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靈一邊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一邊疼的在地上打滾,眼睛紅的能滴出血來,心裡那嗜殺的魔獸,也被完全禁錮。她開始毫無顧忌的釋放周身靈力,將屋裡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
終於,經過一天一夜的折磨之後,溫靈打開了房門,門外一直擔憂守著的幾個人,看見她的樣子卻不由得嚇了一跳。
溫靈的心腹哆哆嗦嗦道:「少…少主,您的頭髮您的臉,怎麼變成這樣了?」
只見溫靈左邊臉頰若隱若現的出現了一道蜿蜒的疤痕,頭髮也是全白了,整個人顯得醜陋而又詭異,讓人看一眼就心生懼怕。
溫靈看著眾人的眼神卻是無比伶凌厲的,「如此大驚小怪做什麼,本少主很醜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格外陰森,眾人都被嚇了一跳,趕緊慌忙搖頭,溫靈卻絲毫不在意,然後輕輕一揮手,便將遠處的假山給給擊的粉碎了。
看著眾人露出越發驚恐的神色,溫靈這才輕輕一笑道:「沒有就最好,你們要記住本少主的容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少主現靈在力大增,能輕易的摧毀任何人。
你們必須要忠心耿耿的服從我,就像從前服從父親一樣,明白嗎?」
眾人看著她眼中流露出的濃重殺意,趕緊都跪下裱起了忠心:「我等一定盡心輔佐少主,忠心耿耿,絕不背叛!」
溫靈看他們神色不是作偽,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吩咐眾人都散了,只留下幾個溫老和自己的心腹,又讓他們進了書房,嘀嘀咕咕的商量起來。
三天後,溫靈的一個心腹,從外面回來之後,就著急忙慌的進了書房稟報導:「少主,經過我們的人打探,這二皇子最近都呆在皇子府里靜心修煉,要想對付他只怕有些難。」
「但是這太子這兩天奉了老皇帝的命令,要出去巡查京郊的兵營,身邊倒是沒帶多少人,咱們倒是可以朝他下手。」
溫靈聞言,嘴角流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如此正好,逐個擊破也正合了我的心意!不過我現在一個人就能對付的了謝銘珂,你們還是去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爭取這次能把東宮給一鍋端了!」
溫靈越說越激動眼裡閃現出灼灼光芒,下屬之前她也跟商量過對策了,聽了這話,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點了點頭道:「少主放心,我們一定趁著謝銘珂自顧不暇時,把東宮的所有人都一網打盡!」
溫靈淡淡的點了點頭,但還是語氣陰沉的囑咐道:「別人尚且不說,這太子妃母子,還有最近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將軍之女,都得千刀萬剮,才能消了我的心頭之恨!」
下屬聽得心尖一顫,卻立刻答應了下來:「是少主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事情辦好的。」
說完之後,就戰戰兢兢的退了下去,而在他走後不久溫靈也換上夜行衣,蒙著面悄悄出去了。
溫靈原本想直接出城找謝銘珂的,只是因為前幾天城門口才發生了命案,現在全城戒嚴,而且派來成門的守衛,一個個都變成了從皇家暗衛團里挑出來的頂尖高手,所以就算溫靈輕功了得,還是很快便被發現了。
守衛們發射了一個信號彈,周圍的百姓立刻意識到出事了,紛紛四散而逃,很快溫靈就被一群人密密麻麻的圍住。
暗衛頭子冷聲道:「你便是那個來就找溫老的雪國興風作浪的奸細吧,我勸你趕緊束手就擒,否則我們立刻就將你就地正法,反正你也是逃不掉的!」
溫靈看著這一圈人,面上卻半點不禁慌,深圳嘲諷的笑出了聲:「就憑你們幾個小囉囉也妄想對付得了我,別做夢了!我今天原本只是想找謝銘珂償命,既然你們湊上來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話音落下,溫靈便猛地一揮手,很快陣陣陰風吹過,揚起一定的沙塵,暗衛們猝不及防,都被沙土弄得有些睜不開眼睛。
眾人頓時一陣驚慌失措,摸索著都想拔出劍來,只是溫靈沒給眾人機會,抬手就往空中撒了一把藥粉,十數個暗衛頓時都全身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
溫靈看著不由冷笑一聲道:「之前在京城做什麼事都得偷偷摸摸的,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的大開殺戒。」
嘴上這麼說著,她就要使用靈力將好幾個安慰吊在了空中,暗衛們頓時覺得呼吸不暢起來,在空中拼命掙扎,溫靈看著他們這樣子,不由露出了一抹快意的笑容。
砰的一聲,這時溫靈後面突然傳過來了一陣真氣,把她打翻在地。溫靈猝不及防間手上的力道也鬆了,那幾個暗衛也掙脫了禁錮摔了下來。
溫靈咬牙切齒的回頭去看,只見一個蒙著面中年男子,站在身後一臉凌厲的盯著她。
溫靈咬牙切齒道:「你是何人,竟敢來壞我好事,信不信我將你碎屍萬段?!」
神秘人冷笑一聲:「你瞧瞧你自己,如今還施展得出法力嗎,連我的法陣都破不了,又何必再說大話。」
溫靈聞言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因為她嘗試著開始運作體內的真氣,發現真的一點都使不出來了,雙手也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哆嗦著道:「你…你到底是誰,對我做了什麼?」
然而,神秘人這回卻沒有再搭理他,而是找到幾個暗衛面前,擺一個白瓷瓶放在了地上,語氣平淡道:「你們一人一顆把藥給分了,過個半刻鐘,應該就能恢復過來。」
說完也不等幾個暗衛再回話,就帶著溫靈離開了,等走出了好遠一段路,那神秘人才扯下了蒙在臉上的布,赫然就是玉懷那張面如冠玉的臉。
溫靈驚聲叫道:「是你,是你,我就說京城什麼時候又來了個這麼厲害的修士,原來是你一直在暗中破壞我們溫家寨的好事。」
一邊說著,溫靈還一邊開始劇烈掙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