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劍
陣再次和龍鳳大勢交鋒,劍陣的劍崩裂無數,但是所有人看到,原本的龍鳳大勢,這時候也顯得萎靡起來。如
果這時候有人能觀察真衍古教的內部的話,會發現很多弟子已經直接被震死,死時七竅流血。這
些弟子不強,牽引大陣爆發的反震之力,他們承受不住。地
相的勢,如同人的氣勢一樣。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此時的地相大勢雖然未曾達到竭的地步,但是也確實衰弱下來。
此時唐夢兒四女,臉色也發白,她們執掌誅仙劍,氣息有些紊亂。
「葉宇,她們堅持不住了,讓她們撤去劍陣吧!」雪言在葉宇身邊說道。唐
夢兒這時候卻對著雪言笑道:「小姐放心,雖然有些疲憊,但是還能堅持一陣,這地相大勢奈何不了我們的!」唐
夢兒話嬌柔無比,讓人忍不住生出寵愛之意。雪
言對著唐夢兒笑笑,轉而對著葉宇說道:「雖然她們能堅持住,但是一直下去,對自身也有傷害。你先讓她們撤去劍陣,有我在,你放心吧。先讓她們修行一會兒,恢復一些後再布陣也行!」
葉宇相信雪言,聽到雪言的話,對著唐夢兒說道:「按照雪言姐的做吧,你們暫時休息一會兒!」
眾人聽到雪言和葉宇的話,都一臉懵逼,真衍古教更是想罵娘了?
他們地相大勢都施展而出了,就懸掛在你們頭頂,你們先在和我們說休息一會兒,你們當是來度假呢?
唐夢兒對葉宇的話言聽計從,誅仙劍陣頓時一收,四柄劍沒入四女身體內。四女從蒼穹落下,站在葉宇的身後。
此時她們臉色發白,氣息有些虛弱。
「你們先休息!」唐夢兒寧靜寧艷點頭,各自盤坐下來休息。清漪看了葉宇一眼,而後也盤坐在一旁恢復。葉
宇不擔心四女,她們擁有古帝造化,恢復起來自然快。雪
言看上天穹之上的龍鳳大勢,此番雖然衰弱了,可是同樣恐怖。但
龍鳳大勢卻並沒有衝下來,反倒是真衍教主衝到龍鳳大勢中,整個人施展秘法,真龍和真凰兩種大勢,都沒入到他的體內,他的實力提升到一種恐怖的地步,威壓一方天地,而後灼灼的看著雪言說道:「願賭服輸,此番我們敗了,就此結束如何?」雪
言看著真衍教主嗤笑道:「這時候說結束,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你想如何?」真衍教主說道,「你雖強,可不要以為真的不要付出一些代價。」「
什麼代價?我擋住你們片刻!等她們恢復之後,她們再上。我休息恢復,她們累了我再上!你覺得能有什麼代價?」雪言說道。「
你……」一句話,讓真衍教主憋屈無比,他死死的盯著雪言,想要放幾句狠話,可卻發現根本就放不下狠話。因為,就這幾個人,真的能威壓他們一教了。
「不過,不急!我們慢慢算帳,你要是怕死,現在可以走!」雪言說道,「放心,我不追殺你,你沒有什麼值得我追殺的。」真
衍教主神情陰冷:「你當真以為自己無敵嗎?」「
是的!我就是無敵!起碼在東勝神洲是如此。」雪言回答對方,語氣平靜,但是話語中透露的意思自信而霸道。
真衍教主看著雪言說道:「你達到了那個境界?」
「你可以來試試!」雪言回答。真
衍教主臉色鐵青,最後放下顏面說道:「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揭過?」「
先不急著說這個問題,我們可以慢慢等。對了,你也可以去請來你們教中的強者來,免得到時候打起來,你們人手不夠。圍攻我弟弟時不是數百人嘛?你們也可以來個數百人,數千人也行!」雪言回答對方。真
衍教主深吸了一口氣,大勢加身讓他有些安全感,可也不敢輕易對雪言出手。
雪言也沒有再看他,而是對著葉宇說道:「你此次前來是為了凝聚道種吧,去吧,我為你守門,安心的凝集,等你凝聚了道種,我們再做別的事情!」
「好!」葉宇也不客氣,直接向著龍鳳台走去。
見到這一幕,真衍古教的弟子就要上前攔住葉宇。雪言見此,冷聲道:「你們真衍古教膽敢踏足龍鳳台,別怪我大開殺戒!」
一句話讓真衍古教上下都止住了腳步,根本不敢踏足龍鳳台。真
衍古教上下目光看向真衍教主,見他只是陰沉著臉,卻未曾說一句話。
雪言就站在那裡,平靜的注視著四周,四周死一般寂靜。一人壓的真衍古教失聲。
非真衍古教弟子看到這一幕,都面色古怪,看著葉宇攀登上龍鳳台,心想這應該不是真衍古教的產業,而是瑤池的產業吧。
眾人如此目光也讓真衍古教的弟子羞愧無比,龍鳳台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經歷?真衍古教的人不能踏足其中!「
仙后,別欺人太甚!」有一個老者怒吼道。
「我就是欺人太甚又如何?」雪言開口間,猛然的出手,一掌向著這個老者拍過去,這個老者想要抵擋,可是根本抵擋不了,一掌拍打在他身上,他身體爆裂,血雨灑落四方。
一掌,把一個道種境巔峰的修行者直接拍死,如同拍死一隻螞蟻一樣,這讓很多人都噤若寒蟬。「
誰還不服的,可以站出來!」雪言睥睨的看著四方,神情蔑視無比。真
衍古教上下咬著牙齒,可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
趁著現在有時間,多叫一些人來,多動用一些底牌,免得到時候不夠我殺!」雪言又開口。真
衍教主這時候終於開口了:「你這是要拼的兩敗俱傷不成?我真衍古教要付出代價,你以為你就能討的了好?」「
這樣的廢話就不要再說了,有什麼手段你們慢慢準備,我接著就是。現在我在這裡等,等葉宇凝聚了道種,你們有時間準備!」雪言開口。
很多人目光看向葉宇,此時的葉宇一步一步走向龍鳳台,踩在石階上,走的很輕鬆,偌大的龍鳳台,只有他一個人顯得很空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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