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柔屋內異樣的動靜,過來人都知道那是什麼聲響。
嗯嗯哼哼的,如貓叫春一般。
許元勝原本回家後第一時間會先沖個涼水澡,這次他打算先過去看一看,這娘們到底整什麼事的。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背後一道聲音輕聲喊他。
「許家大哥。」背後院門縫隙里有一道身影湊過來。
「殷娘子了,這麼晚了,還不睡。」
「你倒是,挺喜歡晚上待在我家門口。」
許元勝走過去打開院門,蹙眉低聲道,他本能的壓低了聲音,或許是不打算驚動了方柔,還有偷偷去看看屋內情況的想法吧。
「許家大哥,我以為你在家呢。」
「就尋摸著看一看的,發現窗戶上看不到影子,只能聽到裡面有那事的聲音。」
「我還挺納悶的,許家大哥你身體可是很強壯的,每次都吼兩聲的。」
「這次怎麼就只剩下方柔的聲音了,我這不是擔心你的身體,怕她累著你了,就特意過來看看的。」
殷紅梅一臉關心道。
「你還有這般嗜好?」許元勝一臉無語,男人聽牆根還說的過去,什麼時候這小寡婦也好這口了。
「我也是正常女人。」
「主要,還是關心你。」
殷紅梅臉露尷尬道。
「行了,我沒事,你趕緊回家吧。」許元勝擺了擺手道。
「許家大哥,方柔不會偷人了吧?」殷紅梅一臉好奇更像是巴不得方柔偷人,她忽然強行擠進了院子裡,弓著腰,探出頭朝著方柔屋的方向看過去。
許元勝正站在她身後,望著夜色下,她一身薄薄的淡白色麻布裙,洗的泛白,穿在她姣好的身段上,特別弓著腰,探著頭往裡面看的姿態。
裙子拉扯下,顯得身後曲線令人血脈噴張。
特別是胸前的規模近乎是沉甸甸的往下墜。
她原本豐腴的身段,陡然間這個姿勢。
嘶!
許元勝感覺這小寡婦,是故意如此姿態的,因為她這個姿勢無疑很能體現女人最惹眼的兩個部位,她還特意挪動小腳,故意往自己身上蹭。
「殷娘子,你帶手紙了嗎?」
許元勝往下一掃,看到她腰帶都鬆開了一截,看來她平常日子熬不下去時,就是來偷看自己家的活春宮。
「我帶了這個。」
「許家大哥,是要做什麼用?」
殷紅梅一愣,從懷裡立即抽出了一張手帕,還繡著鴛鴦戲水,軟軟柔柔的,不像是尋常用的手帕,更像是擦拭更柔軟之物才準備的。
果然,殷紅梅拿出來後就臉一紅。
有些不打自招,事後擦拭的手帕都準備好了。
「殷娘子,為了自己的身體,還是找個伴吧。」許元勝一臉認真道。
「我……。」殷紅梅臉露尷尬,頓時明白許元勝什麼都知道了。
「快回去吧。」許元勝拉開院門,打算請她出去了。
他剛一回頭,就發現殷紅梅竟是跑向了方柔屋的方向。
許元勝暗罵一聲,這娘們今晚上肯定是為了抓自己家的把柄,若是讓她看到了不該看的,為了堵住她的嘴,難不成真要讓她得償所願。
娘的,這個時代寡婦都這麼囂張的。
許元勝關上院門,很快輕手輕腳的過去了。
還好殷紅梅一直很小心翼翼。
方柔屋內的動靜,一直時斷時續的並沒有停止。
許元勝走過去的時候,夜色下,只看到殷紅梅正蹲在方柔屋門口,在屋外月光的襯托下,俏臉紅紅的看向許元勝,手指捅了捅屋內的方向。
這個情調下,這般夜色,躲在門口,聽著屋內的動靜。
她明顯聽的,春心蕩漾了。
也難為一個寡婦,這麼久她在村內名聲挺好,還算本分,沒有亂找漢子。
許元勝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不過走到這裡了。
