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太臭,掌嘴!」林潯面色冷漠說完,還不忘看向小雕:「奏樂!」
大黑提著一把極道帝兵製成的鐵鍬 ,烏黑亮麗身影如離弦之箭一般飛了出去。
「妖精,吃我一鐵鏟!」
六位大帝桀桀怪笑冷笑連連,控制著幾十把極道帝兵,呈合圍之勢朝著對方圍攻而來。
五彩斑斕的術法攻擊,跟特麼放煙花似的,一個不落全落在血衣男子的頭頂上。
「頭給你打爆!叫你裝逼!」
「給你臉了,要不是看你是個女的,你腰子早沒了!」
要不是看你是個女的,你花花,腸子早沒了!」
「敢惹我們大人,你吃了熊心豹子膽。」
大黑的鐵鍬噼噼啪啪,一通大逼斗落在「月神的面具上。
對方被林潯的威壓壓製得絲毫不能反抗,只能硬生生挨了這麼多下。
「你們,簡直豈有此理!」血衣面具男腫成了豬頭臉,他怒不可遏,瞬間就要催動血色玉璽。
卻驚恐發現,無論自己的神魂怎麼催動,手裡的血色玉璽都沒有回應。
林潯笑著看他:「傻逼,你是在找這個嗎?」
她攤開扇面,一隻上古血影玉璽的器靈,奄奄一息躺在扇子上,冒著黑煙兒。
林潯修長指尖,微微抬起。
那原本懸浮在空中的血色玉璽,頓時四分五散,炸裂開來。
「混帳!「月神」目眥盡裂,衝著林潯嘶吼咆哮不止。
就在這時候,一聲聲地動山搖,刺穿靈魂的嗩吶聲 ,盪氣迴腸,迴蕩在整個南疆上空!
一首畫風清奇,且陰間的送葬曲,差點沒把血衣面具人給送走。
「媽的智障,你們是不是有啥大病?「月神」聽著曲子,臉色愈發恐怖猙獰。
他一口老血被卡在嗓子眼兒上不去,下不來,整個人渾身氣的直哆嗦。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我的血影玉璽啊啊啊……」
「你們全都去死吧!啊啊啊啊!」
他歇斯底里,咆哮如雷。
整個人徹底被林潯一行人激怒。
「你究竟……是個什麼怪物?!上古神圖布下的頂級神品陣法,其中還有噬魂族的滅魂陣,蝕骨陣法,為什麼全都殺不了你!」
「你是誰?」
「你究竟是誰?」
「為什麼?你能控制我的神圖,還能控制我的血印?」
他雙眼血色瀰漫,滿臉仇恨看向林潯。
血色大掌猛然朝著大黑,林潯他們轟了過來。
「因為.....我很強啊,你這個煞筆!」林潯不屑一笑,單手祭出星月劍,聲音冰冷而淡漠!
「拜月教,傷天害理,天地不容,今日葬天,葬地,葬...拜月!」
伴隨著她清冷的話音落下。
一道恐怖至極的白色劍光,風捲殘雲,攪動天地靈氣,朝著對面的血衣面具男狠狠斬了下去。
「死!」
林潯目光冰冷淡漠,站在虛空,迎風而立,就如同一尊神明俯視眾生。
轟的一聲巨響。
天地變色,蒼穹震撼!
遮天蔽日的巨劍,朝著南疆腹部凌空一斬。
剎那之間,山河動盪,星月破碎。
天地之間狂風怒吼,雷電轟鳴不斷!
「月神的第二分身,驚怒之餘,來不及逃走,再次被林潯斬得支離破碎,然後全部被她吞噬一空!
無數道拜月教教眾的身影 ,瞬息之間化作黑煙消失不見。
這些人,已經被拜月教的蠱蟲和邪術,變成了不人不鬼的邪化怪物,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活人的氣息。
與其留在世界上,禍害家人,給家人徒增傷悲,還不如全部送入陰曹地府,交由地府閻王審判發落。
「月神」手中的神圖殘卷,緩緩落入林潯掌中,被她隨手丟進了系統空間,和原本的殘卷合二為一。
如今鴻蒙五大神器總算找到一件,接下來就是集齊神農鼎和其餘三大神器。
系統熟悉而機械的聲音,很快在腦海中響起。
「叮咚,檢測到宿主滅殺拜月神庭神後第二道分身,剿滅拜月教教眾無數,宿主天命反派值加點60000,獎勵宿主滿級老怪物分身X3,已為宿主存放系統空間。
滿級老怪物分身無條件聽命於宿主,宿主你有福氣了噢!」
林潯再次被系統的大手筆,給震驚到了!
「系統粑粑,你可真是小母牛開飛機,牛逼上天了!」
反派系統:「..........」
夜色正濃,瓢潑大雨,席捲了夜幕。
轟隆隆的閃電雷鳴,幾乎快要把罪惡的南疆十萬大山給劈成焦炭。
北境,東陵,中洲無數大佬心神巨震,紛紛出關,火速動身趕往南疆。
就連西陵的大部分魔頭也紛紛出動,想要去南方一探究竟。
今夜接二連三的動靜,讓他們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接手修真聯盟沒多久的問道宗,上到宗主長老,下到親傳和外面弟子,一個個頭都大了兩百圈!
他奶奶的,北境和妖族的事情,還懸而未決。
說好了,明日早起攻打妖族的。
這特麼的。
天還沒亮,南疆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