麼厲害,也不知濛霧他們有沒有事。」
鳳秦怡忽然說,「今天早上雨停後孚之還讓一批武功高強的護衛下去尋了,希望沒事。」
姜晚傾這才想起來濛霧他們,因為被折騰很了,她倒是忘了這件事了。
不過……
「萬孚之讓的?」
鳳秦怡點頭「是啊,畢竟相識一場,而且獨孤恆跟孚之也是老朋友了。」
姜晚傾卻覺得古怪。
比起幫忙,萬孚之其實更喜歡看熱鬧,說是跟獨孤恆是老朋友,但獨孤恆來莊裡也沒見他們說過幾句話,關係應該也好不到哪去,估計是點頭之交。
大概到了下午的時候,萬孚之派出去的人就回來了,他們還把跟著尹伊的兩個婢女帶了回來。
婢女一臉的傷,渾身都是髒兮兮的。
帶頭的護衛說「莊主猜得不錯,濛霧將軍一行人真的遭遇了危險,其中濛霧將軍為了保護尹伊公主摔下了山崖,受傷不輕。」
姜晚傾皺眉。
鳳南靖站在她椅子的旁處,倏地握緊她的手,讓她安心。
萬孚之神色也變得緊張「如何,那……那可有人有性命之憂。」
姜晚傾忽然看了他一眼,又淡然的收回了目光,似乎只是隨意一瞥。
「濛霧將軍受傷最重,因為路程也已經趕了一半,獨孤恆將軍在找到濛霧將軍之後就把人帶回了京城;而尹伊公主不放心,也就跟著回去了。」
護衛繼續說,「因為馬車已經被暴風雨打下了山崖廢了,尹伊公主又不方便帶著兩個丫鬟,就讓我們先把人帶回來了。」
姜晚傾想了想,瞧見萬孚之想繼續開口問些什麼,她就立即說「無人傷亡就好,相信有獨孤恆在,也不會出什麼事,你們先下去吧。」
萬孚之皺眉,眸光略帶深沉的瞥了一眼姜晚傾,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人沒事了就好,不過昨晚的那場暴風雨的確是挺可怕的。」鳳秦怡拍著胸脯說。
「可不是嗎。」姜晚傾微微一笑,眸底銀光流轉,視線隨意的帶過了對面眉頭緊鎖的萬孚之。
萬孚之附和了幾句,但在之後的談話中卻有些漫不經心,後來他就去處理莊內的事兒了。
姜晚傾看了百里一眼。
百里意會,隨即也退了出去。
姜晚傾沒有跟鳳秦怡多聊就回了房間。
不久後,百里也回來了。
他進屋,將門關上。
「王妃您果真猜得沒錯,萬孚之的確是去詢問了護衛尹伊的情況,他很擔心尹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