他也打算透過門縫,先看一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走過去,踢了踢殷娘子的腿讓她往一旁挪動一下,就是探過頭湊近門縫處。
刺啦一聲。
就看到原本蹲在屋門口的殷紅梅,突然間跪坐下來,身子前傾,急匆匆竟是扯開了許元勝的腰帶,速度很快,好似想在這裡生米煮成熟飯。
還是隔著一扇門,離方柔幾步之遙的跟前。
殷娘子美眸泛著濃烈的意思,看向許元勝。
似是在說。
方柔能給你的。
我也能給。
而且比她做的更好。
她方柔在屋內偷歡。
你又何必守規矩,不如給了我,我也可以讓你愉悅的。
現在的許元勝在青山村這些女人眼裡,特別寡婦眼裡,那就是香窩窩。
權利大,能賺銀子,又幫助村子裡解決了不少事。
不管是感恩也好,想找個依靠也罷。
若不是許元勝還算克制,早就夜夜當新郎了。
一直有意避著殷紅梅這個小寡婦,加上方柔也時常警惕著,才沒有給她機會。
現在好了,方柔在屋內咿咿呀呀的。
反而成全了殷紅梅。
許元勝猶豫,現在是一腳踹開門,順便也能掙脫殷紅梅,還是先偷偷看裡面是什麼動靜?
若是後者,就不能大動靜,只能任由殷紅梅為所欲為了!
若是偷偷看,放任不管跪坐在前面的殷紅梅。
那自己這舉動,又算什麼?
關鍵殷紅梅這小寡婦,搞的自己真有些火大了。
該死!
他最後還是選擇了,不肥水外流了。
大家都是鄰居,真想女人,也沒必要在家門口搞,那和發青的狗有什麼區別了。
許元勝最後放棄了繼續往裡面看,彎腰一把抱起殷紅梅,順勢捂著她的嘴,就是輕手輕腳的朝著外面走過去。
等到了院子外後。
才是放開了殷紅梅。
「許家大哥,都這個時候了,你何必穿上褲子。」
「明明就差,最後一步了。」
殷紅梅一臉幽怨,胸口起伏不定,好似隨時想撲過去一般。
「大家都是鄰居。」
「現在官府送親的事也幫你們解決了,自己尋個好人家,嫁了。」
「天天偷偷摸摸的,也不怕被人知道,到時候脊梁骨給你戳穿。」
「到明年的官府送親,你就真的只能被送進青樓了。」
許元勝說完就轉身回家關上院門,插上門栓。
殷紅梅頹然蹲在地上,一臉的茫然,任由夜風吹起她早就解開了腰帶,撩起的裙縫裡,使得裙子鼓動,裙內白花花的風光在月光下一覽無遺。
「我何嘗不知道。」
「可男人和女人又不一樣。」
「男人可以睡任何女人。」
「女人只想讓自己看得上的男人,睡哎。」
殷紅梅苦澀一笑,她自問身材臉蛋也不差,卻偏偏碰上了一個不愛亂來的許家大哥。
方柔,還真是走運。
她那樣的女人,何德何能天天被許家大哥睡,還一副傲氣的樣子。
縣城內的女人,難道是鑲金了?
殷紅梅掙扎著站起身來,最後也沒臉再偷看……。
此刻許元勝回到了家後,關死了院門。
走到方柔屋門口。
拿起角落裡的木棍,準備撬開門栓。
被殷紅梅這麼一番折騰,他也懶得湊近門縫偷偷看。
至於為啥沒有一腳踹開門,因為這裡是自己家,這娘們若真敢偷人,直接攆走就行了,沒必要再讓自己搭上一扇門。
很快,門打開,許元勝推門進去。
床上的方柔好似也是一驚,忽然坐了起來,睡裙松松垮垮的揉搓的不成樣子。
胸前坦露大半,一雙雪白的美腿完全顯露在空氣中,在月光下泛著白皙滑膩的奶酪色,很潤,很白,十分的誘人。
「你……你怎麼回來了?」方柔有些慌亂道。
許元勝目光一掃四周,定睛看向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