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咬死你!(日常,張姊琳)

  第269章 咬死你!(日常,張姊琳)

  落地首都國際機場後,文浩並沒有著急往志新小區趕,而是先去了一趟世紀金源購物中心。🐳♔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

  在那裡,文浩拿到了歐米茹為他精心訂製的一份禮物。

  由於多開了二十公里路,終究是耽擱了好一會兒,期間張姊琳打了三通電話問什麼時候到,都被文浩以堵車為由搪塞了。

  「都快十一點了哪兒還有堵車呀?」

  「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偷偷給我準備禮物了?」

  「我不要什麼禮物,你快點回家就行了,我再把飯菜給你熱熱。」

  這是第三通電話里,張姊琳對他說的話。

  十分鐘後,車子開進了志新小區,文浩背著個包興致沖沖的回到家裡,迎面便被張姊琳撲了個滿懷。

  親熱有的是時間,張姊琳也知道他還沒吃飯,因此便放過他了。

  拉著張大美女往餐桌上坐下,文浩二話不說便拿起飯碗猛猛幹了起來。

  「明明飛機上也是提供晚餐的,而且還是頭等艙,怎麼就非要等回了家再吃呢?你這臭傢伙,分明就是想折騰我。」

  張姊琳給他盛了碗湯,嘴上看似說著抱怨的話,其實眼神和語氣之中滿是寵溺。

  如果可以的話,她巴不得每天晚上都給自己的男人做飯吃。

  可文浩總是閒不下來,張姊琳自己也有自己的模特夢要追逐。

  菜足飯飽,文浩拉著張姊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從包里掏出了兩隻小盒子。

  「歐米茹?還真給我準備了禮物啊。」看到盒子上的OMEGA商標,張姊琳自然也就明白盒子裡裝的是什麼了。

  毫不費力地將表盒打開,兩隻形制靚麗的歐米茹-星座系列腕錶便映入了眼帘,稍大的那隻男士腕錶為寶石藍,稍小的那隻女士腕錶則是玫瑰金。

  「姊琳姐,這可是我特意讓歐米茹訂製的情侶款,怎麼樣,喜歡嗎?」

  文浩話還沒說完,張姊琳便已經把那隻星空系列女士腕錶戴起來了,皓腕伸到他的眼前晃了晃:「怎麼樣,好看嗎?」

  「好看死了,伱等著,我去拿相機好好給你拍幾張。」

  「急什麼,還沒給你戴上呢。」張姊琳一把將他拉住,拿起那隻男士腕錶給他往手上戴,然後便看到了表鏡下,針軸與五角星標識之間刻著兩個英文字母:【WH】。

  隨後又看了眼自己的表,同樣的位置刻著【ZZL】三個字母,心中頓覺一暖,嘴上卻道:「這表你自己戴出去沒什麼,我要是戴出去了被人發現,到時候全天下的女人可都知道你名草有主咯~」

  「知道就知道唄。」文浩他伸手將張姊琳摟在了懷裡,耳鬢廝磨道:「我既然找歐米茹訂製了這款情侶表,就等於是想清楚了,你只管戴出去就行,真被發現了我們大膽承認就好。」

  張姊琳的眼底流露著喜悅的色彩,蹭了蹭他的臉頰低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別等到時候真被狗仔挖出了我們的關係,搞得你沒法在外面泡妞了後悔。」

  後悔是不可能後悔的,因為文浩很清楚,就真對外坦白了和張姊琳的關係,其實也完全不影響他浪跡花叢。

  張大美女還是從小成長的環境太美好了,不知道娛樂圈到底是個怎樣的大染缸。

  別說只是男女朋友關係了,就算未來真結了婚,只要他還是文體兩開花的世界巨星,也照樣會有無數女明星、女藝人上趕著想要爬上他的床。

  心裡是這麼想的,不過文浩嘴上卻表現得很幼稚:「誰後悔誰是小狗!」

  「汪?」趴在沙發邊上的YOYO應和著叫了一聲,歪著頭像是在問:誰在叫我?

