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過是被蕭煜當成了小白鼠,可你們卻還如此相信他。」蕭炎料定蕭煜研製的藥不成熟,所以阻止大家繼續服用他使用的藥。
「蕭炎,你這是在幹什麼?難道僅僅是因為我搶了你的機會你就要如此污衊我?」蕭煜回懟他。
蕭炎冷聲道:「是否污衊你,你心裡清楚。」
「你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研製出對抗瘧疾的特效藥。」
「你敢不敢把藥交給我我拿去檢驗,可是在此期間你不能給這些病患發放特效藥。」
「如果你的藥是合格的,你就不應該怕我拿去檢驗。」
「蕭炎,你等得起,大家的命等不起,你與其在這裡質疑我,不妨好好提高一下自己的能力,你不行不代表別人不行。」
「蕭煜,你這是心虛了嗎?」
蕭煜怒道:「我心虛?我看心虛的是你。」
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吵起來。
在場的南非醫生實在看不下去了,主動站出來說道:「蕭煜先生的藥沒有問題,服用過這款藥的人身體情況都有所好轉,只要服用夠療程就能完全好轉。」
「雖然我們鼓勵救援人員加入我們,但我們也不可能拿這些病患當小白鼠的。」
「蕭煜先生的這款藥已經通過了臨床實驗,實驗結果並沒有任何問題,且也通過了國際醫療組織的認證,這款特效藥是一款成熟的藥,只會治癒大家,不會危害大家的身體。」
「這怎麼可能?」蕭炎不確定地接過了南非醫生手中的資料。
資料顯示這款藥的確有合格的檢測報告,且通過臨床實驗,通過國際醫藥認證。
蕭炎滿臉寫滿了不可置信,他真的很難相信蕭煜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研製出特效藥。
他頓了頓開口道:「目前看來這款特效藥是沒有什麼問題,但這也不代表這款藥能治癒病患。」
「我這款藥的服用療程是一周,現在已經是服用第三天了,蕭總可以四天後來看結果,任何結果我蕭煜自己承擔。」
蕭煜話落,不再搭理蕭炎,繼續投入救援行動。
四天時間一到,蕭炎就來到了服用特效藥的區域,帳篷內瀰漫著一股微妙的氣氛。
病患們原本蒼白,青紫的臉龐上漸漸恢復了血色,他們的眼神也從最初的絕望轉變為滿懷希望。
病患們一臉感激地看向蕭煜,他們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蕭炎靜靜的站在一旁,他的目光在病患身上反覆停留,他看著他們彼此交談,彼此微笑。
蕭炎還注意到,一位年邁的患者在救援人員的幫助下已經能緩緩下床,他嘗試著往前邁出幾步,雖然有些吃力,但已經能行走。
病患的神情不再是喜氣沉而是滿懷希望。
這一刻,蕭炎深刻感受到,蕭煜的藥,真的給深受瘧疾折磨的病人帶來了改變,他不得不承認,自己之前的偏見是多麼狹隘。
他想或許自己真的誤會蕭煜了,蕭煜作為蕭家人是有那個實力的。
他在醫藥方面的能力的確是比不過蕭煜。
蕭炎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緩緩走向蕭煜,他看向蕭煜,眼神從之前的不屑變成了欽佩。
蕭炎的嘴角揚起一抹真誠的笑容,他朝蕭煜伸出手,真誠地說:「蕭煜,你的能力我看到了,看來是我低估了你的能力。」
「我並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我也說過我們蕭家只認有能力的人,你在醫藥方面的成就,我由衷地佩服。」
「我不該懷疑你之前研發的抗病毒特效藥的真實性,之前研發的抗病毒特效藥是以你蕭煜的名義進行銷售,算不上你為蕭家做下的功績。」
「但是這次治療瘧疾的特效藥是你以蕭家的名義研發的,在我這你當得上蕭家的掌權人,我們之間,或許可以不僅僅是對手,也可以是合作夥伴。我願意放下偏見,與你一起讓蕭家越變越好。」
「你雖在我這贏得了通過票卻不代表能讓其他人心服口服,剩下的事情還需要你自己去解決。」
蕭煜愣了一下,隨即眼中閃過一絲意外,他輕輕握住蕭炎的手,蕭炎是有野心但他本質上和蕭北是有些不同,「蕭大哥,謝謝你對我的認可,我們確實應該攜手,用我們的知識和技術,讓蕭家屹立不倒。」
蕭煜此次研發成功的特效藥是以蕭家的名義為南非的病患免費提供的。
他的目的很明確,救治需要幫助的人且打響蕭家名聲。
只要這次瘧疾因為他的特效藥而在很短的時間內被控制住,將會有源源不斷的合作機會找到他們蕭家。
他研製的藥品也能推上國際內外。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個月後蕭煜及蕭家再次聲名大噪。
蕭煜研製的特效藥救治了無數深受疾病折磨的病患。
無數西方國家都想與蕭煜合作,他們由衷地欽佩這位來自華國的年輕人。
他們對之前看輕華國,看輕蕭煜的行為道歉。
華國真的是一個輩出人才的地方。
他們爭先恐後地想要與蕭煜合作。
蕭煜在兩個月內研製出治療瘧疾的特效藥的消息傳遍國際內外。
華國港城也收到了消息。
他們沒想到蕭煜竟然是南國蕭家的人,而且還在兩個月的時間內研製出治療瘧疾的特效藥,之前是他們看輕他了,他的確是一個很有實力的人。
他們特別想和他說一句對不起,可惜現在沒有機會見到他了。
帝都大學第一時間就在校門口拉上了橫幅:「熱烈祝賀我校學生蕭煜再次取得突出成就——研製出治療瘧疾特效藥。」
無數學子都前往帝都大學打卡,畢竟蕭煜是帝都大學的學生。
他研製的兩款特效藥可是讓全球人民不用受病痛折磨。
監獄裡的宮止垣也聽到了這個消息,他面目猙獰,憑什麼一周後他將被處於死刑,而蕭煜再次站上了頂峰,他不服。
他的一生為什麼會過成這樣為什麼會處處比不過蕭煜。
他的情緒極致崩潰,他對著落鎖的大門拳打腳踢:「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不可能輸給他,我一定能比得過他。」
看守人員並沒有理會他的胡鬧,反而是獄友看不慣他的胡鬧,重重地踢打在他身上。
蕭垣滿身是傷地躺在地上,眼神裡面充滿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