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地洞裡爬出來,才發現王偉三人還在地窖裡面等著我,發現我出來了,他們便急忙圍了上來。記住本站域名
「大師你沒事兒吧,裡面的情況怎麼樣?」山羊鬍子是最著急的。
我剛一出來他就扶著我的手,一副關切的樣子,但是我知道他關心我的同時,更多的還是想問問裡面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能不能救他娘。
我沖他擺了擺手,當雙腳都踩在地窖當中的時候,才有一種出來了的感覺。
「裡面有很恐怖的東西。」我說,「你們最好不要再進去了。」
我滿臉的嚴肅。
可我發現他們三個人臉上有一絲猶豫。
畢竟財帛動人心。
我嘆了一口氣,從包里取出一張銀行卡,這是之前在凌家賺的。
「這裡面的錢應該足夠他媽治病,就當做是地圖的報酬吧。」
我把銀行卡和密碼都給了王偉。
至於裡面的錢該怎麼分那就不是我的事兒了。
「大師裡面真的沒有金銀珠寶嗎?」山羊鬍子還是很不甘心,他看了一眼我剛才給王偉的銀行卡。
我看著他淡淡的搖了搖頭,「我在裡面光顧著逃命了,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看裡面有什麼陪葬品。」
「剛才你們進去的時候也看到了,那裡的恐怖和兇險,不是你們能解決的。」
我勸說的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
如果他們執意進去找死,我也沒有辦法。
言盡於此,我背著包轉身離開,走出地窖,才發現,天竟然都已經亮了。
我朝著大榕樹的方向走去。
天都亮了,四麼四公交車可能不會過來。
我掏出手機。
上面顯示著十幾個未接來電,全都是李子晴打過來的。
我打開手機的定位,挑了挑眉,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是在蘇市。
我以為四麼四公交車去的地方會很遠呢,畢竟在公交車上待了三個小時。
既然路程不是很遠,我也沒有必要繼續折騰,乾脆就給李子晴打了電話。
沒想到竟然是秒接的,李子晴的聲音裡帶了幾分疲憊和驚喜,「喂,宋七!你終於有消息了我昨天打你的手機怎麼打都是不在服務區,怎麼樣?東西拿到了嗎?」
「拿到了。」我簡單的把這一路發生的事情給她概括說了一下,然後才說,「我給你發個定位,你過來接我一下吧。」
「好。」
掛斷電話,我將定位給李子晴發過去。
才過去半個小時,一輛桑塔納就出現在我的眼前,李子晴降下車窗朝著我示意。
我坐進車裡扣上安全帶,李子清打開導航開始往仔縣酒店去。
「沒想到,你竟然還真的能夠拿到陰陽兩儀盤。」李子晴開著車說道。
「你走之後張一到酒店來了,他說那四麼四公交車和墓穴都非常危險,把陳素雲他們可嚇得夠嗆。」
「誒,對了,既然這地方開車也就只要半個小時,你當時為什麼要乘坐四麼四公交車?」
我猛然一愣,對呀!
如果開車就能過來,張一讓我坐四麼四公交車……
我連忙朝後看去,剛才我們開出來的那片山路,竟然就在我的眼前漸漸消失。
原本標誌性的大榕樹已經不見了蹤影,村落也全都變成了遠山。
我打開定位導航,導航給的位置竟然變了。
「導航位置不見了!」我對著李子晴說,「厲害!」
「這個所謂的大能的墳墓,應該是一個巨大的陣法,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我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命師應該是和爺爺一輩的風水師,他們那一輩人實力的確是超出了我的想像。
李子晴開車,又快又穩。
我們很快就回到了酒店剛下車,張一就急匆匆的從門口迎過來。
他看見我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驚喜。
「宋爺,你還真的通過了考驗,進入了墓穴呀!」張一驚喜萬分急切的問道,「那陰陽兩儀盤你可拿到了?」
我點了點頭有些疲憊,一個晚上熬下來多少有點兒累了。
看我沒有接話,張一伸手就想要幫我接背上的背包。
「宋爺我來幫你背包吧。」
我下意識的朝側面躲過去。
張一愣了一下。
他笑了笑,絲毫不介意的說道:「宋爺你一晚上沒睡覺應該很累了吧?」
「快上去休息吧。」
我輕輕點了點頭,可心裡卻忽然有些不太舒服,這張一似乎不太一樣了!
我朝前走了幾步,跟著李子晴走進電梯裡,張一也跟著我進來,我側頭就看見他按下了電梯。
難道是我太疑神疑鬼了?
等電梯到了四樓,我準備回房間睡覺的時候,張一再一次叫住了我。
「宋爺,兩個小姑娘總是緊靠在一起,多少是有些不方便,要不然你把陰陽兩儀盤給我,我去幫他們解開!」
我眉頭舒展了一些,終於知道不舒服的感覺是從哪兒來了,好像打我一下車開始著張一就一直關注著陰陽兩儀盤。
「這件事還是我自己來吧。」我淡笑著搖了搖頭,打開門走進去,在關門之前看著張一,「張大師,你知道那大墓當中埋葬的人是誰嗎?」
張一愣了愣。
朝我搖了搖頭。
「是小老兒有些心急了,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傳說中的陰陽兩儀盤。」他笑呵呵的撓了撓腦袋。
好像在一瞬間又恢復成了我最開始見到的張一的模樣。
「人之常情都能理解,不過我對那墓中人還挺好奇的,原本想問問張一大師知不知道呢,既然您不知道那我就先去休息了,這一晚上熬的我筋疲力盡。」我笑著說完,關上了門。
我的心情忽然沉重下去。
陰陽兩儀盤,應該是有用的。
因為命師不可能是假的。
但是張一的一舉一動實在是有一些奇怪。
說起來我們從蘇市來到仔縣,也不過幾天的時間和張一見面到現在時間更短。
而且遇見他也很湊巧,雖然作為風水師,對於緣分這兩個字是格外信的,可是往往太過湊巧的事情,就很有可能是故意安排的。
張一的古怪行為不得不讓我打起疑慮。
我之前可是吃過韓生的虧,雖然說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防人之心也不可無!
我又從包里取出了十二顆冥器鈴鐺。
再一次擺出了一個困境,這一次陣法的範圍是在我的床往外兩米。
我實在是有些疲憊,躺在床上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我似乎聞到了淡淡的香味,我皺了皺眉睜開眼睛。
這香味好像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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