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森哪裡還敢繼續多呆著,手腳發顫的就趕緊爬開了。記住本站域名
「真不知道曹總怎麼生了這樣一個兒子。」李子晴看著曹森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了一聲。
我輕輕別過頭去說道:「一個孩子的成長,除了母親還有父親,馮先生對曹森的影響也很大,先不說這麼多了上去吧。」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三角符咒。
我在來之前,猜測這次綁架余老闆孩子的人是曹森和他父親,但從剛才曹森的表現上來看,似乎並不是。
李子晴快步走到我的前面,拿著通行證在保安的面前晃了一下。
那保安臉色慘白,驚恐的看著我們,沒敢伸手再攔。
我們一行人走進了這棟大廈,馮氏大廈很大,進入裡面才發現金碧輝煌大廳中央吊著一個碩大的水晶燈,從樓頂一直垂到二樓處。
我抬頭看去才發現這棟大廈內含風水……也不知道,是哪一位大師留下的手筆。
叮的一聲電梯下來了,我才收回目光,跟著余老闆一起走進電梯裡。
「先按頂樓吧,到了對應的樓層它會有反應的。」我對著余老闆說。
余老闆也伸手按了頂樓的按鈕。
他神色有些慌亂,但又似乎有什麼事情想要問我。
我看他欲言又止,便開口說道:「余老闆有什麼問題?」
他渾身顫了一下,咬了咬下嘴唇,抬頭看我一眼說道:「宋爺,我這個人是做生意的,一向以和為貴,我和馮家似乎沒有生意往來,也不可能是競爭對手,他們綁架我的孩子……」
「余老闆,你什麼意思呀!」李子晴打斷了余老闆的話,她一雙美目目瞪著看向余老闆。
「合著你是覺得是我們跟馮家的人不對付,所以才連累你的咯!」
我看李子晴越說越氣的樣子,趕緊伸手拉住了她。
「余老闆,你應該知道,曹家和馮家的恩怨。」
「你是願意得罪曹家呢?還是願意得罪馮家?」
我淡淡的看著他,雖然他說的話也讓我有一些生氣,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更何況你覺得你現在跟我撇清了關係,馮家的人就會放了你的孩子嗎?」
我最後這一句話,像是一柄大錘打在了余老闆的心口,他渾身一陣羞愧地挪開了目光。
說話間電梯已經來到了樓頂,我手上的符紙也指向了電梯門口。
叮的一聲電梯門就開了,站在電梯門口的是兩個壯碩的大漢。
但是他們兩個好像是早就已經在這裡候著了一樣,見到我們之後只是微微抬手示意我們跟著他們走。
余老闆緊張的看了我一眼。
我朝他點了一下頭,便跟這著保鏢朝這頂樓的辦公室去。
馮家的人顯然早就已經等著了,雖然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打算,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我跟在保鏢的身後默不作聲,朝著周圍瞥去,這裡並沒有陣法的痕跡。
宋家祖訓,不得對普通人動手。
如果這裡沒有風水師,那還真的就有些麻煩了。
就在我思索之時,保鏢已經帶著我們走到了辦公室門口,他將門推開便守在了外面。
我朝著辦公室里望過去,一個睡著的孩子映入眼帘。
在孩子小床的旁邊是一個老人,看上去精神熠熠,但鬍子是雪白的。
他看見我的一瞬間,便笑著站起了身,一邊摸著鬍子,一邊朝我走了過來。
「宋爺,真是久仰!」
「一直想要找個機會和您接觸接觸,但也一直沒有這個機會,沒想到今日你會親自登門到訪。」
他過來就想要和我握手,而我則是後退了一步,淡淡的看著他。
從這老頭的面相上來看,就不是一個心胸開闊之人,他眉眼間距小,顴骨高起,唇薄而窄,是個睚眥必報之人。
「哎呀,你看我這老糊塗了,都忘記先自我介紹了,我是馮天遠,曹淑媛公公的弟弟,說起來曹淑媛得叫我一聲叔公,聽說你和淑媛關係不錯啊。」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繼續搭理他的話,反倒是站在一旁的余老闆看見孩子就在辦公桌旁邊的小床上,便想要上去把孩子抱走。
「慢著!」馮天遠冷冷的喊了一聲,「余老闆,你不會不知道這個孩子的身世吧,我和你爸爸一向親如兄弟,這孩子是你爸爸留下來的血脈,就算你爸有做的對不起你的地方,但你也不能對著自己的血親下手啊!」
余老闆面色一僵,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馮天遠。
「馮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未經我的同意就把孩子帶走,我可以告你綁架!」
「你瞧瞧你這話說的,什麼叫做綁架呀我不過只是幫你爸爸把孩子接過來而已,你爸同意了的。」
我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在心中感嘆,薑還是老的辣,這個馮天遠把余老闆壓得死死的,明明是他去搶了孩子,卻還能夠冠冕堂皇的說一大堆的理由。
我看著余老闆,他壓根兒也不想再搭理馮天遠,他只想把孩子帶回去,所以就直接伸手想要去抱孩子,卻沒想到在伸手的一瞬間,原本放著孩子的床,忽然就挪了位置。
是……奇門遁甲!
可為什麼,我剛才沒有絲毫察覺到這裡還有陣法的存在?
我眉頭緊皺朝著剛才放置孩子的那張床,此時孩子已經不見了。
一個嬌小的身影披著斗篷,手上抱著孩子,從辦公室的另一個小門裡走出來。
我看她這個身形,這應該是一個小姑娘。
不由得開口說道:「姑娘你是奇門遁甲的傳人吧?」
「難道你的師傅沒有告訴過你沾染惡勢會帶來因果報應嗎?」
「你竟然還有臉說這種話!」小姑娘的聲音清脆悅耳,她伸出白嫩的手掀開了斗篷,略有些學生氣的髮型和白嫩的臉露了出來。
小姑娘冷冷的盯著我,「無論怎麼說,孩子都是無辜的,你是宋家的傳人,難道還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我愣了一愣。
她這是什麼意思?
「虧得我以為你是什麼好人,沒想到也是見錢眼開之輩!」小姑娘又有些氣憤的來了一句。
我略有些疑惑,她這口吻,聽上去似乎和我認識,可……
看著這個小姑娘的臉,我又覺得有些眼熟。
想起來了!從蘇市離開,前往仔縣的火車上,我似乎見過這個小姑娘。
當時只有一面之緣,也未曾交流,她居然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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