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元勝帶著人回到土窯處時。
許老三等人才長舒一口氣。
許元勝也沒有背棄諾言,揮了揮手讓人抬出兩個箱子,裡面裝的正是五百兩現銀。
「按照走之前的約定,發下去吧。」許元勝看著已經回來的上百個漢子。
「遠勝,鄉親們只是跑一圈,也沒有傷亡。」
「就當飯後消飽了。」
「我看不需要一兩銀子那麼多。」
許老三沉吟道。
其他七大姓的老人也紛紛點頭,正所謂無功不受祿,出去溜達一圈,就賺了一兩銀子,這事說出去都沒人信。
真敢拿銀子也不怕被戳穿了脊梁骨。
那上百個漢子起初看到銀子震驚,欣喜,稍後緩過神之後,也都紛紛搖了搖頭,許元勝給予他們帶來的好處已經很多了。
人不能昧良心。
幫點忙就收銀子,不配為青山村人。
「言而無信,以後誰還盡職。」
「沒有傷亡是好事,那就攢著銀子。」
「等真正面對敵人時,也能沒有後顧之憂。」
「先提前聲明一點,這銀子拿到手就立即交給家裡管錢的婆娘,若是讓我知道誰胡亂花掉,那可別怪我許元勝醜話沒有說到前面。」
「這銀子是拿命賺的。」
「是給家裡人留下的最後念想。」
「誰敢胡亂花掉,誰就離開這支隊伍,我許元勝不需要這樣的人護衛。」
許元勝堅持發下銀子,許老三等老人見狀也只得點了點頭。
很快大牛和二牛負責把銀子發下去。
等發完之後,還餘下近四百兩銀子。
許元勝又拿出二百兩,一百兩是給差役們,另外一百兩是給這次貼身陪同出行的二十名許姓族人。
等這邊事解決後。
許元勝和許老三等老人又聊了一會,說了每斤紅糖提價的事。
「這是好事。」許老三點了點頭。
「三爺,這次加上昨晚上沒有兌付的一千三百二十兩,一共給了六千兩,餘下零頭就沒有要了。」
「這是二成分利。」
許元勝拿出一千二百兩銀票給予許老三。
「這……。」許老三隻聽數目不覺得有什麼,真當一千二百兩銀票遞到眼前,才覺得太多了。
「三爺,這銀子是大家一起賺的。」
「若是我自己來做這紅糖,就憑今日現在的局勢,我單獨一個人哪怕加上一眾差役,也難壓的住勢。」
「這銀子,你一定要收下。」
「一旦局勢亂了,出現了傷亡,這銀子未來也能用來補個缺。」
「另外現在正在幫青山村西邊的村民建房屋,縱是磚瓦免費,人工費也是需要給的。」
許元勝把銀票塞到許老三手裡。
「好,我留下了。」
許老三沉吟道,當場拿起了紙筆,用筆在嘴角潤了潤,他拿了多少銀子都會記錄,這次一千二百兩的分利,他當場就給記了。
稍後許元勝先去巡了一遍土窯處。
許老三等老人一陣輕嘆,多虧了有遠勝。
「我聽大牛說。」
「剛剛拿出的兩箱子共五百兩銀子,實則是遠勝和熊掌柜另外一筆生意的分利,他拿的是自己的銀子貼補的鄉親們。」
「哎,遠勝做事有規矩,有分寸。」
「列祖列宗顯靈,咱們青山村出了遠勝這等好孩子。」
「可惜了,他是差役,有更好的前途,否則我這村長就可以立即卸任了。」
許老三沉吟道。
「三哥,你啊好好管理青山村。」
「這歷朝歷代當官當差的,哪個背後沒有家族作為臂助啊。」
「咱們青山村強了,遠勝不管走到哪一步,就會更有底氣。」
「咱們青山村出來的孩子,決然不能被外人給欺負了。」
……
七個老爺子紛紛開口道。
許老三點了點頭,攥了攥帳本,目光深沉,好似有了算計。
那邊許元勝巡了一遍土窯後,就先回了家。
這次方柔還沒有睡下,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納涼。
等看到許元勝回來後,她才是稍舒了一口氣。
「怎麼?」
「怕我有去無回了。」
「如果這樣的話,可就沒有人折騰你了。」
許元勝呵呵一笑道。
「惡人自有惡人磨,老天爺不會讓你死那麼早的。」方柔冷哼一聲,轉身就直接進了屋。
許元勝搖頭一笑,在院子裡脫掉外衣,只穿一條褲子,直接用水迎頭沖了一個涼。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喊他的聲音響起。
許元勝看了一眼院外,有個身影縮頭縮腦的。
聽聲音是女人。
許元勝走過去打開了院門,就看到是隔壁小寡婦殷紅梅。
「殷娘子這麼晚了,還不休息?」許元勝現在看到寡婦,還挺頭疼的,沒的說,勁大,是真的大。
「我又沒有什麼事,有的是時間睡覺。」殷紅梅言語中透著一絲幽怨。
「呵呵,有事說事。」
「我家裡那位還沒有睡的,你曉得,她脾氣可不好。」
許元勝笑著道。
「許家大哥,你那土窯處灶房還缺人嗎?」殷紅梅低聲道。
「不缺人了。」
「不過最近正為青山村西邊村民蓋房子,應該需要不少人手。」
「你可以去那邊試一試,也有工錢的。」
許元勝如實道。
現在誰都知道,土窯那邊能賺不少銀錢,托關係走後門的不少,不過很多時候都被許老三給擋下了,沒有讓這些小事來麻煩許元勝。
「我其實就是想離你近一些。」
殷紅梅掃了一眼方柔屋的方向,咬了咬牙美眸泛著水意直直的看向許元勝,特別此刻許元勝剛衝過涼。
此刻的許元勝渾身濕噠噠的,上身光著膀子,只餘下一條褲子,也緊貼在健碩的兩條大腿上,看的她臉色潮紅,眼神卻越發的大膽,可是沒有絲毫羞澀,專盯敏感地方看。
「許家大哥。」
「我……我什麼事都願意做,你就收我在身邊吧。」
「只要你說,我肯定盡心盡力,絕不喊髒喊苦。」
殷紅梅不自已的咽了咽口水,眼神卻絲毫沒有移開許元勝身上,看了一遍又一遍,眨都不帶眨的。
她說話的時候雙手緊緊地拽著裙子腰間位置,使得那天熱穿的單薄裙子直接硬生生貼在了豐腴飽滿的身段上,竟是和許元勝此刻差不多,勒出了順滑,撩人的弧度來。
只不過許元勝是沖涼導致的褲子濕後貼身,她是硬生生把裙子扯拽,勒出來的痕跡。
她那勁道下的弧度,無疑更撩人。
「髒,苦!」
許元勝心頭一跳,和春兒姐有一拼的小寡婦,都喜歡重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