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答應負責

  謝銘懷昨晚喝的太多,對發生了什麼事已經毫無印象了,看著柳如玉哀戚的神情不似作假,再看他身上露出來的一些痕跡,還有床上的落紅,便相信了她的話。

  謝銘懷有些無奈雖然她女人娶了不少,但像這種迷迷糊糊就把人姑娘給欺負了的事,他還是第一次攤上。

  只是聽著柳如玉似乎委屈又隱忍的哭聲,謝銘懷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想了想便道:「昨晚的事情是本王對不住你,本王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若是你願意可以進我府中做個庶妃,或者你是想要什麼別的補償?」

  柳如玉聞言知道計劃成功了,心裡繃著的那根弦陡然鬆懈了下來,趕忙聲音急切道:「臣女不求別的,願意嫁給殿下。」

  謝銘懷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只說自己會安排好,讓她安心等消息就是。

  柳如玉神色嬌羞的答應了,謝銘懷的自己昨晚的行徑太過夢浪了,並不想跟謝銘錦多說,只是簡單收拾了一番,就帶著柳如玉離開了十四皇子府。

  謝銘錦聽了下人的稟報,嘴角不由勾了勾,眼底閃過嘲諷的光芒。

  ……

  謝銘珂天正好巡視軍營回來,便看到招搖神色糾結的走了過來。

  謝銘珂有些不明所以:「怎麼了?今天沒發生什麼不順心的事吧,你怎麼一大清早的就苦著一張臉?」

  周堯搖了搖頭:「倒是沒什麼大事,只是屬下剛出門一趟,聽人議論說,九殿下和十四殿下的感情變好了,前幾日還相約一起喝酒來著,還在十四殿下府上住了一晚,第二日一早才離開的。」

  謝銘珂聽了這話,心裡不由一己,雖然謝銘錦最近對他表現的十分恭敬,但他還是覺得這人心思太過狡詐,不太值得相信,也下意識不想謝銘懷和他走的太近。

  心裡裝著事情,謝銘珂臉色就有些陰沉,吃午飯的時候,江晚歌還是察覺到了他情緒有些不對。

  江輓歌不由聲音溫和的問道:「是軍營里出什麼事了嗎,你怎麼好像興致不高的樣子?」

  謝銘珂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事情跟江招輓歌說了,並道:「我看著老十四不是個心思單純的主,只怕他心裡還有別的打算,九弟與我自小親近,我是怕他一不留神就被當槍使了。」

  江輓歌聞言也不由皺緊了眉,想了片刻之後也到:「要不你還是去找一趟九弟吧,兄弟倆有什麼話總得說清楚才是,再這樣不管不顧的,說不定真的會出事。」

  說到這江輓歌燉了燉,又接著道:「畢竟自從謝銘卿徹底不成事之後,他手底下的人也沒少蹦噠,九弟心性單純,萬一真有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那就不好了。」

  謝銘珂聽了這話深以為然,當天下午就去了九皇子府。

  謝銘懷原本就因為柳如玉的事情心情煩躁,而且心裡謝銘珂也有種說不清楚的複雜情緒,聽說謝銘珂來了,在書房裡走了兩圈,還是對管家道:「你就去跟四哥說我病了,讓他先回去吧。」

  管家聞言面色有些為難,卻還是低低應諾了一聲退下了。

  謝銘珂原本是想直接進九皇子府的,但覺得最近謝銘懷的態度有些奇奇怪怪,便下意識在態度上對他尊重一些,就在大門口等著了。

  聽了管家的傳話,謝銘珂不由有些失落,原本想要先離開的,結果便看到管家的神色帶著幾分緊張,心裡不由有些狐疑。

  謝銘珂想了想還是先走了,然後建管家回去了,才悄悄從側門走了進去,看門的小廝自然是不敢攔他的,原本想要詢問,卻也被謝銘珂制止了。

  謝銘珂總覺得銘懷這小子肯定沒病,只是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所以還是得親自見上一面才放心。

  謝銘珂進了九皇子府之後,問了一個丫鬟,知道謝銘懷還在書房,便徑直去找了,也沒讓下人們通報。

  謝銘懷聽管家說太子已經走了的時候,心裡的煩躁一點都沒消下去,反而越來越堵得慌了。

  而且只要想到自己喝一頓酒,就酒後亂性要娶一個自己從未相處過的女人,心裡就更不痛快了。

  謝銘懷不由把書本蓋在臉上哀嘆一聲:「我怎麼這麼倒霉呀,最近怎麼就沒一件順心事呢?」

  他在心裡喋喋不休的吐槽,恰好一個小丫鬟端著熱茶進來了,放在了謝銘懷的手邊。

  謝銘懷現在滿心的不痛快,看著還冒著熱氣的茶,頓時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似的,沒好氣道:「這樣的天氣,你幹嘛給我上這麼熱的茶?你想讓我喝下去出一身臭汗是不是?」

  丫鬟本想說現在已經下午了而且天氣不算熱,可聽著謝明懷暴躁的口氣,到底沒敢在辯駁什麼?

  只是跪下請罪道「是奴婢疏忽了,還請殿下勿怪」

  謝銘懷發完了一通脾氣,便又把書蓋回了腦袋上,正想再說什麼,卻被一陣滿含笑意的聲音打斷了。

  「怎麼不是說病了嗎,不去臥房裡歇著。怎麼還這麼有精力在書房發脾氣?」

  謝銘懷蓋著的書本也遮到了耳朵邊上,聲音傳來的時候模模糊糊的。一時沒聽清楚是謝銘珂的聲音,還當是哪個下屬在打趣他。

  謝銘懷一把掀開了臉上的書冊,真要發脾氣,遍看到謝銘珂一臉蕭逸的站在他面前,謝銘懷頓時被嚇了一跳坐正了身體,結結巴巴道:「四…四哥,你怎麼來了?」管家不是說你已經走了嗎?

  雖然說後半句話謝銘懷沒有說出來,但謝銘珂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頓時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還說呢,好端端的既然沒病,為什麼要躲著我?」謝銘珂的聲音里滿是不解,但卻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

  謝銘懷心裡不自覺就有些心虛,也不敢正眼看謝銘珂,半響後才低著頭支支吾吾道:「我…我沒有,就是最近剛接手新的差事,事情太多,心裡有些暴躁,又不好麻煩四哥你,就…就,想著先把事情理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