  「哈哈哈哈哈——」小情侶倆快活的歡笑了起來。

  膩歪了一陣後,文浩便被張大美女趕到浴室洗澡去了。

  洗漱完畢之後,文浩只穿了個大褲衩便急沖衝進了臥室,見張姊琳已經按照他之前的撒嬌請求,換上了一套性感的黑色蕾絲情趣內衣,更是三步並做兩步衝過去把她攔腰抱起,急不可耐的想要開啟這個美妙的夜晚了。

  「姊琳姐你好香啊。」文浩對著天鵝頸啃了起來,可等了一會兒卻發現張大美女沒有半點反應,抬頭發現她一臉幽怨的盯著自己。

  文浩的心立刻一緊,洗澡之前還好好的,增加情趣的黑色蕾絲內衣也換了,所以這幽怨的小表情是為啥出現的?

  張姊琳抬起下巴努了努嘴,順著她示意的方向,文浩下床來到了書桌前看向電腦。

  屏幕上是搜虎的網頁,內容是一條名為【文浩作新歌助陣《胭脂雪》?笵冰冰:他的才華讓人心醉】的娛樂報導。

  除了這一條報導外,另外幾張網頁也都是有關文浩為笵冰冰新劇《胭脂雪》創作OST的報導。

  文浩搖頭一笑,心想笵冰冰這炒作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

  今天下午還在首爾的時候,他才剛把《卷珠簾》和《三寸天堂》的樂譜文件發到笵冰冰的郵箱裡,現在這兩首歌連找誰來唱都還沒定下呢,沒想到晚上就出現報導了。

  這速度,只能說不愧是笵冰冰

  將這幾條報導粗略掃了兩眼後,文浩立馬又回到床上,掏出手機開始哄張大美女:「姊琳姐,我跟笵冰冰就是正常的交易,不信你看銀行的簡訊,這兩首歌都是按市場價賣.」

  「我說過,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不管你。」張姊琳把手機丟到一邊,掐著他的臉道:我之所以生悶氣,不是因為你跟哪個女明星發生了什麼,而是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也沒給我寫一首歌。」張姊琳說完,俏臉上寫滿了委屈。

  文浩猛拍了下腦門,心想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就給忘了。

  於是立馬又回到書桌前翻找了起來,然後拿出一份譜子交給張大美女:「姊琳姐,你別傷心,其實我早就給你寫過歌了,只是想著等到合適的時候給你一份驚喜,所以.」

  張姊琳接過譜子,發現這首名叫《我要你》的歌還只是草稿,或許是特意照顧她不太懂樂理,還是用簡譜寫的。

  照著簡譜哼了哼旋律,張姊琳立刻就心花怒放了,雖然旋律的起伏比較平淡,但卻甚和她的心意。

  這首歌的旋律,就像是她和文浩的日常生活一樣,相戀至今沒有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但卻平淡而溫馨。

  譜子的末尾,張姊琳在右下角看到了一個小小日期:2006.08.05

  「06年?8月5號?」張姊琳抬起頭,看向文浩的目光一時間有些茫然。

  文浩粲然一笑:「去年的全錦賽,不記得了吧?」

  張姊琳的思緒一下就被拉遠了,想起了一年多以前的那個夜晚,沒記錯的話是文浩在全錦賽奪冠後送自己去機場。

  車上他們倆一人一個耳機,MP3里放著羽泉的《最美》,她對文浩暗示想讓他為自己寫一首歌,當時也只是有感而發,沒想到文浩把自己送走後的當晚就寫出來了。

  【這夜的風兒吹,吹得心痒痒】,不就是他們在車上耳鬢廝磨時的情話嗎?

  「文浩。」

  「嗯?」

  「這首歌你有發行的打算嗎?」

  「有倒是有,不過我之前不是和你說了麼,年底打算出一張英文專輯,明年也有出一張國語專輯的想法,但這首歌的風格和我想要打造的專輯概念差了很多,所以短時間內應該是見不到了。」

  「哦。」張姊琳雙手叉在胸前,鼓起了小臉一副生氣的樣子。

  文浩笑著摟過她的肩膀哄道:「別生氣啊姊琳姐,雖然短時間內不發行,但我隨時都可以唱給你聽啊。」

  「就會說假話來哄我,等到時候你去了美國,我想聽都聽不著了。」

  「我是運動員嘛,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反正我的行程計劃你都了如指掌,以後有空了你隨時都可以去找我啊。」

