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密信到了止戈手中

  謝銘珂跟止戈等人也是面沉如水的盯著溫靈,謝銘懷最是衝動雖然沒有跟去過北地卻也知道江輓歌當時的兇險,再加上聽說溫靈是溫老的女兒對她的厭惡就更甚了,不由對謝銘珂道:「四哥要不咱們趁著她現在沒有還手之力乾脆殺了她得了,反正留著也是禍害。」

  謝銘珂還沒說什麼,止戈卻是皺著眉道:「不管怎麼說她的父親現在是雪國派過來的使臣,過::咱們沒有知會過父皇那邊就隨意動手處置的話,只怕父皇會怪罪的,而且與兩國邦交也不利啊。」

  聞言,謝銘懷有些失落,謝銘珂還是目光憤恨的盯著溫靈,只要一想到這女子做過的惡毒之事,謝銘珂就不想輕易饒過他。

  江輓歌抿了抿唇,最後還是上前扯了扯謝銘珂的衣袖低聲勸道:「二殿下所言不無道理,反正現在人已經抓到了,也不著急處置,沒有必要惹得父皇不滿,朝廷也不安定的。」

  謝銘珂聽江輓歌都這麼說,到底還是忍下了心頭的一口惡氣,聲音低沉吩咐壓解著溫靈的護衛:「把她給我關到地牢里去,嚴加看守。」

  護衛們應諾了一聲,就把人給押下去了。

  這次的事情多虧了止戈跟謝銘懷的幫助,才能這麼順利的把溫靈給揪出來,夫妻倆商量過後,就留著兩人在府中用過了午膳再回去。

  謝銘懷自然是高高興興的應了,止戈因為跟謝銘珂討論男童被殺的案子,雖然心裡有些糾結但到底還是答應了下來。

  謝銘珂想著這次的案子,估計也跟巫術脫不了關係,所以吃完飯後便也帶著止戈去了看管溫靈地牢,畢竟只要牽扯到巫術他們就沒法不往溫家父女這邊想。

  謝銘懷原本也要跟著的但因為許久沒見過小寶了,所以一直在逗孩子,也就改變了主意,不再跟過來了。

  謝銘珂就跟止戈一起走了進去,只見地牢中溫靈雖然被捆著樣子有些狼狽,神情卻還是桀驁不服氣的。

  謝銘珂也懶得跟她多廢話直截了當的問道:「說吧,你之前既然潛伏了這麼久,想必是為了找個絕加的機會報復我們,是什麼東西這麼重要,讓你放棄了這個想法,大白天的就冒險潛進去偷拿?」

  溫靈原本還一言不發的,可在看到謝銘珂讓人帶上來的刑具的時候,眼中像是飛快的閃過了一抹恐懼,片刻後她才咬著牙道:「我的手被綁疼了不太舒服,你們先給我解開,我就告訴你們我的目的。」

  謝銘珂聞言沉默了片刻後不疑有他,揮了揮手就讓守在一旁的暗衛把溫靈身上的繩索解開了。結果溫寧卻是眼神陡然一厲,飛快的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件,立刻就要撕碎它。

  謝銘珂態度看著雖然有些隨意,可其實他一直都在留意著溫靈的一舉一動,見狀立刻上前把信從溫靈手上搶了過來,眼看著溫靈還一副誓不罷休的樣子要上來搶,謝銘珂飛快的抓住她的右手狠狠一掰,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不用想都知道這一定是骨折了的。

  果然不消片刻,溫靈就拿另一隻完好的手捂著手臂,額頭上的冷汗,大地大地的滑落,不用想也知道溫靈畢定現在痛極了。

  謝銘珂看著手上的這封密信,再看看溫靈痛得渾身顫抖,也一臉不甘的緊盯著這封信的樣子,心裡已經隱隱明白這信里說的內容,必定是十分重要的,說不定會關乎到整個中原的國運。

  謝銘珂不由語氣森然的問道:「說!這封信里到底寫的什麼?」

  溫靈緩過一陣後,也覺得手上沒有那麼疼了,聽到問話,只是咬牙切齒道:「你休想從我這裡知道任何關於雪國或者我父親的事,就連這封信你也不可能知道寫的是什麼內容。」

  說完,就抿著唇,繼續一言不發的坐在地上。

  謝銘珂心裡氣急,原本還想要動刑,但是還是止戈攔下了他:「行了,這修習法術的人對疼痛往往有著非同一般的忍耐力,你今天就是動手打她了,她要是打定了主意不告訴也沒用,只會落人口實而已,實在得不償失,還是算了吧。」

  謝銘珂聞言臉色越發陰沉,卻也知道如今雪國的使臣還在京城,如果真的擅自對溫靈用刑,的確可能會招來一些麻煩事,所以也就做罷了。

  謝銘珂兄弟兩個眼看著是問不出來,索性也就不呆在地牢里了,直接走了出去。

  止戈看著從地樓出來之後就愁眉不展的謝銘珂沉默了一會還是道:「如若不然,你先把那封信交給我吧,我有個同門師弟,好像是從雪國邊境過來的,我寫信問問他,也許就能給你翻譯過來了,也省的你太過著急。」

  謝銘珂經過幾回的事,也知道止戈是個為人良善的,沉思片刻後就把密信交給了止戈,還語重心長道:「那就有勞二哥費心了,這信裡面應該是關乎到我中原安定的大事,二哥若是可以的話,翻譯的越早越好,最好在溫老他們採取下一步行動之前,就把信里的內容給摸清楚了。」

  止戈聞言點了點頭,示意明白,接過了那封信隨意一掃卻是愣了一下。

  因為拉扯之間信封已經被撕壞了,所以謝銘珂也就沒再拿信封包著,止戈隨意看了一眼就能看到信上的內容。

  止戈總覺得這封用雪國暗語寫出的信裡面,像是寫到了他的名字,畢竟從前玉懷也教他辨認過一些雪國的特有暗語,所以不僅是他師弟,其實連他自己也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止戈想著自己也從未踏足過雪國,而這封信明顯就是要送回去給雪國國主的,應該沒有必要提到他才對,就算要提,那也該提他師父,這樣一想止戈也就當成是巧合,並不怎麼放在心上,而是直接把線接了過來,揣進了懷裡。

  事情辦完之後,眼看天色也不早了,止戈還有謝銘懷也就告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