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名叫楚渝,身份林森還不知道。【記住本站域名】
此時鄭華偉早就準備好了東西,就放在桌子上等著楚渝過來查看了。
林森則是看了一眼那第三人的東西,實際上他的東西已經是非常精美了,不管是從什麼方面說起,這東西其實都是非常精美的。
「你這個東西,有點意思,有點意思。」楚渝饒有興趣的說道。
「多謝老先生誇獎,」鄭華偉微笑著說道。
林森看了一眼鄭華偉的作品,是一盆招財樹,不論是雕刻的手法還是做工,以及細節的處理,都比第三個人要高出一些檔次。
當然這些檔次,需要認真的去觀摩才能看的出來差別,否則一般人還真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哼!馬屁精!」第三人不滿的說道。
林森撇撇嘴,誰是馬屁精?
這人上來就搞了個自畫像,他不是更拍馬屁?
人家鄭華偉只是搞了個招財樹,說不定這就是人家的招牌呢?
但是人像可不是,人像是只是最簡單也是最基本入門的東西!
「不過你的這個作品,我覺得還是有提升空間的,你覺得呢?」楚渝看著鄭華偉鄭問道。
「老先生說的極是,我確實還有提升的空間,但是我覺得半個小時的時間,還是太倉促了。」鄭華偉無奈的說道。
聞言,楚渝卻是搖搖頭,接著說道:「你不妨看看他是怎麼做的?」
楚渝指向了林森,這話聽得林森都有些愣神,這老頭剛剛偷窺自己了?
明顯他沒有啊,不然自己一定能感覺得到。
但為什麼老頭就敢這麼確定自己的東西一定好?
「期待。」鄭華偉點點頭,隨後看向了林森。
第三人也是一樣,只是他的神色很輕蔑。
「咳,我的作品稱不上有多好,跟兩位比起來實際上水平也差不多,可能是我的作品,立意比較好吧。」林森聳聳肩膀說道。
這下兩人更是來了興趣,紛紛看向了林森的桌子。
林森將桌上的紅布掀開,裡面正靜靜地躺著一塊玉牌。
「這是什麼?無事牌?」第三人的臉色更加不屑了起來。
無事牌叫什麼作品?這也配叫做是作品?誰不能做?
「鯉躍龍門化作龍,我等無名之輩就等此次機會,我想沒有什麼能比這個還更能代表我們現在的心情。」林森面色淡然的將無事牌翻轉了過來。
無事牌的背面正是恰到好處的雕刻,儘管因為時間匆忙,有很多地方都沒有進行精雕細琢,但還是能看出來林森的刀下功夫絕對不同尋常。
「就算是這樣,你的這個作品也是上不了台面!」第三人不滿的哼道。
「老先生,你怎麼不問他是不是能做的更好?分明他刀下的東西也有不少瑕疵!」他接著沖老頭問道。
但楚渝卻是瞥了他一眼,接著說道:「你可能是誤會了。」
「他的瑕疵並非是他做的不夠好,而是他故意留下的。」楚渝淡淡的說道。
「老先生果真是高人。」林森眉頭一挑。
「什麼?你們,你們這不是胡鬧嗎?」第三人瞪大了眼睛。
林森卻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接著冷笑的說道:「我問你,我的無事牌上方與下方有什麼差別?」
第三人眉頭皺了皺,仔細看過之後答道:「下面比上面更加精細。」
這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下面和上面完全不是一種風格。
「下方與上方的雕刻邏輯是否相同?」林森再次問道。
「這個……」第三人需要時間來慢慢證實。
最後他也是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一樣的。」
「那就對了,為什麼下方比上方更加精細?因為下方是躍過龍門之後化作龍的部分,在鯉躍龍門之前,處處都是瑕疵,那便是我們現在的處境,沒有任何提示,越挫越勇。」林森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個解釋,鄭華偉對林森是肅然起敬。
怪不得老頭說他厲害,在自己兩人還考慮刀下功夫是否夠精湛的時候,林森卻已經上升到精神層面了。
一個作品的好壞,意義原本精美更加難得!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我看你根本就是來不及重新雕刻上面!你這是作弊,是偷懶!」第三人卻是一副輸不起的模樣。
「就算我是這樣,我有合理的解釋,你呢?」林森瞥了他一眼,面色淡然的問道。
這下第三人沒話說了,這還說個什麼勁?
他哪兒有理由可找?
「實話告訴你,剛剛我的話也只說了一半,這一環節的考驗我也猜到了,他們的目的是從我們當中挑選,所以他們看中的自然是我們。」林森冷笑的說道。
「既然敢來這裡,那就代表實力幾乎一樣,如此一來他們更加關注的便是內在,就好像這次招聘實際上就是在選擇代言人,不是嗎?」林森接著問道。
第三人還和聽不懂一樣,但鄭華偉已經是拱手慶賀了。
「原來是我們本末倒置了,他之前讓我們說的生平履歷以及優勢等等,僅僅是為了看我們的性格以及覺悟,並非是看中個人的雕刻實力。」鄭華偉苦笑了兩聲說道。
林森點點頭,這傢伙還是挺不錯的,最起碼一下子就能明白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
楚渝則是將林森的無事牌拿走,隨後沖他問道:「你說用這個當做紀念品怎麼樣?期望所有人都可以成功鯉魚躍龍門,且無事牌也不分男女,還很常見,價值不至於太昂貴。」qqxδnew
「你開心就好。」林森聳聳肩膀。
他對此當然沒意見,畢竟石頭是人家的,自己只是提供了一個創意。
「這可是你授權的啊,回頭我讓人給你準備合同,你到時候別不承認就行。」楚渝又是說道。
林森一陣無語,自己看起來像是會那麼反覆的人嗎?
他這邊的比賽已經結束,林森已經成為了第一個勝出者。
剩下的三組最後也是出現了勝出者,最終四個人留在了決賽的舞台。
「想走的可以走了。」楚渝看了一眼周圍那些已經蔫了的選手,面色淡然的說道。
不少人聽到這話直接起身就走,反正他們是待不下去了。
求收藏,求銀票,求追讀!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