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踹出去的姜晚傾緩過神來後,便迅速的開始策劃逃生。
她的目光,一下子便放在了通往另一棟樓的入口處。
這兩座房子,是想通的。
不管有沒有用,但坐以待斃從來就不是姜晚傾會做的,即便她知道自己在一再傷了人之後繼續繼續逃跑的話,很有可能被他們惱羞成怒的殺死。 ✹❂❁
姜晚傾幾乎是沒有猶豫,立即朝房子的通口出跑去……
「大當家的,那個女人想要跑……」
一個小弟忽然大叫,指著姜晚傾的方向。
海盜頭子罵了句髒話,之後便立即去逮姜晚傾……
即便是姜晚傾先跑,但人家可是人高馬大的漢子,就她這雙小短腿根本就不頂事兒,不過才跑幾步,就差點被人給帶著了……
千鈞一髮之際,忽然一個就被朝海盜頭子飛去,帶著一股很重的力……
海盜頭子雙目一厲,立即躲開,被子砸中了後面緊跟著來的小弟。
那個小弟一下子就被砸倒在地,好一會兒都起不來身,甚至還口吐鮮血。
海盜頭子猛地頓住腳步,境界的看著周圍,才意識到,他們的海盜窩除了有一個女人,還有一個武林高手。
姜晚傾也只是頓了一下,之後便加快步伐,而海盜頭子當然不肯放過好不容易到手的女兒,立即上前去追。
阮拓宇幾乎是立即出現在姜晚傾套怕的方向,他一下子便抱起了姜晚傾的腰肢,輕而易舉的朝海盜頭子甩過去。
海盜頭子沒防備,姜晚傾的腳狠狠的甩鍋她的耳光。
姜晚傾被轉了一圈,有些頭暈,但也就一圈之後,她便安全的落了地。
她警惕這一口氣,看著阮拓宇。
阮拓宇那張臉如同冰雪一般的冷,一雙眸殺氣騰騰,直逼眼前的海盜頭子。
海盜頭子瞧見了她,也是愣了一下,思緒有片刻的游離,像是想到了什麼。
阮拓宇保持警惕,隨時準備作戰,他餘光瞥了一眼姜晚傾「愣著看什麼,還不快走,另一棟樓,是唯一離開的通道。」
而也就是在這時,一直在下面守著的小弟一瘸一拐的走上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他對海盜投資說「大當家的,不好了,我們這棟樓的門窗都被人鎖上了。」
姜晚傾沒有猶豫,立即離開。
海盜頭子臉色十分難看,他瞪著阮拓宇,冷笑「崔拓宇,沒想到過去這麼多年,您居然還是那麼被逼無恥。
當初你還我折了那麼多兄弟,整個海盜軍團差點全軍覆沒,今日你落在我的手裡,你的死期,到了……」
阮拓宇聽著少女逐漸遠去的步伐,忽然倒是笑了「死期不死期的,你說了不算,即便你們人多,但到最後,輸地也不一定誰是我。」
海盜頭子冷笑「那就拭目以待吧,小的們,上,給之前死去的兄弟們報仇,把這個不是東西的東西,剁成肉醬——」
話音一落,海盜頭子身後的小弟們,蜂擁而上……
……
另一邊,姜晚傾離開的步伐乜有半點猶豫,而等她跑出屋子後,她的身後也仍舊沒有海盜追上來。
阮拓宇在給她斷後。
姜晚傾離開的動作很迅速,因為她知道,自己或許慢一點,她的下場,就跟那個可憐的漁女一樣。
但是……
這個地方四面環山,根本沒有出路,唯有坐船。
對了。
最初安!
這些海盜才剛回來,他們一定是有船的。
姜晚傾立即跑出了竹林來到了河邊。
而她十分幸運的是,幾乎一出竹林就看到了船,而且船裡面、周圍都沒有人把手。
姜晚傾送了一小口氣,仿佛是看到了希望,而就這種打轉,根本不是划槳,而是用火油的。
只要她上了船、開了船,那群海盜一定追不上她。
而至於阮拓宇……
他的生死,她一點兒都不在乎。
其實,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阮拓宇或者離開值了。
之前她說的那個什麼吃雞肉的調味草藥,其實就是紫興草。
紫興草,的確是可以調味兒,也可以推遲月事,但卻也是有毒的。
不是劇毒,但也絕對不算是微末。
紫興草的毒對於姜晚傾來說,不算什麼而已,但對於其他人,那可未必。
對於尋常人來說,連續吃上一個月,很有可能會偏袒,而連續吃上三個月的話,絕對會暴斃。
原本,姜晚傾就像利用紫興草來解決掉阮拓宇的,但是在過河進入竹林後,他知道了這裡有那麼殘忍的一幫海盜,便打算留他的性命。
在她認出了這伙海盜是之前想殺害盛準時,她就猜出了這群人一定就是之前阮拓宇僱傭的那一群。
那年是平邑王在追查這件事,雖然她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但是多少也聽說過電的。
當時茹娜托育或許是為了想要自證清白,撇清關係,是他帶著人斷掉了這群海盜在寅朝的老窩,讓他們損失了不少人……
再這樣的背景前提下,這群海盜同樣是不會放過阮拓宇的。
阮拓宇以為她是故意燒毀海盜留在屋裡的標記旗,不讓他知曉,可她姜晚傾若是想隱瞞,阮拓宇也絕對不會知道。
她可能會傻到,在沒確定火堆里的東西燒完就離開嗎?
阮拓宇當時從屋內出來扒拉她的火堆,其實她正在不遠處看著呢!
若不是阮拓宇有利用價值,那天晚上,她又怎會救他?
結合今晚阮拓宇的表現,他也的確是沒讓自己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