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賈元良正在一處雅致的屋內,與幾位同僚聊天。
此時突然走進一個丫鬟模樣的人,伏在他的耳邊,與他說了兩句什麼。
賈元良神色一亮。
「當真?」
「是的,那位夫人此刻正在等您,希望您一個人前去。」
「好,我馬上過去。」
賈元良站起身,找了個藉口便離開了。
他搖著摺扇有些不確定的問那個丫鬟。
「你說,那位戴面紗的夫人要獨自見我?到底是要見我做什麼啊?」
「賈少爺去了自然便知道了。」
「好,好!」
賈元良一臉的興奮。
他猜測,那美人定是嫁的不好,如今見他對她有意,便也起了意圖,想要他拉她一把。
賈元良已經在腦海里腦補了一場大戲。
他身邊的小廝跟過來。
「少爺,您要去哪?」
「去,別跟著我,我現在要去見一位貴客,你在這留下等我。」
甩下小廝後,賈元良跟著那丫鬟,上了三樓。
轉過幾個迴廊,到了裡面的一處房間。
「賈少爺,到了。」
丫鬟停下來,指著旁邊的一處房間。
「那位夫人就在那裡等您。」
說著,便退了下去。
賈元良看了看丫鬟所指的那間屋子,微微整理了下儀容,之後邁著步伐,搓著手,萬分期待的從外面敲了敲門。
裡面傳出一聲極其好聽的聲音。
「進。」
聽聲音,正是那位夫人!
賈元良興奮極了,迫不及待的推門而入。
他剛走進去,迎面卻對上了一個人。
身形高大,面容冷峻。
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一腳將他差點踹死的沈樾!
賈元良神色一變,隨即意識到了不對勁,轉身就想跑。
誰知沈樾動作更快,直接將人給掐住,之後一拳打暈了過去。
看著地上倒下去的賈元良,沈樾蹙了蹙眉。
這胖子弱得很,是怎麼將他的便宜弟弟壓製得不能動的?
果然是沒有最弱,只有更弱。
沈若惜走過來,有些擔憂。
「大哥,你不會將人打死了吧?」
「沒有,我控制好了力道。」
聞言,沈若惜鬆了口氣。
之後又聽他道:「若是他死了,那就說明他太沒用了。」
沈若惜:?
萬思語在一旁很是激動。
「現在要將賈元良怎麼辦啊,若惜,我沒幹過這種事,太好玩了!」她突然想到什麼,突然露出一個猥瑣的笑意,「你說我們要不要給他下點什麼春·藥,讓蘇天菱來的時候,二人……」
沈若惜轉頭。
「思語,你這想法太齷齪了。」
萬思語有點不好意思:「是麼,好像是有點……」
「不過我覺得行。」
萬思語:?
沈樾道:「但是去哪弄那玩意?」
萬思語沒吭聲,只是默默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了一小包東西,遞了過去。
「聽說藥勁很大……我也不清楚,要不試試?」
「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收藏的。」
沈樾懷疑的掃了她一眼,之後接過,直接給地上的賈元良灌了下去。
此時,樓下。
蘇天菱正沉著臉,神色不悅的上了三樓。
剛剛突然碰上了一個不長眼的東西,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潑了她一身。
若不是畫舫的主事出來打圓場,她早就當場不客氣了。
因為一個蠢貨,耽誤了她不少時間。
不過一想到沈澈如今正在房間內醉得毫無還手之力,她便心情好了許多。
越是得不到的,她越是想要弄到手,沈澈她已經盯上許久了,這次終於還是落在了她的手裡。
走到了提前準備好的那個房間前,蘇天菱看見房間門口空無一人,不禁擰了擰眉。
這這些蠢貨,也不知道找人看守著,萬一酒醒了跑了怎麼辦?
她走過去,伸手。
將門打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