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屋內油燈熄了,月光下依然可以看到方柔只是穿著一件薄紗睡裙,姣好的身材躺在被子上,連蓋都沒有蓋,這麼一具完美的好身材,躺下依然能夠窺到一抹驚心動魄的起伏。
那裙子穿或不穿,在她身上都頗有意蘊。
許元勝是第一次看到正面躺著的方柔,還是睜著眼的。
好大嫂玩的什麼調子,都說月事走的第一天,欲望比較大,徐朗不在,是要拿自己聊以慰藉?
「這可是你讓我來的?」
許元勝說道。
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望著好大嫂方柔,這次是明目張胆的欣賞這具身體,不像上兩次多少有些偷偷摸摸做賊的感覺,而她清醒下,依然一副予取予奪完全不反抗的態度。
很反常。
「嗯!」方柔含糊的應了一聲,閉上眼。
許元勝坐在床邊,伸手扯開了她睡裙的腰帶,那絲滑的睡裙隨後不受力的向著兩邊攤開,嘩,月光之下一覽無遺這具完美的身體。
這是首次在她清醒的狀態下,欣賞這具名義上屬於他的美妙身體。
屋子裡只剩下呼吸聲。
方柔微微蹙眉,閉著眼的力度加大稍許,好似是強忍著沒有睜開眼。
許元勝上了床,呼吸打在方柔潔白精緻的俏臉上。
呼呼呼
忽然方柔粉紅的唇瓣,突然輕輕的抿了抿。
這個時候許元勝抬手直接把她的臉扭到一旁,壓根沒有親她的意思,稍後更是一把粗魯的扯掉她的肚兜,蓋在了她的臉上。
「你……你什麼意思。」方柔聲音冷冷道。
「沒什麼意思,不想看你的臉,更不想親你的嘴。」許元勝的聲音響起。
方柔雙手緊握成拳,手背上泛著道道青筋。
「怎麼?如果後悔了,我可以立即下床。」許元勝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反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還不想明目張胆的玩呢,一副冷冰冰,硬邦邦挺在那裡,還不如你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更來勁。
不得不說,熟睡時的她在本能下,做出的欲拒還迎,嬌柔輕吟,唱不完的跌宕起伏的小曲,使不完的腰身勁道,確實更迷人。
其實他不想看她的臉,親她的嘴,並不是嫌棄,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完全也是因為習慣了,上兩次都是這般操作的。
嗯,這樣更來勁。
「我方柔說過的話,從來不後悔!」方柔咬牙切齒,稍後緊握的手驟然放開了。
「我還真是納悶了,你到底圖的是什麼?」
「咱們倆也沒有什麼感情,你何必委屈自己。」
「這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下手了。」
許元勝無奈道。
「不知道怎麼下手?」
「那你摸的是什麼!」
方柔悶哼了一聲。
「……手滑了!」
許元勝尷尬一笑,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手就攀登了高峰,不怨自己,肯定是前身報復心太強,想要報復好大哥,所以拿眼前的好大嫂出氣。
夜色下月光傾瀉而下,進入了溫暖宜人的屋裡,卻不顯得熱,反倒是方柔的身體透著涼絲絲,十分的舒服。
她臉上蓋著粉色的鴛鴦肚兜,倒也沒再開口,只是身體微微的泛著顫粟。
原本嘴上不情不願的許元勝,畢竟不是廢物,而且這具身體最近被自己養的很不錯,兩個人都喝了不少果子酒,有些微微上頭,呼吸間都變得急促了少許。
或許是氣氛使然,方柔身上泛著淡淡酡紅,嘴裡輕吟幾聲,雙手不知道是習慣還是因為身體也情動了,竟不由自主的往許元勝的腰帶解了過去。
許元勝清醒了片刻,低著頭看著她竟是主動的解自己的腰帶,畢竟她此刻是清醒的,自己一直隱藏的很好並沒有暴露不是廢物的身體,這個時候暴露,會不會不划算。
還是好大嫂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端倪,今天晚上是要實地考察的。
不管了,反正自己也沒什麼好忌憚的了。
許元勝沒有阻止,那雙小手就順利了許多。
刺啦一聲!
