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可醉酒的晚傾,可可愛愛~

  「哎喲,鳳南靖你走慢點嘛,我跟不上……」

  男人走在前面,臉色很難看,表情用『冷』字來形容都不能完美的體現他此刻臉上的寒意。

  鳳南靖怎麼都沒想到,才不過出去一個時辰,回來竟瞧見她喝醉成這幅樣子,她難道不知酒精傷身嗎?還差點跟阮拓宇抱上了。

  男人很生氣。

  這不,最後那小媳婦被灌了一碗醒酒湯後,就被他拎出來吹風,走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

  如今想必某個女人這酒醒得也差不多了,但男人還是很心硬地沒有理她,勢必一定要讓她長長記性,看以後還敢不敢喝得這麼多。

  鳳南靖是打定了注意不理她絕對不理。

  「鳳南靖,我腿疼,走不動了~」小媳婦撒嬌,聲音就好似糯米糰子似的甜,叫得人心都化了。

  「哪裡疼。」

  男人幾乎是立即轉身回去,一手扶著媳婦,皺著眉碰了碰她的左腿「這疼?」

  唉,也不知攝政王殿下有沒有聽說過什麼叫打臉專業戶。

  姜晚傾笑著搖搖頭,憨態可掬,烏溜溜的眼珠子看著他傻笑。

  鳳南靖一顆心都快要融化了,哪裡還能繼續不理她,最後兩人就坐在湖邊的木橋上。

  已經夜深了,山里很涼,坐在湖邊風稍微冷些。

  鳳南靖擔心她的披風不夠厚,又脫下自己的蓋在她身上。

  姜晚傾搖搖頭「唔……我熱~」

  「不行,必須蓋上。」男人很強硬。

  姜晚傾努了努嘴巴,也感受到了對方的堅持,最後不情不願的蓋上披肩。

  酒是能暖身,但因為酒精她身上的毛孔都是張開的,很容易感冒。

  兩人就坐在橋上吹風,看著平靜的湖面。

  山裡的螢火蟲比城裡的多,一閃一閃帶著螢光,特別漂亮,像是星星,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

  「鳳南靖,你生氣了嗎?」姜晚傾忽然問,因為酒精的緣故,她現在的聲音十分的可愛,有點像是活潑的小孩子。

  他看著湖面。

  「沒有。」

  「哼,大騙子,明明生氣了。」姜晚傾哼哼,撅著小嘴說,「說謊話,鼻子長長,會變成大笨象的~」

  她說得頭頭是道,還挺正經的樣子。

  鳳南靖好笑的看著她,一臉拿她沒辦法的表情「姜晚傾,你喝醉酒後都這樣嗎?」

  這也太可愛了!

  她平時就是個很克制的人,哪裡有這麼活潑鬼精靈的樣子。

  「我本來就可愛啊!你難道覺得我平時不可愛嗎?」姜晚傾眯著眼,瞪他,臉頰鼓鼓的,活像一隻小河豚。

  鳳南靖被她逗笑了,無可奈何,最後攬著她的纖腰讓她靠在自己懷中「可愛,我的晚傾,怎麼可能不可愛。」

  「我也覺得我是世界上第一可愛的。」她嘿嘿笑著,沾沾自喜,黑白分明的眼眸彎彎,而後想到什麼,她還掙扎著從男人的懷裡探出小腦袋,「不過我雖然可愛,但也很漂亮,是大美女哦~」

  她重點強調大美女那三個字。

  鳳南靖揚起的嘴角就沒下來過,那眸底滿池的寵溺跟溫柔,幾乎都要溢出來了。

  「對啊,晚傾最好看了。」

  感覺跟喝醉酒的晚傾在一起,他也變可愛了。

  姜晚傾這才心滿意足,頓了頓又有些小心虛的撓撓頭「不過我也知道,我喝酒了你不開心,我對你比個小心心,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說著,她掏出小手手來,合在一起對鳳南靖比了個心。

  這一瞬,男人是真的恨不得把命都給她,心情如同面朝大海,如春暖花開一般,那種歡喜跟心甘情願,是難以言喻的。

  她怎麼能這麼可愛,把他吃的這麼死。

  鳳南靖望著她的眸色深深,俯身在她比的小心心上吻了吻,起了逗她的心思「今日是我的生辰,出去辦事趕著回來,就是想同你一起過,可是你喝成這樣,我很難不生氣!而且還沒有給我準備禮物。」

  堂堂攝政王,竟然跟個孩子似的問媳婦給禮物,幼不幼稚啊這~

  男人顯然並不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行為跟自己在外的嚴肅突兀得能嚇死人,甚至還以為在自己說出這番話後,眼前的小媳婦會焦心自責沒給他準備禮物。

  可誰料,他的小媳婦就像變戲法似地從袖口掏出一個荷包,還自帶配音『將將』。

  鳳南靖愣了下,很錯愕。

  姜晚傾得意說「人家早給你準備好了,只是今天出了太多事兒沒來得及交給你,我也以為不能在你生辰的這天晚上把荷包給你了呢!」

  她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鳳南靖是誰,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可此時卻被眼前的荷包驚喜得眼眶微紅,說不出話。

  姜晚傾很高興,立即在鳳南靖的腰上繫上荷包。

  「開心嗎!」

  「開心。」

  男人笑著,凝目看著她,眸光是那麼的深,仿佛是要把她的模樣看在心裡,刻在骨子裡,這輩子都不要忘記。

  原本還很鬧騰的姜晚傾逐漸的迷失在了男人的眸里,仿佛裡面有星辰大海……

  不,就算是星辰大海,也不及他眼眸半分的深情。

  她心悸動得厲害,仿佛有什麼東西在發酵,她緩緩從男人的懷中起身,靠近他……

  「鳳南靖,我想吻你……」

  她呢喃著,可才話落,竟然就吻了上去。

  男人發緊的喉嚨越發的繃緊,渾身滾燙,只是唇瓣的觸碰他就等不及進一步進攻。

  二人吻得很纏綿,仿佛是含了一顆糖,女人身上醇香的酒氣還帶著淡淡的百合香,蠱惑人心,難以令人把持。

  好久好久,女子從待在男人懷裡變成了跨坐在他身上,藕臂環著他的脖頸,彼此都很熱情。

  姜晚傾仗著酒精直接解開了他的腰帶,但是男人卻按住了她的手。

  兩人的唇未曾分開。

  鳳南靖不是不想,而是在這裡不行。

  是男人都喜歡刺激,但是鳳南靖卻捨不得她受苦。

  在他心裡,他的晚傾是矜貴的,是這世間所有的璀璨跟珍寶都比不過的摯愛。

  吻了好久好久,姜晚傾的困意席捲而來,女人在這方面的需求遠遠沒有男人的強烈。

  她累了,不願意擁吻了,就乾脆把腦袋塞在鳳南靖的懷裡,甜甜的進入了夢鄉,連在睡夢中都是笑的。

  不過她是心滿意足、笑著睡著了,鳳南靖就只能苦笑,強忍著身體的不舒服。

  這個女人,一定是上天派來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