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瓶離陽血剛拿出來的一瞬間,周圍的那些被控制的賓客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就連剛才還有些淡定的新娘,此時也猛的站了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她驚恐的看著我手上的瓷瓶子,「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會本能的畏懼想要逃出去!」
他都不知道,他在說話的時候幾乎是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好幾步,遠遠的避開了我。
「這就是我的殺手鐧。」我淡淡說道。
伸出手在這瓷瓶里接出了一滴鮮血,朝著地上彈射了過去,一瞬間地面就開始散化。
一個稍顯破舊的大轎子出現在我的眼前,我彈射的地方正是轎子的下端,這血就像是硫酸一樣開始腐蝕轎子的底端,慢慢的露出一個大洞,甚至連轎子的木骨都露了出來。
我甚至隱隱還能夠聽見悽慘的喊叫聲。
難道是轎子叫的?
這轎子還真的已經成精了,可這一滴血還要不了他的命,最多就是腐蝕出一個一米長的洞出來。
「啊!」與此同時新娘也慘叫出聲,我轉頭就看見這新娘,跌坐在地上捂著手臂,他手臂處出現了一個孔洞,慢慢的朝外蔓延,顯然就是這離陽血的攻擊被轎子同步送到了新娘的身上。
「你還能夠承受得了嗎?」我凝神問道,其實我非常擔心這新娘會先轎子一步魂飛魄散,畢竟新娘身上雖然有功德護體,可他沒有轎子強大,而這轎子卻能將傷害平攤到二者的身上。
「沒事繼續,如果這次不死的話,我就能夠逃出升天永遠不被困在這一方轎子當中。」新娘臉上全是堅毅,他咬著牙堅持我也沒有理由不繼續。
離陽血果真是好寶物,我從凌雪身上將它取出來已經很久了,現在摸上去竟然還是溫熱的。
我又要倒出幾滴離陽血灑出去,這時候卻有一個賓客走了出來,這人穿著學士服,看上去像是一個古代的學子,他面色比一般的賓客要紅潤不少。一走出來便滿眼深情的看著新娘說道:「嬌嬌,你快讓這位大師住手,我放他們出去還不行嗎?」
看到這個書生的臉,新娘神色一振,恍惚隨後悽然一笑道,「沒想到你竟然還留著他的身體。」
「我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的,我一定要逃出去,我絕對不會讓自己被你控制!」
她悽厲的大叫了一聲,那鞋子臉上的神色頓時就變了,陰狠的看著新娘,「我原本是你家人給你打造的一頂轎子,我是為了庇護你才產生靈智的,可是你呢,現在竟然覺得我是困住你的囚籠,嬌嬌,你真是讓我傷心至極呀!」
他還沒來得及過多的感嘆,我就將手上的離陽血撒了出去,頓時他慘叫出聲,「啊!死風水師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要讓你被我活活吞掉身渾折磨致死!」
「你要是有本事的話,現在就不應該在困陣外面站著說干話。」
我淡淡說。
隨後又取出離陽血,一滴一滴的朝外撒,試探著這轎子和新娘的承受能力。
雖然兩方承受能力都不怎麼樣,我才攢出第五滴血,新娘就已經癱軟在地,渾身氣息飄渺,有一種即將要散去的感覺。
而這轎子更是千瘡百孔,看上去馬上就要散架了。
「你要是再撒下去,我死了她也不會好過。」剛才那書生又爬了出來厲聲喊道。
周圍的那些賓客早就已經化為虛無成了一具又一具的骷髏,落在地上。
「宋大師不用理會他,我還能夠堅持得住你撒吧,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他做墊背的。」新娘倒是意志堅定。
我看著這新娘,就連李子晴都有些動容了,站在我旁邊揪著我的袖子。
「宋七要不然……」
我輕輕搖了搖頭,「沒有什麼要不然的,這是他自己決定的。」
說完我灑下了最後一滴,那書聲慘叫一聲便直接化為了涅粉。
新娘眼看著也要神魂消散,我立刻取出陳素雲的血提取了一小滴。
朝著新娘的眉間彈了過去,新娘眉間的金光一閃,將這滴玄陰血給吸收了進去,隨後便是一陣清白之光。
我微微眯眼。
等這陣光芒徹底散去後,才睜開眼睛。
入目的便是一片大草地,而新娘就跌在地上,已經昏迷過去了。
她身上原本作為煞靈一直留有的煞氣,只有一點點,反倒是金光大盛
李子晴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我還沒有開始回答,陳若涵便說道:「應該是這新娘的家人在他死後便給他立了供奉並且後背一直在做善事,所以這香火情就繫到了他的身上,才能夠維持它一直沒有被煞氣侵蝕頭腦,此時作惡多端的轎子已經散去了,也就只剩下那些留下來的功德,所以他現在雖然是一隻煞靈,卻已經可以被稱作是半仙了。」
「就像是有一些比較偏遠的地方供奉的金怪一樣,帶有了些許香火約束。」陳若涵解釋道,「等他自己清醒過來就會魂歸故里。」
我正聽著手機忽然嗡嗡嗡的發來無數的消息,我把手機從包里掏了出來,這才發現剛剛在轎子裡的時候信號是被屏蔽的,現在信號好了就來了無數的電話,其中有大半是林詩韻打過來的,還有一些則是張夫人和張岩打來的。
我想了想先給林詩韻打了過去。
不到一秒鐘就被接通了,林詩韻開口就說:「宋七你總算接電話了,你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沒遇到什麼危險吧?」
「如果有危險的話,我現在還能給你打電話嗎?危機已經解除了。」我說完就聽到電話里的那一投林詩韻鬆了一口氣,忽然我心裡暖暖的,發現身邊關心我的人還真的不少。
「解決了就好,你給我發一個定位,我過去接你,玄學會又發生了一件大事,必須你親自過來。」
林詩韻說完就掛了電話,我愣了愣,玄學會又鬧什麼么蛾子?
想了想我還是給林詩韻發了一個定位過去,我這才發現我們竟然到了豐都和南林的交界處這裡距離當時上轎子的地方可有數百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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