腰帶解開!
方柔蒙著眼看不到什麼,但許元勝卻看到此刻的身體已然猙獰,望著她潔白的小手,快要落過去的時候。
噠噠噠
突然遠處巷子裡響起了一陣低沉的腳步聲,因為夜晚很安靜,倒是聽的挺清晰。
許元勝一把抓住了方柔的小手,目光望向外面,這個時間段,應該是徐朗來了!
「怎麼了?」方柔雖是緩過神,但還有些迷糊的。
「徐朗來了!」許元勝哼了一聲,拿起剛剛脫下的腰帶急忙繫上,側過身子強行壓下了那股子邪火,扭頭望著此刻已經拿下臉上肚兜的方柔,也是滿臉愕然,她應該是不知道對方要來。
娘的徐朗。
這個時候過來!
真是不拿自己當盤菜。
「我不知道他來!」方柔不知道為何,但還是脫口說了一句。
許元勝拿起外衣準備穿上時,忽然又抬手放下,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抬手一把又是握住了方柔的大白腿,還不時往裡側摩挲了一下。
「你……你不走?」方柔愣了一下,都忘記反抗了。
「這是我家,我走什麼!何況是你讓我晚上來你屋的。」許元勝呵呵一笑,剛剛是代入好大哥的身份習慣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壓根不怕徐朗知道自己做的事,有什麼好走的。
還別說自從自己代替好大哥後,那徐朗就沒有在這個屋裡占過便宜了。
「你……我,這!」方柔有些傻眼了。
「讓我走也可以,之前那一百五十兩就算無償給我了。」許元勝認真道。
「不要摸我!」
方柔一腳踢開許元勝還放在她白皙大腿上的手,臉頓時冷下來了,摸我,還惦記著我的銀子。
「那行,咱們在這裡等著徐朗過來!」許元勝點了點頭。
「你先走,我不會讓徐朗留宿的,這樣總行了吧。」
方柔急忙冷靜下來,知道這個場面不管如何都不能同時在場,兩個男人大晚上在自己屋裡,萬一鬧大了,外面的人怎麼看她,她這輩子就完蛋了。
「他留不留宿,我不介意。」
「只是我才是你名正言順的相公,你讓我走,合適嗎?」
許元勝直接掀起了被子,躺在了床榻里側,努努嘴看向外面一大塊位置道:「床夠大,給你們多留點地方,不用謝我!哎,還是大床睡著舒服,比我書房裡的小床舒服多了。」
「你,你!」
「一百五十兩,我不要了,給你!」
方柔第一次看到許元勝如此無賴,又氣又怒又是擔心,畢竟她的身份見不得光,心裡更是罵徐朗,給自己找的這是什麼人啊。
「得了。」許元勝一個起身跳下了床。
「快走!」方柔聽著翻牆頭落地的聲音,就知道徐朗真來了。
「如果他留宿,再給我一百五十兩,一百兩是留宿費畢竟這也是我家,五十兩是對我的補償,說好的今晚你歸我的。」許元勝條理清晰的講道理。
「他……不留宿!」方柔美眸噴火,今晚上真是鬼迷心竅竟然讓他進了屋,簡直就是一個和徐朗不相上下的混蛋傢伙,想的都是自己家的銀子。
最關鍵眼前這個混蛋剛占了便宜,就理直氣壯的和自己要銀子。
更是一副不介意自己和徐朗真發生點什麼,還想躺在一旁看。
他,當自己是什麼人了,哪怕是個妓,也會引得嫖客爭風吃醋啊。
她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在他眼裡,連個妓都不如。
自己要走了,本來想彌補一下,他這一年來的委屈。
反倒是氣的一肚子火。
老娘明天就離開這個上茅房都四處漏風的破地方,讓你這個廢物守著銀子,在鄉下寡漢一輩子,舔不到半點腥。
「可惜了!」
許元勝一臉惋惜,穿戴好衣服還整理了一番,背著手朝著外面走去,一副青樓爽完後,大爺要走了的姿態。
屋內床上留下一個衣裙解開,光溜溜的嬌俏好大嫂,在床上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