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天銘倔強的一定要送尹伊離開,可是他得身子是真的算有些虛的。
畢竟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每日都只是吃流食維持體力,這會兒又剛剛清醒,能有什麼力氣,就連走路也是要人扶著的。
尹伊肯定是擔心烏天銘的,本想讓姜晚傾幫著全這,但姜晚傾卻大大方方的手一甩「虛是虛了點,不過肯定的是死不了的,他既然想去送你,那就讓他去吧。」
尹伊皺起眉頭,多看了姜晚傾兩眼,只覺得他今日似乎是有單反常,但哪裡反常,她又說不上來。
烏天銘本想讓心腹扶著自己,但卻不知心腹去哪兒了。
反正也只是攙扶一下,又不是去打仗,誰攙扶都是一樣的。
他們三人帶著各自的下人來到了烏府門口,而尹伊的馬車也早就已經準備好要離開。
尹伊離開時囑咐讓烏天銘好好照顧身子,之後便轉身離開。
烏天銘目光緊緊的看著尹伊,心裡很想開口挽留他,可就是說不出口。
一旁的姜晚傾吧唧了下嘴,抬目看了一眼烏雲密布的天氣,呢喃了一句「今日天氣真好啊~」 ❋
她的聲音幽幽的傳了出來,但隨著聲音一起穿出來的……還有一隻黑手……
望著尹伊轉身背影的烏天銘就跟丟了魂似的,毫無防備,他只覺得腰上忽然一重,一股力量將他這個孱弱的身體推了出去。
還沒等烏天銘反應過來,他整個人就是去了重心,竟就這麼直直的朝尹伊撲了過去……
尹伊聽到動靜回頭,瞧見是去重力的烏天銘,她下意識的想要攙扶,但奈何,烏天銘的身體實在是過於高大,即便她生的高挑,但也扶不住眼前的男人……
兩人沒防備,直直的摔倒在地,而雖然是烏天銘先朝著尹伊撲過去的,但是作為人肉墊子的,竟是烏天銘。
「喲,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你們也不注意點。」姜晚傾挑了挑眉,還嘖嘖了兩下。
末了,她還不忘回頭示意紅玉鬆開方才攙扶著烏天銘的那個消失。
烏天銘明明有人攙扶著,即便在衰弱也不至於摔倒啊,而這一切,自然是要歸功於姜晚傾了。
烏天銘一陣天旋地轉,而尹伊也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而他趴在烏天銘膛前毫髮無傷的尹伊,目光卻不由得落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方才他們要落地的時候,是烏天銘握住了她的隔壁,另他們耳熱你的位置來了一個轉變,否則,她肯定是要受傷的。
為什麼……
為什麼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想著要保護自己,他難道不清楚,他自己也是剛剛清醒,身體是很虛弱的啊……
「你沒事吧……」
「你們在幹什麼——」
尹伊關心的話還未全部道出,一道機警抓狂的聲音便忽然傳來。
尹鶴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前面三四百米的地方,她蹲在原地,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女。
烏天銘聽到這聲音便皺眉,而在他抬目看著前面朝自己奔走而來的人時,便下意識的起身將尹伊護在了身後。,
烏天銘的起色本就不好,而他原本就是個陰沉的人,這會兒拉這個臉,看著恆可怕。
「你來這裡幹什麼。」他說話的語氣很不好,很冷。
尹鶴睫毛一顫,她看了一眼被護在烏天銘身後的尹伊,不斷地深呼吸,又瞪著烏天銘說「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難道不知道嗎?
還是說,你很不希望此時此刻的我出現在這裡,因為怕我打攪了你的好事兒。」
烏天銘那張臉並咩有什麼表情,但他瞧見同尹鶴一起過來的自己的心腹,心裡有所猜想,而就在他扭頭看著某個壞笑的女人時,頓時是恍然大悟。
合著他又被陰了?
這個姜晚傾,怎麼就不能消停點兒,這都把他弄昏迷了兩天兩夜了,為何還不忘過她。
烏天銘想著,自己似乎好像……也沒有得罪過她吧。』
見烏天銘不說話,尹鶴直覺的自己是踩中了,沉默就是默認。
她看了一眼尹伊,又看了一眼姜晚傾,最後繼續質問烏天銘說「她們兩個為什麼會在這裡,你難道就不需要給我一點解釋?
你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擔心你嗎?」
她被關進監獄快兩天了,因為擔心他會死,自己見不到她一面,她甚至還去拜託了自己一直都很厭惡的林壽。
可他呢?他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背著他跟她的嫡姐糾纏在一起,居然也還有姜晚傾。
他明明是知道,自己是多麼憎恨姜晚傾的。
烏天銘頭大,他是知道尹鶴是有多會鬧騰的,而也是為了保護尹伊的安全,他回頭對因一說「公主,你先回宮裡吧。」
尹伊目光一沉,眸底的冷意一晃而過。
她微微的點了點頭,倒是也沒有說什麼。
但尹鶴怎可能會這麼放過尹伊,因為烏天銘太緊張尹伊了,比起姜晚傾,她現在更想讓尹伊不痛快。
「不許走,誰讓她走了,這件事情不說清楚,誰都被想走。」
尹鶴怒氣沖沖的攔下了尹伊的去路,甚至還要去抓尹伊。
她是用了狠勁兒的,是想用指甲鬧破尹伊的臉,但卻被烏天銘識破,用手背給尹伊擋了一下。
只聽見刺的醫生,烏天銘的手背多了兩道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