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沒說話,難怪聽見新人那麼高興,原來每個人只有一次機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小廟童帶著我穿過城隍廟,走到後院去。
等他帶著我走到一處房間門口時,我感覺到這房間裡面有淡淡的煞氣流轉。
我的心微微緊了幾分也有些興奮,看樣子那老頭就在這裡。
「大師兄又有新客到了,想要看一看開光寶物。」小廟童抬起手敲了敲門。
裡面卻傳出來一個年輕人的聲音,「門沒鎖,帶著新客進來吧。」
「好。」小廟童推開了門,一腳跨過門檻,見裡面黑漆漆地就轉到牆邊,摁開了燈。
我站在門口,心下吃驚,因為燈打開之後,我才發現這間屋子裡坐著的人並不是那位打鑼人,而是一個盤腿坐在地上的年輕人。
「客人您先進來吧,別站在門口了。」小廟童對我說道,「大師兄我就先走了,有事您再找我。」
那年輕人睜開了眼睛對著小廟童點了點頭,小廟童也沒管我就自顧自地轉頭離開了。
「客人請坐吧,我這裡沒有凳子只有團蒲,您先將就一下。」
這年輕人倒是客氣,微微睜開了眼睛,伸手示意了我一下,我看著他的臉,這年輕人臉色慘白,嘴唇泛有絲絲黑氣,眉心的神光略微暗淡,看這個樣子應該是受了重傷。
我沒有聽他的坐下,而是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似乎傷得不輕啊!」
聽到我說這話,這位城隍廟的大師兄眼神微微一愣,然後看著我點頭,「受傷之後頭暈眼花倒是眼拙了,這位新客是位風水師?」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拉過一個團蒲與他對坐。
我看他的身上並沒有沾染血腥之氣,反倒有一股淡淡的靈氣,而且從他的面相上來看,也並非大奸大惡之人。
看到這樣的人,見死不救不是我們宋家的風格。
所以我就從包里抽出了一張離陽符遞了過去。
「用這張符咒將你體內的煞氣逼去吧!」
這年輕人連看都沒有看我的符咒,便衝著我擺了擺手,「沒用的,我已經嘗試過無數種方法了,這煞氣如同附骨之蛆,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徹底清空,只要有一絲殘留,它便會席捲而來,反倒是徒增了我的痛苦。」
「你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我說著又一次將符咒遞了過去。
「多謝好意,但我的確是已經……」這年輕人還準備推脫,但當他的手觸碰到離陽符的一瞬間,他便驚恐地低下了頭,雙眼死死地看著我手上的離陽符。
然後我就看見他嘴唇微微顫抖,驚喜的抬著頭看著我問:「這是離陽符?」
我點了點頭:「我想這張符應該能夠解決你現在碰到的麻煩。」
他連連點頭,唇角哆嗦,「這麼珍貴的符咒,您真的捨得給我嗎?」
「天下沒有掉餡餅的好事,我自然是有話要問你,所以才捨得給出這樣的好東西。」我說著將離陽符,朝前推了推,「不過,你可以先將這張離陽符給用了,再來回答我的問題,這也算是我的誠意。」
等我說完這句話,我察覺到對面這年輕人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當真?」
「自然不會騙你。」我笑著鬆開了點著離陽符的那隻手,「我還可以給你護法。」
他臉上的猶豫之色不過只是一瞬間。
最後他就像是做了一個巨大的決定一樣,咬著下唇對我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好。」
見他答應下來,我也不做含糊,盤腿對著他伸出雙手,「與我掌心相抵,我用靈氣逼迫你體內的煞氣凝聚,你將離陽火符放置於檀中處……」
交代完之後,我便閉上了眼睛,運轉體內的靈氣,開始驅逐他體內的煞氣。
這些煞氣剛一接觸的時候倒是很輕鬆地就能驅逐,但我發現這些煞氣非常厚重,就像是地脈當中產生的煞氣……
但是還沒等我仔細探究這年輕人,便將離陽符按在了檀中穴處。
一股熱氣從他檀中穴傳入體內,那些煞氣就這麼直接被離陽火給燒掉了。
我在確定這些煞氣全部被燒乾淨之後,便將靈力退了回來,再睜開眼睛就看見這年輕人的臉色紅潤了不少,他也緩緩張開了雙眼,吐出一口寒氣。
「多謝大師救命之恩,這張離陽符當真是解了我的心頭大患!」年輕人鬆了一口氣,然後對我說道,「我叫陳長安,不知大師貴姓。」
「免貴姓宋,單名一個七字,你叫我宋七就可以了。」
我的回答剛說出口就見他瞳孔大震,最後猛地站起來對著我緩緩鞠躬。
「沒想到竟然是宋爺,小兒眼拙,沒能將您認出來……」
「我這麼有名的嗎?」我有些尷尬地伸手撓了撓後腦勺,然後朝著他擺手道,「我們宋家已經隱世多年,你用不著對我這麼客氣,就把我當做普通朋友就好了。」
陳長安點了點頭,但是他的態度依舊非常恭敬,「對了宋爺,不知道你來我這兒是有什麼事兒嗎?」
「您別告訴我,您是為了我這兒的幾件開光寶物來的,我這兒的幾件凡品可入不了您宋爺的眼。」
我朝著他搖了搖頭,然後說:「我來古城就是為了調查陰陽兩氣的事,在調查的過程中,碰到了一個老人,自稱是城隍廟的打鑼人,我原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修行人士,但是後來我發現他和邪祟有所勾結,所以就追查到了你這裡,我看他的銅鑼和那棒槌上都有眾生信力,便想著他要將這寶氣提升,就必須得回到城隍廟受香火供奉。」
「所以我就準備過來守株待兔,倒是沒想到在路上的時候碰見了一個計程車司機,她身上就帶著你們這裡產的平安符,可是我看那平安符只能保一次平安,隨後便成了催命符……便察覺到了城隍廟必然有蹊蹺……」
我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陳長安。
陳長安在聽到我說的這些事情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他皺緊了眉頭,左右來回地走,然後再聽我說到一半,停下嘴的時候抬頭看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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