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獎勵沒了
「你們辛苦了,先在這邊休息療傷。」墨風安撫他們,墨順吩咐人紮營。
雲酒又拿出不少的靈泉水和丹藥,讓他們分發下去,還派了乙衛們去幫忙處理他們身上的傷口。
一開始,乙衛們心中多有扭捏,思想到底受著這世界制度的約束——男女授受不清。
乙藥一句「我們現在是醫者,醫者心中無男女,想那麼多做什麼?看的又不是你們的身體。」
乙蓮跟著放了豪放之言,「對對,你們多看幾個男人,未來找夫君就更有方向了,我告訴你們,男人啊,千萬別找那種瘦不拉幾的白弱書生,除了腦子,沒什麼用。」
「怎麼就沒用了?」小姑娘乙夢懷著好奇的問他。
「太弱。」乙蓮諱莫如深的吐出兩個字。
乙夢還是不懂。
但其他乙衛們,該懂的都懂了。
乙蓮帶著她們去研究男人的身材,可惜,甲衛們一聽她們來幫忙,嚇得直呼自己沒受傷。
只有傷得藏不住的人,才不得不任由她們處置。
得了雲酒親授的乙芸和乙藥兩人,也不是玩玩的,指揮著大家該怎麼做。
雲酒不管她們如何去研究男人,她要去準備承諾的美食。
在秘境裡,只能意識進空間,她只好將食材都拿出來做。
但沒想到食物的香味,引來了一批怪獣。
怪獣和白虎們先戰上,楚九殞直接放老大,老大直接用閃電劈。
「爹,我也要去。」老四這是詢問楚九殞的意見。
楚九殞道,「不行。」
「為什麼?」
「每個人總要留著自己的底牌。」
老四懂了,喜滋滋的笑了。
嘿嘿,他是底牌。
這是對他最大的讚譽!
老四眼神濡慕又讚賞的看著楚九殞,「還是爹的眼光最好。」
這個壞男人,有討厭的地方,也有好的地方。
一點也不能磨滅他扔他,嫌棄他的事。
雲酒做了帶著風起幾人,先做了五百隻荷葉雞,她拿了十隻荷葉雞,又從空間裡拿一些其他人愛吃的菜和一大桶的海鮮湯,主食是大肉包子。
準備好後,老大他們凱旋而歸。
老大一看到荷葉雞,本來還高興得不得了,但等看到每個人人手一隻的荷葉雞,他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說好的獨一無二呢?
「怎麼樣?香嗎?」雲酒還美滋滋的跑來問老大這個令人心酸的問題。
平時懂事的老大,也想埋怨了,「你說荷葉雞是我的獎勵,獨一無二的。」
呃?
忘了,她做荷葉雞時,看空間自己收集的荷葉太多,就手癢了。
這下子才意識到刺激了老大,她的錯。
「對……」
「老大。」
雲酒歉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九殞給阻止了。
他眼神警告的看向老大,老大低下了頭。
又來插手,雲酒有點難受。
她將裝海鮮湯的桶,拿遠了一些地方,回來對楚九殞道,「老公,你去給我盛點海鮮湯來。」
楚九殞看了雲酒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去給雲酒盛湯。
看人走了,雲酒就給老大道歉,「對不起啊,但是娘肯定會補償你的,這個獎勵下次補,喏,再給你一隻。」
老大心情好了些,點頭接受雲酒的道歉。
同時,也把荷葉雞收了。
「娘,下次我的獎勵,我也要荷葉雞。」老三吃了一隻不過癮,還惦記上了老大的,想了想又提出自己的要求。
雲酒哼了一聲,沒理他,不闖禍就算好的了,還想要獎勵?
「喝。」
楚九殞將湯碗重重放在桌子上,聲響很大,卻一滴湯也沒灑出來。
「怎麼沒有海參?」
楚九殞用筷子在她碗裡翻了翻,翻出一隻小海參給雲酒看。
雲酒又找茬,「好好的湯,摻了你的口水,我還怎么喝啊?」
「噗!」
雲策笑噴了。
一口海鮮湯噴了老三一頭。
老三暴躁得想捶親舅舅,這要不是親舅舅,絕對要錘死。
雲策尷尬,忙拿帕子給老三擦拭。
老三癟嘴,「我要洗。」
雲策左右看看,此時,也不知道去哪裡弄水啊。
他求救的看向雲酒。
雲酒給了他一瓶水。
一打開瓶塞,雲策就感應到,「這是靈液?」
他妹妹也太富有了吧?竟然拿靈液當洗漱水。
他想罵這個敗家妹妹!
但楚九殞在,他不敢罵。
老三伸手要奪,雲策寶貝的將瓶子塞進懷裡,「我去給你找水。」
丟下話,他一溜煙的跑了。
很快,他從護衛那裡尋來三隻水囊。
老三幽怨的瞪了雲策一眼,任雲策給他洗臉,「這水好臭!」
「這是我們喝的水,哪裡臭?」
老三受不了的推開他,直接找雲酒,「娘,我……」
雲酒知道他的來意,再次拿出一瓶水給他洗。
雲策看雲酒一點也不心疼的把靈液當洗漱水,這很明顯的說明她有取之不竭的靈液,頓時也有種自己也有取之不竭的靈液。
「哈哈哈……」
老五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舅舅笑得好可怕!」
「別管,他傻了。」
老四生出一種幸虧他不是舅舅生的,也不像舅舅,太傻了。
歡快的吃完桌子上的美食,雲酒拿出一頂帳篷,尋了個大坑放進去,而後帶著五兄弟睡進去。
這幾個不省心的!
楚九殞堵心又堵肺,收回視線,又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安排五兄弟的護衛事務。
進了帳篷,剛吃飽喝足的母子六人,當然不可能就開始睡覺。
她先是查看了一番空間裡的情況,雷陣,她暫時不想去觸碰。
仔細看,就能看出空間似乎又變大了,遠處的崇山峻岭,層層迭迭的似乎看不到盡頭。
但盡頭又似乎籠罩著一層雲霧。
查看好後,雲酒退出空間。
帳篷里,有老大壓制著,五兄弟們都乖覺的在修煉。
見此,雲酒也開始修煉。
修煉了六個時辰後,雲酒走出帳篷。
楚九殞就盤膝坐在帳篷,孤零零的身影,搞得好像他們母子,將這個生身父親排除在外。
搞得好像是她欺負了他。
明明是他三番四次的過分。
他不看她,雲酒也不在意,就好像兩人間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她沒心沒肺的問,「你怎麼不洗澡換衣服?」
「沒衣服。」
他這是在控訴她這個妻子對丈夫不管不問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