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夠無傷的弄死陳風,陳陽也算是絞盡腦汁了。
十幾分鐘後,帶隊老師現身。
巧的是,這位就是昨天充當擂台裁判的那位。
「所有人都到齊了吧?」
「齊了!」
不止有一位帶隊老師,還有其他各個班級的導師在場,他們負責統計自己班上的人。
其實也就二十五個人而已,一眼就能看出來有沒有少人。
「好,那就出發吧,去城主府。」帶隊老師開口下令。
「這麼隨便嗎?」陳風悄悄的趴在李詩禾耳邊開口。
李詩禾白了陳風一眼。
這些老師基本上全都是黃金級的實力,距離這麼近,人家肯定是能聽見的呀。
「我的意思是,院長都不出來勉勵一下嗎?」
「還有,不是說有高年級的人麼,他們人呢?」
陳風四處張望,根本就沒有看到靈院高年級的人在哪。
「高年級的人已經提前一步過去了,我們算是最後的一批。」李詩禾給陳風解釋了一下,他們這種正式學生肯定比陳風這個旁聽生強一點。
至少,他們是有班級群的。
雖然還沒有正式上課,但基本上所有人都加了群,導師有什麼事也會在群里通知。
「嗷,知道了,確定這個秘境只能是青銅以下的人才能進入吧?」
陳風可是還記著自己的任務呢,如果只有青銅級的人能進入,那這一波必定發財。
「是,經過認證的,超越青銅級的人進不去。」李詩禾很確定的回應。
「那就行。」
「你想幹什麼,我幫你。」李詩禾知道陳風這樣問肯定是有理由的,她不管陳風想要幹什麼,反正她就主打一個幫忙。
「好,夫妻齊心,其利斷金。」
「不是兄弟齊心嗎?」
「我給改了。」
陳風很是理直氣壯。
李詩禾被逗笑了。
一路上,二人就這麼視若無人的打情罵俏,這就導致他們身邊的人很難受。
靈院其實也想管一下這種事情。
早戀不是什麼好事,會影響培育靈獸的熱情。
奈何,人家雙方家長都同意了,靈院怎麼管?
還好,靈院距離城主府並不遠,一行人用過了十分鐘左右就來到了城主府之內。
城主府其實就是政務大廳那種地方,在這裡辦公的人很多,來這裡辦事的自然也是不少。
靈院一行得到了熱情的招待,而後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他們進入到了傳送室。
講真的,陳風還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之中的傳送陣。
這是單向傳送陣,只能將人送到省城,另外一間屋子內還有一個單向傳送陣,而那個傳送陣是能將人從其他的傳送陣給傳送到江城。
「省城的傳送陣比咱們這裡的強很多,是雙向傳送,可以往咱們省內任何一個城市送人。」
「嗯,這個我知道。」陳風對李詩禾點頭。
雖然沒見過傳送陣,但是這種基礎知識陳風是掌握了的。
其實也不是江城沒能力建造雙向傳送陣,而是為了安全沒有建造的打算。
一省之內,小城還是挺多的,與省城相比,小城的防禦就顯得要薄弱的多了。
野外妖獸不敢輕易對省城動手,但是他們敢對小城動手。
最近這些年雖然比較消停了,但時不時也會發生妖獸衝擊人類城市的事情發生。
為了防止妖獸利用傳送陣闖入其他城市,所以所有小城都只能建造這種單一的傳送陣。
而負責看守傳送陣的人在遇到妖獸攻城時的任務只有一個,毀掉向外傳送的單向傳送陣。
也就是毀掉陳風他們即將使用的這個傳送陣。
如果讓妖獸利用傳送陣直達省城,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再強的防禦也怕內部開花。
「好了,走吧,記住你們的任務,這一次進入秘境你們只是去歷練,誰都不要逞強,我希望你們能夠全部活著回來。」
帶隊導師進入傳送陣之前叮囑了一聲。
好勇鬥狠的人,每年都會死上一些。
無論這些人生前是個天才還是個莽夫,等他們死了之後,記得他們的人寥寥無幾。
所以,在如今的這個世界上,靈獸師首先要做的就是活下去。
這也是靈院在第一年內的主要教學任務,要讓所有的學生都學會怎麼才能活下去。
「進傳送陣。」
傳送陣看起來沒有那麼太高大上,在陳風看來更像是個祭壇,一個圓形的平台上,地面有許多凹陷的紋路,這些凹陷的紋路之中有流動的液體,具體是什麼陳風不清楚。
等所有人都上了傳送陣之後,操作傳送陣的工作人員將傳送陣啟動。
這個工作在陳風看來非常的輕鬆,基本不用幹活,上人了啟動一下就完事。
反正就是個單向傳送,想操作也沒有操作的空間。
當傳送陣啟動的時候,瞬間乳白色的光芒充斥在了整個傳送陣上。
這光芒並不刺眼,但足以阻擋住視線,眼中所見,一片乳白。
要不是陳風還拉著李詩禾的手,恐怕他都會認為這地方就只剩下自己了。
乳白色光芒來的快,消失的也很快。
大約只有不到兩秒鐘的時間,陳風他們就出現在了省城之內。
吉州省會,吉城。
「呵,這不是江城靈院的人麼?架子不小,最後一個到,是要壓軸麼?」
眾人視線才剛剛恢復就聽到了這麼一道聲音。
聲音的主人身後也跟著一群學生,看上去竟然是個帶隊導師。
「不想在你的學生面前讓你丟臉,你現在最好別惹我,等他們進了秘境,我會找你好好談談。」
江城的帶隊導師脾氣好像有點啊不太好,人家就是有點尖酸刻薄的嘲諷一下,他竟然要跟人家約架。
陳風給這位帶隊導師安上了個脾氣不好的標籤。
「說的好像老子怕你似的,我等你來找我。」
說完這話,這位帶隊老師竟然就這麼走了。
這讓陳風很是有點失望。
「好了,都別亂看了,跟上他們。」帶隊老師開口,語氣之中竟然還有那麼一丟丟的竊喜。
陳風都懵了,難道這人不僅脾氣不好,還是個好戰分子?
怎麼跟人約了架之後這麼高興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