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傅明雅姐今天怎局明目張胆就把我叫到別墅里來了?」
「你就不怕我們的事被孫國強發現了。」
江寒點了一根煙,吐出一口煙圈後,問道。
傅明雅美眸瞥了江寒一眼。。
雖然江寒的話很輕佻,但她現在已經沒心情和他計較了。
「保姆剛才已經下班走了。」
「庭院裡的保鏢今天沒來上班。」
「至於孫國強現在也已經睡了,他一般睡覺挺死的,不到早晨不會醒來。」
傅明雅算是給了江寒一個解釋。
「保鏢今天沒來上班?那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昨天被我打傷了,所以在家養傷呢?
江寒笑眯眯說道。
聽到這裡,傅明雅有些驚訝:「你昨天就已經來過別墅了?」
「不然呢?你聽的那兩支錄音筆是從哪來的?」
傅明雅現在對江寒的神通廣大,有了初步的了解。她和孫國強相處了十多年,都沒發現他曾經乾的那些觸目驚心的齷齪事。
江寒僅僅認識了自己幾天,卻已經掌握了孫國強當年做下的陰毒之事的所有證據。
「話又說回來,這孫國強還真是惜命啊,估計是壞事干多了把,請來的保鏢算是特別厲害了。」
「一個人屠殺十幾個壯漢是絕對沒問題的。」
「如果不是我也有點實力,昨天來找證據,和他相遇的時候,還真有點危險。
江寒淡淡瞥了傅明雅一眼
他這是在添油加醋,說自己為了幫傅明雅找證據,遭遇了多少危險,你可一定要記在心裡。
多的不要,以身相許就可以了。
果然,傅明雅美眸里閃過一抹擔憂之色,但是俏臉上卻依舊清冷。
就算她不承認,她對江寒從頭至尾都是有好感的。
江寒冒著生命危險,把她從車子救出來的一幕,這一輩子都深深刻在她腦海里。
「傅明雅姐,現在知道了事情真相,你準備怎麼辦?」
江寒若無其事的抓起她的小手,把玩著,順便問道。
如果放在以前,她肯定美眸害羞的瞪江寒一眼,然後抽回來。
但是想到孫國強的喪心病狂,她美眸裡帶著一絲冷意,任由江寒占便宜。
面對殺父仇人,害得她家破人亡的仇人,她已經沒有了守身如玉的必要。
她現在已經嫁給了孫國強,就是他的妻子,他要報復孫國強。
而給他頭上種草,就是最直接的辦法。
「怎麼辦?」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騙我當他妻子,更是奇恥大辱,我要讓他為當年所犯下的惡性,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傅明雅美眸再一次泛著霧氣,咬著下唇說道
「唉,不聽好人言,吃虧在眼前,當初我就告訴過傅明雅姐你,那個孫國強不是什麼好玩意,你就是不聽,最後還要我去慢慢找證據,你才相信。」
江寒嘆了口氣,說道。
聽到這句話,傅明雅卻是美眸羞怒的瞪了江寒一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小小年紀就奸詐的不行。」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饞別人媳婦的身子,在遊樂園裡裝暈倒,和那個小姑娘一起騙我給你做人工呼吸。」
傅明雅還真是黑化了。
以前她怎麼可能說出,你就是饞別人媳婦這種話。
江寒忍著笑說道:「隨便傅明雅姐你怎麼說,至少我饞孫國強他媳婦身子是明目張胆的,而且我還冒著生命危險,幫她找來了證據。」
「我自我標榜是個反派,但是做事也有原則,傅明雅姐可以泡,但是絕對不會傷害她和她的家人。」
兩人就像是打情罵俏一般,你說你的我說我的。
「對了,傅明雅姐你還是沒說準備報復孫國強呢。」
江寒可是等著傅明雅求他呢,別越聊越遠了。
傅明雅美眸深深看了江寒一眼,這才說道:「雖然我對他恨之入骨,但是對付孫國強談何容易。」
「我跟他是分房睡的,他房間裡有監控和各種報警器,就算我想刺殺他,都難如登天。」
「公司里也同樣如此。」
「華美紫馨旗下有7家正在營業的醫院,2家正在裝修中的醫院,一共九家醫院。」
「雖然這些年,我為華美紫馨盡心盡力,但是孫國強卻一點股份都沒有分給我,我只是拿著他給的固定分紅和工資而已。」
「整個華美紫馨醫院的股份,35%在孫國強手裡,還有35%在孫宏兵手裡。」
「另外,華美紫馨採用的管理方式,也和其他醫院大為不同。」
「那正在營業的7家醫院的每個院長,都是他用高薪挖來的,並且都分配了一定比例的股份。」
「這樣一來,相當於孫國強不僅對華美紫馨進行了絕對控股,而且那些院長對他忠心耿耿,絕對聽命於他。」
「雖然我是公司的副總經理,但是一旦我有點什麼風吹草動的大動作,那些人立馬就會報告給他。」
傅明雅美眸帶著一絲痛苦,將目前的情形解釋給江寒聽。
殺父仇人就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但是自己卻沒有報仇的能力。
甚至連毀滅他的公司都做不到。
江寒聽完傅明雅的講述,眼裡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過了一會後,他才問道:「孫國強以前有沒有得過什麼病?」
傅明雅美眸閃過一抹不解之色,但還是說道:「他以前中風過一次,做過腦補清理血栓的手術。
「現在孫國強一直再喝中藥調養。」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想在他的中藥里下慢性毒藥,但問題是,他的中藥一直是家裡的保姆全程在弄,我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
江寒笑了笑:「你先別急,我再問你,他有沒有什麼飲食習慣,就是每天都會做的事。」
傅明雅想了想,然後說道:「有吧,孫國強他本身尿酸過高,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涼白開利尿。」
「但問題是,在裡面不管下什麼藥都容易被發現,而且白開水下藥,也容易有異味。」
聽到傅明雅的話,江寒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我會托人給你送一些白芨粉,以後你就偷偷把一毫克的白芨粉灑進他喝的白開水裡。」
「這白芨粉無色無味,也不屬於毒藥,送去檢測也檢測不出什麼來。」
「咱們只需要慢慢等著,就等孫國強這老東西一病不起就行了。」
江寒笑眯眯說道。
聽到江寒的話,傅明雅美眸一愣:「這白芨粉是什麼?既然它一點毒素都沒有,還怎麼讓孫國強一病不起?」
「你說孫國強曾經腦中風過,那肯定是因為血液濃度過高,導致的血栓。」
「而這個白芨粉剛好就有凝血的功能了。」
「每次加一點點,假以時日,他的腦中風肯定會再次復發。」
「到時候,他口不能言,渾身動不了,比你母親的遭遇還要慘。」
「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
「想殺死一個人挺容易的,但是也太便宜孫國強了。」
「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們兩個天天在他面前秀恩愛,讓他看的老臉漲紅,再讓他眼睜睜看著公司被我們搶走,兒子也被我們整成了廢物,豈不是更加爽?」
江寒如同一個大魔王一般,給傅明雅講述著自己的計劃。
聽到江寒的話,傅明雅覺得江寒實在太無恥了。
不過這樣無恥的江寒,卻讓傅明雅感覺他更加可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