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不許離開的承諾

  男人眸光一沉,喉結滑動了下,倏地壓在女人身上,雙腿跪在她的身側。

  他一手撫摸著女人稚嫩的臉頰,她的臉頰手感比腿上的好,又滑又嫩,還帶著點點的粉色,垂涎欲滴,而明明生得頗有靈氣俏皮,但卻帶著風情萬種的嬌媚,柔弱無骨,恨不得人把她一口吞了。

  姜晚傾雙手撐在身後,弓著,她笑看著他,媚骨天成,她的美眸暗示性的瞥了一眼男人的薄唇,紅唇淺笑,忽然就仰身吻住了他。

  鳳南靖喉頭一緊,幾乎是立即掌握了主動權。

  這個姿勢讓姜晚傾有些累,身體不由沉了沉,可這卻讓男人誤以為她想要結束,可這怎麼可能。

  他熱絡的親吻她,帶著最虔誠的情意,糾纏得難捨難分,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耳邊都是對方的喘息聲。 ❂

  男人情動了,但也明白這並不是辦事兒的地兒,二來也是因為她的身體還沒全好。

  他那麼疼她,哪裡捨得折騰。

  兩人的親密點到為止,而姜晚傾衣衫凌亂,甚至於腰帶卻不知道被甩哪兒去了,而最後竟是在湖面找到了。

  她那條鵝黃色的腰帶孤獨的飄在湖面上,跟翠綠的荷葉為伴,真可憐。

  姜晚傾想撈回來,但手不夠長,最後還是鳳南靖出手相助,而這腰帶是找到了,但都濕透了,這怎麼用啊。

  她氣的錘鳳南靖胸口「你看你幹的好事兒。」

  鳳南靖眸子深沉,帶著未退的情意,他倏地握住女人的手,嗓音沙啞「你確定現在還要撩撥我?」

  姜晚傾頓時別噎到了。

  手被他握住,她能感受到他有多滾燙。

  姜晚傾悻悻的甩開他的手,嘀咕幾句,本想跟他保持距離,免得他又犯渾,但才往旁挪了點,就被男人撈了回去,穩穩地按在懷裡。

  「老實點。」

  「那這樣你會不會很難受。」

  她水眸看他,親密過後,她的聲音也是糯得讓人內心悸動。

  男人深呼吸「嗯,你安靜的帶著,別亂蹭就好。」

  誰蹭他了!

  明明是他自己自控力差好嘎~

  姜晚傾腹語了幾句,但後來也是安安分分的縮在他的懷裡。

  荷花池畔景色好,只是看著什麼都不說,安安靜靜的,也讓人身心愉快,那種祥和,是發自內心的。

  好像好久,她心靈都沒有這麼安寧過了,她甚至想沉迷在這一刻,永久的不想離開。

  只是……

  「鳳南靖,你怎麼還是這麼熱啊?」

  姜晚傾忍不住問。

  剛來這會兒她覺得有點涼意,但這會兒被他抱著,都覺得有些熱了。

  「嗯。」他的嗓音聽著還是很低沉,目光一直看著蓮花。

  姜晚傾有些心疼了,而從她的這個的角度,就只能望見他深邃完美的下顎線。

  「你是不是很難受?」怕他聽不到,姜晚傾還點了點他的脖子。

  「別動。」他驀地攥住了她柔嫩的小手,深呼吸,眸如同幽泉,不見底,深得可怕。

  「你再動我就不保證了。」

  姜晚傾認真的想了想,試探性的開口「不然我們就試一試?」

  反正也好久沒了,她身體現在是比以前虛,但也不至於很弱。

  她話一出,鳳南靖看她的目光幾乎是要把她吃了,而姜晚傾說這話自然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她笑著,像是在鼓勵他孩子,別怕,來吧。

  鳳南靖的目光死死盯了她好久,但最後也只能無奈的轉移開,聲音暗啞得幾乎聽不出原來得聲色「給你一次機會,這樣的話千萬別再說了。」

  姜晚傾急了「我是真的很想幫你……」

  「你安靜些,別說一些讓我忍不住的話就算幫忙了。」

  「可是……」

  「閉嘴。」

  男人霸道的將她按到了胸前。

  姜晚傾小小的囧了一下,而在也沒敢亂動了。

  「晚傾……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男人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不是說好了不許說話嗎。

  統治階級的專制霸道啊!

  「啊?」

  「你以後發生什麼事,絕對不許離開我,離開京城。」鳳南靖說,扣在她腰間的手逐漸收緊,她甚至都感覺到有些疼。

  「否則,你會覺得我殘忍的,就跟外面的人一樣。」

  都說當今攝政王做事手段殘暴毒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底下的人都怕他。

  這話說得姜晚傾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問「你怎麼忽然說這個。」

  「我不想跟他們一樣可憐。」男人的聲音,竟聽著有些落寞。

  姜晚傾愣了下才恍然大悟他說的是先皇還有他父王。

  她笑著,不由往他懷裡鑽了鑽「只要你一直對我好,那我也會一直都在!」

  她為什麼要離開他?才不呢!

  男人似乎鬆了口氣,手掌找到了她的,兩人十指相扣,掌心的溫度相互傳遞。

  許久,兩人沒有說話,一個強忍著躁動,而另一個雖然有些小鬱悶,但很快就被眼前螢火蟲縈繞著白蓮花的景象給吸引了,看的入神,欣賞著,而男人的身體實在過於溫暖,才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她竟然就睡著了。

  耳邊傳來女人呼吸均勻的聲音,鳳南靖無奈笑笑,俯身在她的額上淺淺一吻。

  「好夢。」

  姜晚傾睡得很熟,直到自己抱下了船都不知道。

  宮人已經把步攆準備好,但鳳南靖卻讓人換來了轎子。

  步攆顛簸,她會被吵醒。

  下人立即去辦,男人抱著她上轎了。

  他拿了張毯子蓋在女人身上,包裹得嚴嚴實實。

  看著她安心祥和的睡眼,鳳南靖的嘴角也不自覺地揚起,俯身淺吻她的紅唇。

  晚傾,你已經答應我了,所以今後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能食言。

  更深夜重,荷花池畔露水也重,但轎子裡的兩人感受的卻只有溫暖。

  ……

  另一邊,在平邑王府,夫妻間的情事過後,鳳迎蕊的耳邊已經響起了男人的輕鼾。

  她難以入眠。

  經過桃子提醒,她的月事的確推遲了好久。

  鳳迎蕊心中彷徨又擔心,因而次日一早,她就甩開丫環,也沒敢找府上的大夫,而是帶著面紗偷偷出府找了大夫。

  她找了民間大夫。

  大夫把脈後,一臉喜慶的恭喜說「小姐,恭喜您,您已經有孕兩個月了,而且胎像強健穩定,極有可能是個男胎。」

  鳳迎蕊猛地愣住,渾身從頭冷到腳。

  兩個月的身孕?

  怎麼可以有兩個月的身孕,她跟盛准成婚才一個多月啊。

  這個孩子只能是……

  鳳迎蕊只覺得一陣昏天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