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只能當通房

  本來他們都已經說好了,找個合適的機會就讓自己當平妻,再不過也是個貴妾的位置。

  可是如今事情都鬧到這一步了,自己要是再不搏一搏的話,恐怕真的連當妾的資格都沒有了。

  煞白的小臉上面滿是淚痕,手緊緊的捏著李梅梅剛給自己披好的外衣。

  伸手輕輕的拽著李延修披在身上的被子。

  「表哥,你怎麼能說出這樣子的話呢?我怎麼可能會給你下藥呢?我給你的藥是活血化瘀的,我真的沒有做什麼。如今……如今我的清白被你毀了,又如此的說我,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呀,還不如死了算了。」

  說著苗月就掙扎的站起來,竟然想往牆上撞去,李梅梅趕緊攔住了她。

  相對於白清菀那個囂張跋扈的嫂子,她更喜歡對自己體貼入微的苗月,即便苗月沒有多少錢給自己,可是在極力的對自己好。

  所以李梅梅是站在苗月這邊的。

  「月姐姐你可不能死呀,你死了可不就順了有些人的意吧,你放心,我哥是個認真負責的人,他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說了李梅梅就惡狠狠的瞪著白清菀她們。

  「你們這些人怎麼這麼惡毒,竟然逼人去死啊。我月姐姐人美心善,曾經更是跟我哥定過親的,要不是你們白家橫插一槓搶人夫君,我月姐姐至於淪落至此嗎,要不是你玩的話,月姐姐早就是我嫂子了。」

  誰也沒想到,李梅梅竟然不過大腦的把這些話都說出來了。

  李延修更是萬分驚恐的看著她。

  那也是好像罵的挺髒的。

  李氏不知道是不是也沒有腦子,竟然也順著李梅梅的話在說呢。

  「就是,要不是你們白家憑著自己的權勢,非要我們家兒子給你們當女婿,這月兒可就是我們李家板上釘釘的媳婦了,給她個平妻之位還委屈她了呢,我做主了,就讓她當平妻。」

  說著李氏。就走了過去,拉起了苗月的手,溫柔的對她說道:「月兒,真的是委屈你了,你放心,以後在家裡不會有人在欺負你了。」

  這戲劇性的轉變,讓李延修都要崩潰了,一個兩個的拖他後腿,讓他怎麼說呀?

  之前不是說好了只要等到合適的機會嗎?現在哪是合適的機會呀,沒看到白清菀的都要吃人了,眼裡邊的熊熊怒火讓李延修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了,只能回頭呵斥著李氏。

  「娘,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呀?什麼定親。從前不過就是你跟嬸嬸的口頭玩笑罷了,做不得數的。如今我已經娶了清菀當娘子,自然得對她一心一意,你們就別火上添油了。」

  說完轉過頭去看著白清菀,手輕輕的牽著她的裙擺。

  「清菀,你別聽我娘她們胡說,我對你是一心一意的。我從來沒想過娶什麼平妻,之前發生的都是意外。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了,李延修竟然還如此鎮定自若的為自己在拋白,清歡都佩服他的厚臉皮了。

  「哎呀呀,沒找到妹夫的臉皮這麼厚呀。你句句字字都在說你是被人誣陷的,可與她上床發生關係的也是你自己呀,這總不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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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延修震驚的看著清歡,他沒想到清歡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人長得這麼美,怎麼說出來的話這麼刻薄,還火上澆油。

  「請長姐不要再說了,我都說了,之前的事情是個誤會。」

  張口閉口就只有誤會兩個字。

  清歡冷笑的看著他,目光是冰冷至極。

  「行,就算你們之間的事情是個誤會,可現在該怎麼解決呢?畢竟那位女子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娘跟你妹妹還口口聲聲的說要抬她給你當平妻,你說呢?」

  一聽到平妻這兩個字,白清菀的眼裡滿是恨意,死死的瞪著李延修。

  「你要是敢抬她當平妻的話,我們兩個就和離,這個家裡有我沒她,有她沒我。」

  一旁的苗月聽到這個話瞬間就臉色煞白。

  李延修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她最了解了,當初白家說要招他當女婿的時候,他立馬就退了跟自己的婚事。

  如今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更是不可能站在自己這邊了。

  怎麼辦?怎麼辦?

  苗月心急如焚。

  看樣子,現在平妻的位置是爭取不上了,當妾也行,只要能進了李家的大門就行,以後再慢慢盤算。

  身子一軟就跪了下來。

  目光淒淒的看著白清菀。

  「姐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千萬不要跟表哥離了心。如今我已經是表哥的人了,我什麼位置都不求,只求讓我能留在李家就行,我願意當牛做馬的伺候你們。」

  慘白的小臉上滿是淚珠,看著挺讓人心疼的。

  李延修轉頭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閃過一絲不忍。

  更多的則是慶幸。

  慶幸苗月能把所有的錯都攬在她的頭上,讓自己不會被動的陷入到困局中。

  白清菀勾起嘴角冷笑了一聲。

  「現在還表哥表哥的,你惡不噁心呀?你們兩個到底是不是表兄妹你們自己心裡清楚,苗月當初到李家來是什麼目的,你們心裡更是明白的很,都把我當傻子一樣蒙在鼓裡是吧?我告訴你們,想要我容下苗月是吧?行呀,那就把她留在李家當一個最低賤的通房丫頭,否則一切免談。」

  說完就轉身走了。

  清歡意味深長的在李延修跟苗月的身上掃視了一眼,然後也跟著出去了。

  那車上。

  白清菀哭的好不傷心。

  清歡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鬢角。

  「這個結果你當初不是都已經知道了嗎?這會又有什麼好傷心的,不過就是一對渣男賤女罷了。對了,讓你給李延修的藥,你給他吃了嗎?」

  白清菀淚眼迷離的從白氏的懷裡抬起頭來,然後點了點頭。

  「你給我的那天,我就悄然無聲地下在了李延修的飯里。」

  當初白氏還心疼呢,生怕白清菀這一胎生下來是個女兒,以後沒有機會再生下兒子了,如今看來這藥下的是太對了。

  李家的那些算計,氣得她心肝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