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宮止惜在辦公室急得不知所措,她今天是來享受勝利的果實的,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人人喊打的罪人。
她們為了生產這批產品可是投入了大量的金錢如果和神話養元一樣被查封,那她們就徹底完玩了。
宮止惜在心底咒罵了蕭煜八百遍他為什麼每次都要壞她的好事,每次都要搗鬼。
他為什麼就不能為她們宮家著想一下。
她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才會有這樣的弟弟。
僅僅過去了六小時,蕭煜研製的祛瘟顆粒和宮氏生產的祛瘟顆粒二代藥的檢驗結果已經出來。
祛瘟顆粒二代和祛瘟顆粒相比的確缺少了一個藥材,多了一個藥材。
且祛瘟顆粒二代汞含量超標,微生物超標,檢驗結果為不合格。
鑑定結果一經公布,提前預售的人紛紛退款,並且在網絡上罵聲一片。
「救命藥成了催命藥。」
「無良商家害人成癮。」等詞條已經上了熱搜。
要不是因為現在是病毒時期,全城的人恨不得當下就掀翻了宮氏集團。
這已經是他們第二次售賣假藥了,之前那件事情因為高管出面背了鍋而躲了過去。
可這次監控視頻拍得一清二楚就是她們宮氏集團盜取別人不成熟的成果。
真是臭不要臉的黑心資本家為了錢什麼事情都能做,拿人命不當命。
也有被氣昏了頭不怕死的人跑到宮氏集團門口拉起了橫幅。
「宮氏集團!黑心資本,為了賺錢,害人姓名,去死吧!」
「嚴查宮氏集團,還大家一個真相。」
……
宮止惜的辦公室內,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她無力地靠在椅背上,臉色蒼白。
她現在還是無法相信她們的藥有問題。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公司高管推門而入,面色凝重:「宮總,不好了,監督局的人來了,說要查封我們的生產線和倉庫,並且吊銷我們的營業執照。」
宮止惜猛地站起身,眼中全是絕望。
「監管局的人憑什麼這麼做,我們又沒有做錯事,該查封的是蕭煜的公司而不是我們的公司。」
高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可是現在證據確鑿,我們確實屬於違規生產,藥品並沒有報備過就上市,而且藥品包裝的條碼,執行標準都有問題。」
「而且剛顧總和慕總的助理打電話來說讓我們賠償巨額違約金!」
他們清楚的知道如今的宮氏集團恐怕真的無力回天了。
「什麼?」宮止惜氣地掀翻了桌子。
「我又不欠他們,憑什麼他們讓我們賠付違約金,他們這是在落井下石。」
其中一個高管冷哼一聲:「宮總,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當初你和慕總和顧總簽合同的時候為了貪圖一時的利益沒有看清楚條款,合同上白紙黑字寫著若是因為宮總做了違法亂紀的事情而導致損失,那麼宮總將賠付投資人大量違約金。」
他瞥了眼失魂落魄的宮止惜繼續說道:「我早就說過一個女流不適合做生意,生意就應該交給男人來打理,可你們呢偏要把最有實力的人趕出家門。」
「後來看弟弟成功了,厲害了,不去拉攏反而去偷竊自家弟弟的成果,我看你們就是連個大學生都不如,真是不要臉。」
「能力不行,就不要管理公司。」
「現在好了吧,公司都倒了幾回了,眼下股市跌停,網絡罵聲不斷,應該是徹底救不回來,我們這些人的損失又該怎麼算。」
「住嘴,你們又有什麼資格說我,這宮氏集團是我們宮家的,不是你們的,你們只不過是替我們宮家打工的人。」
那些高管也不在乎了,大喊道:「行啊,那在破產之前把我們的工資發還給我們,還有留著這些股份也沒有意思了,折合成現金一併還給我們。」
「必須高價折算,畢竟股市跌停是你錯誤決策導致的。」
「滾!有多遠給老娘滾多遠,你們和蕭煜一樣都是一丘之貉的小人。」宮止惜氣得青筋暴起,心中充滿了不甘,她知道,這一切都是蕭煜在背後搞鬼。
蕭煜嘴角上揚,他冷眼旁觀的看著這場鬧劇。
宮止惜之前加在他身上的網曝,他要一分不差的還回去,而且這次他們休想繼續住在那棟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別墅。
無家可歸才是他們最終的歸宿。
宮止惜原本就忙的焦頭爛額,張管家還給她打電話哭喊著說家裡出大事情了。
今天中午後原本安睡在床上的宮老夫人,宮老爺,小姐,少爺突然開始出現了異常的反應。
他們痛苦地翻滾著,身上泛起了詭異的紅斑,呼吸急促,咳嗽不停,仿佛被什麼東西扼住了喉嚨。
張管家催促她快點回家。
宮止惜和宮止盈驚恐地聽著張管家的描述,心中的不安瞬間放大。
「不……這不可能……」宮止盈顫抖著聲音,她無法相信眼前的景象。
「我們……我們是不是……用錯了藥?」宮止惜的臉色蒼白,她的聲音帶著絕望。
防止發生更嚴重的後果,她急急忙忙的離開了辦公室。
宮止惜跑下樓的時候她看見了那輛醒目的勞斯萊斯,毫無疑問車裡的人就是蕭煜。
宮止惜抬眸,視線剛好與蕭煜交匯。
宮止惜就靜靜的站在那,死死的盯著蕭煜,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她們之間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宮氏集團可是她的心血,和蕭煜這些年在宮家所受的委屈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怎麼敢踐踏她的心血,還隨意玩弄家人的生命,故意把有問題的配方透露給宮止盈。
宮止惜心中一緊,她立刻走向了蕭煜的車,聲音顫抖:「蕭煜,你到底做了什麼?奶奶和弟妹他們……他們怎麼了?」
「他們病情為什麼會突然更嚴重了,那配方到底是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是謀殺?你有沒有良心?」
蕭煜搖下車窗聲音冰冷而平靜:「宮止惜,我怎麼會是謀殺,那是我的廢稿,是你們偷去的,我怎麼會知道你們的膽子竟然這麼大,為了賺錢什麼都不管,不去核對,不去做質檢,我不僅不會有事,我還要告你們偷盜我的智慧財產權,損害我的名聲。」
「良心不是對你講的,這就是你的報應。你以為你能逃脫的了麼?那些被你坑害的人,他們的痛苦你如今也體會到了。至於你的家人,只是你的連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