  「找你就算了,就怕到時候我人過去了,結果卻發現你在跟哪個女人曖昧不清,那不是白白受氣嗎?」

  「.」

  「所以啊,光掌握了行程又有什麼用?你這個人誰也沒法單獨掌握,尤其是這個壞東西」張姊琳說著便把手往下一伸。

  「嘶」文浩頗感舒適的輕吸了一口涼氣,挺起胸膛繼續哄著:「對不起姊琳姐,我是個天生的浪子,不過你放心,這個地方永遠是屬於你一個人的。」

  他握住張姊琳的另一隻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感受著掌心傳來的那陣陣有力的心跳聲,張姊琳的眼神頓時軟了下來,下面那隻手繼續動作的同時,把身子挪到了文浩的雙腿之間。

  「反正這輩子我就認定你了,你要是敢辜負我,我我就咬死你!」

  張姊琳嘴上說著看似威脅的話,但動作卻優雅得像一隻齜牙的雌豹,就連說狠話都那麼有魅力,讓人心動。

  文浩咽了下口水:「姊琳姐,能不能現在就咬死我?」

  張姊琳被這句話說得身子顫了一下,瞪圓了美眸,最後還是如他所願,檀口微張將頭低下了去。

  雲舒雨歇後,兩人緊緊相擁躺在床上。

  文浩輕柔地親吻著張姊琳的額頭和臉頰,手掌則在她滑嫩的後背上輕撫著,不斷表達自己的愛意與撫慰。

  「姊琳姐,我剛剛是不是太急了?有沒有弄疼你?」文浩略有些擔憂,因為張大美女的身子直到此時還在微顫著。

  張姊琳搖了搖頭,下巴杵在文浩的胸口上,朝他投去了倦怠的目光。她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眼眶有些發紅,秀眉微微蹙起,有些美得不可方物。

  文浩不禁用力了一分,將她摟得更緊了。

  沒有在此刻說太多甜言蜜語,一個女人若是心中沒有安全感,男人的情話說得再多、物質的給予給得再豐富,也填不滿女人心中那深不見底的空虛。

  張姊琳是那種十分聰慧的、有主見的女人,甜言蜜語和山盟海誓對她來說作用不大,她最信任的是時間,因為只有時間才能夠給予她想要的答案。

  過了好一陣,呼吸逐漸平靜下來的張姊琳回過神來,感覺一陣黏糊糊的頗不舒服,於是便暈乎乎地撐起身子想要去沐浴。

  只是還未完全起身,便被文浩牽住了手,稍一用力,她便又傾倒趴伏在了文浩的身上。

  「哎呀,你又想幹什麼?」感受著身下傳來的異樣,張姊琳警覺的皺起了眉頭。

  「我想幹什麼,姊琳姐你難道還不清楚麼?」文浩賤笑了一聲,同時把張大美女微微往上抬起了一些,尋對位置後再立刻鬆開。

  「嗚」張姊琳不受控制地嗚咽了一聲,隨後目怒羞憤的在胸口錘了一下:「剛折騰了大半個小時呢,沒等我恢復好久亂來,就這麼急不可耐嗎?我看你呀,早晚得死在哪個女人的床上!」

  「.」文浩這回笑不動了,因為前世的他還真是這麼沒的。

  都說前車之鑑,後事之師。

  但在這方面上,文浩感覺自己哪怕領悟了教訓,卻也完全改正不過來。

  人的一生看似漫長,但有時消逝起來也毫無徵兆。

  追逐田徑夢想的這條道路已經夠辛苦的了,他不想離開了賽場和訓練場之後,還要活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風流是種病,可惜對他來說,這個病早就已經深入骨髓,無藥可醫了。

  「又不是不依你,只是別總那麼著急嘛,明明外面招惹了一大把女人,也不見有哪個能榨乾你的,真是個怪物」張姊琳一邊吐槽一邊適應著,慢慢的便自己扭動起了腰肢。

  文浩嗤的笑了一聲:「沒辦法,天生的。別說你一個了,就是.嗷嗚——!!!」

  話沒說完,房間裡便響起了一聲殺豬般的哀嚎。

  張姊琳氣洶洶地下了床,拾起床上床下散亂的衣物朝浴室走去,臨走前還不忘朝某個混蛋踹上一腳。

  而文浩,則是如下了油鍋的大蝦一般,蜷縮著身子生無可戀的在床上翻滾著,腰間的軟肉處分明可見一抹淤青。

  清明節掃墓太累,老家又沒電腦只能用手機碼,

  所以昨天就沒更出來

  今天終於從老家回到桂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