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村,婚禮現場。
許元勝本不想多喝的,奈何大喜之日,大家太過熱情,哪怕酒水度數不高,也扛不住喝的太多。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鬧洞房了!」
好傢夥,一時間嗷嗷叫的聲浪響徹四周,沒辦法,娶的是城內女子,還是青山村一次娶了十幾個,這全村都上頭了。
許元勝本來不想去的,後勁上來,有些頭暈,卻被裹挾著擠向了一處新房方向。
就聽到一道女人的聲音,說別擠她,別擠她。
聽聲音明顯是方柔。
許元勝掃了一眼,果然方柔被春兒姐帶著幾個婦人也給擠了過去,什麼時候她們玩這麼好了?
就在他緩神的剎那。
忽然這個時候身邊來了兩道身影,一左一右架著了他的胳膊,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擠了過去。
許元勝一看是娟兒姐,另外一邊仔細一看,記起來了,是叫菊兒。
兩女沒有喝酒,更是找好了離開的路線一樣,知道哪裡人少,容易走。
攙扶著許元勝,很快就擠開了人群,然後抹黑朝著一個院走去。
譚磊沒有多喝,雖然村里安全,也很負責。
「應該沒事。」譚磊抹了抹鼻子,覺得這個時候當沒有看到最好,就是走向了差役那一桌坐下才開始喝酒。
那邊娟兒姐和菊兒姐很快攙扶著許元勝進了屋,來的是娟兒姐家,因為她是一個人一個院,最適合。
「還好菊兒你在。」
「要不然我可攙不動許家大哥。」
娟兒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小嘴吁氣。
「嘻,娟兒你可真謙虛。」
「你這小身板,許家大哥壓著睡一夜,你都能扛得住。」
「現在說攙不動,騙誰。」
菊兒姐嘻嘻一笑。
「啊,春兒怎麼誰都和你說。」娟兒姐臉唰的一紅,她在幾女中本就臉皮兒薄,立即羞的背過身去了。
忽然身邊沒了動靜。
菊兒竟是也不趁機調侃她了。
「你……你,還真是女流氓。」
她轉過頭一看,頓時俏臉又紅又是羞急,跺了跺腳嘴唇哆嗦。
就看到菊兒姐竟是趴在許元勝身上,在脫他的褲子,兩個小手也不老實,竟是直奔目標。
「馬上春兒就回來了。」
「自從那些城內北區的女子過來後。」
「春兒看向許家大哥時,那手指都能摳破手心了。」
「等她來了,誰爭的過她。」
「現在趁著她不在,肯定要抓緊和許家大哥溫馨溫馨。」
「哎。」
「真羨慕你們倆啊,早就和許家大哥好上了。」
「嘶,我這好久沒有男人了,也沒覺得哪裡不好的。」
「這忽然趴在男人身上,手上一抓,感覺頓時心跳加快,心窩窩像是貓兒抓了一樣,這以後沒男人可怎麼過。」
菊兒姐嘴裡嘟囔著,很快就把許元勝的褲子脫掉了,眼睛都發直了。
娟兒姐跺了跺腳,怎麼感覺像是自己家的肉,被一個饞嘴的野貓給叼走了,還是一個餓了十多日的野貓。
菊兒那猴急的樣子,總感覺許家大哥像是要被糟蹋了一樣。
「你……你別亂來。」
「許家大哥剛剛喝多了,要緩緩,餵點水。」
娟兒姐急忙道。
「喝多了,是對身體不好。」
「不過倒茶太麻煩了吧。」
「我直接餵。」
菊兒姐忽然雙手一扯,嘩的把裙子上端的領口往下拉,就是抱住了許元勝,好傢夥,這真是猴急了。
不愧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就在這個時候。
其實許元勝還不至於酒醉不知事。
只是後勁上來了,有些腦子懵懵的,懶得動。
但兩女的對話還是知曉。
聽著菊兒姐這生猛的話以及豪放的舉動,他很快也緩過神來了。
和春兒姐和娟兒姐相比。
菊兒姐才像是一個真正的寡婦。
真猛!
許元勝乾咳了一聲,支起了身。
娟兒姐趕緊走過去,攙扶著許元勝坐起身來,給他倒了涼茶,然後輕撫著他的後背,照顧的甚是仔細。
許元勝喝了一些水後,舒坦多了。
「許家大哥,剛剛沒有驚著你吧。」菊兒姐看許元勝醒了,尷尬一笑,也不敢那麼的生猛了。
畢竟許元勝的威信,一步步已經建立起來了。
心底還是有些怕怕的。
「菊兒姐,你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許元勝乾笑一聲,過去真沒有看出來,菊兒姐如此的奔放,超過春兒姐的節奏啊。
「我還以為許家大哥,喝醉了。」
「就是想換一個方式,表示對你的尊重。」
菊兒姐尷尬一笑,竟是往旁邊躲了躲,到了娟兒姐旁邊,還小心翼翼的把領口拉下去的衣服,往上面提了提。
就在這個時候,春兒姐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們愣著幹嘛,怎麼不燒水,伺候許家大哥沐浴。」
春兒姐一愣。
娟兒姐猶豫了一下,低聲說了幾句。
「你這賤妮子,不知道一些輕重。」
「給你機會攙扶許家大哥過來。」
「可沒有讓你亂來。」
「你就是想,也要看許家大哥是否願意。」
春兒姐抬手啪啪啪的就是打在菊兒姐的臀上,繃著俏臉,滿是責備之意。
菊兒姐沒敢躲,垂著頭,其實從許元勝醒過後來,她就有些怕了。
反而這幾巴掌打過去,她心底舒坦了不少。
「行了,別演戲了。」許元勝抬了抬手,就她們的關係,春兒姐豈會只是讓菊兒姐攙扶自己過來那麼簡單。
若不是菊兒姐太生猛了。
而是剛剛先讓娟兒姐打前站,水到渠成的時候,再來個補位,自己還能怎麼辦?
「剛剛酒醒。」
「我來給你按按。」
春兒姐嘻嘻一笑,湊過來,然後擺了擺手讓菊兒姐趕緊去燒水,就連娟兒姐也一併去了灶房。
等燒好水。
倒進澡盆後。
春兒姐這才扶著許元勝去裡屋沐浴,等到了裡屋之後。
好傢夥,這裡面裝扮的還真像是婚房。
不,就是新房。
大紅的喜字貼在窗上,帷幔也是紅色,榻上是百子圖的薄被。
花燭搖曳,泛著迷離的紅色,在這個剛剛建成的磚瓦房內。
很喜慶。
若是再醉一些。
許元勝還真以為走錯地方,進了新娘子的屋。
結過婚的女子,就是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