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止煜靠女人名利雙收的一生。
緊接著下一條論壇熱度趕上了造謠他的論壇。
#帝都大學驚現兩大絕世富婆美女。
「行了,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去看美女了。」
剛和宮止煜說話的同學滿臉興奮,只因有人在今年的新生接待過程中拍到兩個大美女,那兩位美女不僅長的好看,身材都是前凸後翹,膚白貌美,大長腿,而且是開著希爾貝Tuatara來的,身邊還跟著幾個保鏢。
帝都大學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這種集美貌與財富與一身的美女。
不少人都興奮的躍躍欲試,都紛紛想做美女富婆的男朋友。
被富婆美女看上,此生足矣。
宮止煜只覺得這些人簡直是諷刺到極致,前一秒還咒罵他是男人中的敗類,下一秒全部人都像是沒有見過女人一樣,紛紛往前湊。
宮止煜很隨意的掃了一下圖片上的人,隨後心頭一緊,被人追捧的兩位大美女就是慕沐和慕言。
他記得慕言考上了帝都大學,他今天來學校情有可原,這慕沐怎麼也來了。
他又翻了翻論壇。
現在裡面全是慕沐和慕言的美照,每個角度都有。
這兩人是來學校當模特嗎?
這些人怎麼如此瘋狂?
看著慕沐被這麼多人覬覦,宮止煜很不爽,也沒往實驗室的方向去了,而是去了新生處。
新生接待處,慕沐一直在盯著慕言,生怕她一個不留神這丫頭就跑了。
敢和她搶男人簡直是閒的過分,偏偏她是打著上學的名義來到帝都大學她不能把她禁足在家裡。
她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慕言自從知道了宮止煜是Y以後,就對宮止煜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還給她下了挑戰書,揚言要和她一起公平競爭宮止煜。
這簡直是在她的雷區上蹦躂。
「大姐,你又不是大學生,總在新生部晃蕩幹嘛?」對於一直跟在她身邊的慕沐,慕言很是心煩。
「我在看這所學校的新生呀,認識認識,畢竟作為最優秀的畢業生,校長請我來為你們這群新生演講呢。」
「哼。」慕言瞪了她眼。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絲毫沒留意到兩人之間的暗潮湧動。
只覺得越看美女越歡喜,紛紛想和她們做朋友。
怎料美女絲毫當他們不存在。
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能成為她們的男朋友。
宮止煜這邊趕到論壇上的照片拍攝地時只剩下一堆圍觀的男同學,早已經沒有了慕沐和慕言的身影了。
「論壇上的那兩位女同學去哪裡了?」宮止煜剛好看見剛說要過來看美女的研究室同學,便攔住了他的路,開口問他。
「我怎麼知道?」研究室同學很不爽,「你不是已經有富婆姐姐了嘛,又來湊什麼熱鬧。」
他本來還想好了要如何和那兩位新生介紹自己,他想他可是張教授的學生,他們看在張教授的面子上一定會與他溝通。
誰知人家連眼神都不曾給他一個。
瞥了眼宮止煜,也不見得他比自己強多少,妄想打探女神的行蹤,休想。
想了想他又繼續道:「你還是趕快去研究室吧,一大班子師哥師弟和師姐等著你了。」
提起這,宮止煜打算前往研究室看看具體情況,晚上又回家找慕沐。
他才剛走進研究室就看到一群恨不得把他壓在地上痛打一頓的同學。
這些人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圍著張教授問個不停。
「大家有什麼問題問我就行,不要為難教授。」
聽見宮止煜的聲音所有人紛紛一臉怒意的看向他:「宮止煜同學,你也懂我們研究人員的不易,我們不像你能為了錢,出賣自己,出賣親情,出賣自己的研究成果。」
「你現在倒是不差錢了,可我們呢?」他們怒吼,「我們的心血呢?」
宮止煜懂研究室同學的難處,他開口語氣很友好:「各位師哥,師姐,師弟我知道大家很生氣,因為研究室的項目我都參與過,我也不想項目白費,我會主動和校方溝通退出研究室。」
「只要我離開,研究室的大門就會重新打開。」
「我現在正在做一個項目,在下個月的藥交會上我將展示研究成果。」他很真誠地看了眼張教授後又繼續開口:「我已經找好了場地,如果你們願意可以加入我。」
聽他這麼說,幾乎所有的同學都很不屑的鄙夷了一聲。
找好了場地?
能找到比帝都大學寬敞的實驗室,和設備儀器?
傻子才會去。
「好,不錯。」張教授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跟你一塊。」
「什麼?」聽見張教授要加入他其餘人一片震驚,可還是選擇待在學校。
因為他們聽說了慕氏集團總裁慕寒晟將投資他們研究室。
即使張教授很有權威可也不能給他們帶來什麼,他們的項目是靠他們的能力獲得的,最終還是選擇留在這,只有極少數的同學願意跟隨張教授和宮止煜。
對於他們的不加入宮止煜並未感到任何不滿意或是遺憾,只是告知大家他新找到的實驗室要求每一位研究員都要有超高的職業素養不能泄密,且今天拒絕加入他實驗室的人以後也不能加入,他無法保證是否會混入不懷好意的人。
聽完他說的話,一眾同學只感到可笑。
誰會反悔去一個不用看就知道很小的實驗室,那種實驗室能做好什麼項目?
還妄想去參加藥交會,妄想自己研究的東西能得到眾人的認可,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沒有了張教授,沒有了那據說很醜很肥的富婆他就是個一無所有不被喜愛的人。
看著眾人聽說宮止煜要主動退出後一臉興高采烈的樣子。
張教授問:「小煜,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之前的獲得國際大獎的生物冷凝仿生技術是你研究的?」
「你明明那麼有才能,他們卻總給你潑髒水。」
宮止煜搖了搖頭:「張教授,最近的事情你也看到了,無論我怎麼解釋都是沒有用的,他們都不會相信。」
「但我會讓他們慢慢明白,我究竟是不是他們口中說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