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們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我順手抽出一張避靈符,朝著這隻煞靈的臉上就拍了過去,她長長的舌頭剛一觸碰到避靈符,就立刻像是被火灼燒了一樣冒出黑煙。
「啊!」一瞬間第一支煞靈就被我這張避靈符給逼退了出去,剩下的幾隻雖說虎視眈眈,但卻不敢再次進犯,只是在旁邊而圍繞著。
我知道他們是想要等著我露出破綻來。
所以我現在不能夠露出半分怯懦之色。
想要離開還必須得將腿給拔出來,這腳底下的淤泥逐漸軟化,我的身體也漸漸向下沉。
但如果我現在借用手上的力氣攀爬,必然會遭到這些煞靈的攻擊。
剛剛被我擊退出去的那支煞靈薩頭已經徹底焦黑了,她怨毒的看著我,口中念念有詞道。
「該死的風水師,你竟然敢傷了我,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有本事你再來呀,我就站在這裡連動都不能動。」我淡淡地對著這隻煞靈說道,「可是你剛才不也還是中了我的招,舌頭都被燒黑了,現在還好意思在這裡大放厥詞,你也不怕別人笑話你。」
「閉嘴,混蛋!」這隻煞靈眼睛一瞬間就變得通紅,她身上的衣服還有頭髮無風自動一股濃烈的煞氣從周圍環繞而來,她像是氣穴當中的那個穴心,不斷吸收著從周圍傳導進來的煞氣。
漸漸地我,我就發現他身上的衣服開始變紅了。
從衣領處一路往下,就像是有血兜頭淋下來一樣,那件薄薄的紗裙被侵染了鮮血,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是紅衣煞靈!
周圍這幾隻,應該也全都是。
沒想到仙堂居然有這麼多紅衣煞靈。
我皺起眉頭,仙堂聚集這麼多的紅衣煞靈,是想要幹什麼?
那個長相頗像小竹的煞靈,是不是原本就是他們這群煞靈中的一個?
「臭小子,你死定了。」紅衣煞靈朝著我就沖了過來。
這次她的氣息,比上次還要濃郁,煞氣像是刺骨的寒風,從我臉上划過去。
我的雙腳被淤泥緊緊地包裹,根本沒有辦法挪動。
我側身就看見有兩隻煞靈正朝著我過來,他們只是想要兩面包抄啊!
那隻煞靈離我越來越近,甚至我能夠看見她眼中流露出來的一絲得意。
「你得意的太早了點。」等她近身,我才淡淡開口。
她只是冷笑一聲,「裝腔作勢,必死之人還想裝逼?」
我沒說話,只是快速的扯開了我包里的惡胎。
惡胎封印一開,頓時呲牙大吼。
它是天生食煞為生的東西。
自然是對煞靈有極強的壓制性。
即便眼前的這些煞靈早就已經成為紅衣。
惡胎也絲毫不懼。
而且我能夠感覺到它強烈的食慾。
惡胎出現的一瞬間,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煞靈,一個個飛快倒退。
就連最開始想要吃掉我的哪一隻,也只是警惕的站在不遠處,看著惡胎。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你不是風水師嗎?」那血衣煞靈驚恐開口。
眼睛死死的盯著惡胎,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被吞入腹中。
惡胎只是舔了舔口水,站在我的肩膀處,裝作親昵的樣子蹭了蹭我的臉。
他也是有智慧的,知道討好我,才有真正的好處。
我看了一眼這些煞靈,開口對著惡胎道:「吃了吧,給我留一個問話的。」
我話音才落下,惡胎就像是一陣風一樣,迅速竄出去。
所過之處,煞氣消失,煞靈慘叫。
即便是實力最強的那隻煞靈,也忍不住大驚失色。
看著惡胎殺掉一隻又一隻的煞靈。
我忽然覺得當時決定留下惡胎,真是個好決定。
這些血衣煞靈,我要是自己解決,很大可能會落下什麼傷處。
有惡胎在,可就不一樣了。
這齣手速度,還有解決的辦法,比我強太多了。
等了一會兒,這些煞靈的慘叫聲全部消失。
就只剩下一隻,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周圍被一邊倒屠殺的煞靈,不停地打著哆嗦。
惡胎舔了舔嘴角,他一邊殺掉煞靈,一邊大快朵頤。
我也沒有阻止他進食,只是約束他不得吃人肉而已。
等他吃飽喝足,重新跳到了我的肩頭,剩下的那唯一一隻煞靈,此刻臉色早已比剛見面還要白皙幾分。
她依舊警惕的看著惡胎,卻對我問道:「你到底是誰?」
「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來要我的命?」我冷笑了一聲,抬手將十二枚銅鈴丟在四處。
一個八卦魚的形狀漸漸浮現出來,很快,我腳下的淤泥也慢慢鬆動,開始變硬。
我一抬腿,就將腳給拔了出來。
「不可能!」一聲輕呼從宅子的大井裡傳出來,「你怎麼可能在陣法當中開出陣法!」
「那只是你沒見識而已。」我輕笑了一聲,「你以為,我一直把腳放在淤泥里好玩呢?」
「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不然這點煞靈,連塞牙縫都不夠。」這句話自然是托大了。
如果沒有惡胎,我也不可能這麼輕鬆處理掉這些煞靈。
「呵呵,那倒是我小瞧你了。」井口處,一股陰冷的氣息傳過來。
我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這裡混雜著各種氣味,但是最強烈的,還是人血的味道。
我緊盯著井口,就看見一隻猶如枯樹一樣的爪子,從井口突然出現,五爪扣在井壁。
一張枯如樹皮的老臉探了出來。
是個男人。
披頭散髮,渾身污垢。
但他那一雙眼睛,卻格外明亮。
眼睛裡,是止不住的貪念。
「你的這隻惡胎,在成長?」他的聲音聽上去就像是老木頭門,推開的時候,發出的那種陰暗,又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的摩擦聲。
我皺起眉頭,將惡胎收到手心,冷冷的看著這個來歷不明的井中人。
「你只要把那隻惡胎給我,我就留你一條狗命,允許你離開,怎麼樣?」他說。
而我則是後退了一步。
這個人身上的邪氣太重了。
如果不是我能夠看見他眉心的神光,我真的都要懷疑這是不是個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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