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穎兒一臉窘迫,小臉微紅。
嬌羞道:「先前我不是沒看出來秦川哥哥這麼厲害嗎?」
看著穎兒羞窘的模樣,秦川和長公主一陣輕笑。
「我不理你們了,我去睡覺了!」說完,穎兒逃似得來開房間。
看著穎兒離開,秦川也換好了一身清爽的衣衫,坐下喝了口茶水,問道:「書意,你對北荒王陳家了解嗎?」
「北荒王,陳家?」長公主一臉疑惑望著秦川,「你怎麼突然想起北荒王陳家了?」
秦川將錦盒拿出來放到長公主面前。
長公主疑惑打開,拿出聖旨觀看著。
「我在陳光明的府邸找到的?」看到長公主看完,秦川悠悠說道。
長大公主聞言, 秀眉緊蹙道:「你的意思是,陳光明是北荒王的後人?」
秦川點點頭,我覺得有很大可能。
「這麼說來,當年陳家被貶為礦奴,他們暗中把一些陳家弟子偷偷送出來了?」 長公主猜想。
「我並不是關心這,我就是好奇,當年北荒王是否真的叛國?」若是以前,北荒王叛國秦川可能會相信。
但是現在他有點懷疑了。
畢竟,他父王的死都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北荒王在大武皇朝的地位僅次於他父王,權柄,地位都算是大武皇朝最頂級的一小撮人了,為什麼要奔叛。
奔叛目的又是什麼?
秦川實在想不通。
「具體內情我不是很清楚?」長公主搖搖頭,「我只知道當初白相拿出一份手書, 乃是北荒王勾結北慶帝國的證據。」
「那時候白相還沒有入內閣,這件事了之後,白相就進入了內閣。」
「而且白相進入內閣,是我皇弟,也就是太子趙淵力保的,更準確的說是太子趙淵背後的勢力力保的。」
聞言,秦川不由得眉頭緊縮。
牽扯到白相和太子,這北荒王反叛,被冤枉並不是沒有可能。
思索了片刻,秦川直起身,向外面走去。
他準備去見見陳光明。
鎮北軍,一處臨時收押地。
秦川見到了陳光明。
此刻,陳光明身上的傷勢粗略的包紮了一下,但是後者依舊不好受, 背靠在牆上,面色蒼白。
看到秦川的到來,後者動都沒動。
「陳光明,北荒王的後,我沒說錯吧?」秦川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聞言,陳光明這才扭頭瞥了一眼秦川淡淡道:
「鎮北王,秦川,我也沒說錯吧?」
秦川剛來黑石城, 陳光明就知道了秦川的身份,他原本是想直接見秦川的,但是思索良久,最後還是放棄了。
畢竟之前對秦川的了解都是傳言,並沒有真正見過秦川的實力。
和三大幫派對抗,剛好可以看看秦川的虛實。
不得不說,秦川比他想像中的要厲害,而且厲害很多。
「看起來,你是在等我,對嗎?」聞言,秦川笑了笑 ,直接在他旁邊坐下來。
陳光明望著漆黑的夜空淡淡道:「 可以這麼說吧!只是我們相見的方式有點出乎我的的意料。」
之前在陳光明的心中, 他想的是三大幫派再不濟也能和秦川戰成平手,那時候他再去見秦川,與秦川做好交易,然後再幫助秦川吞噬其他兩大幫派,控制整個黑石城。
沒想到,他們三大幫派會輸的如此之快,如此之慘。
竟然成了秦川的階下囚。
秦川笑了笑道:「說吧,等我來的目的是什麼?」
「 我說我們陳家當年是被冤枉的,你相信嗎?」陳光明突然說道。
「我相信!」秦川點點頭。
「你相信?」陳光明滿臉詫異。
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他原本想好了一堆說服秦川的話,頓時被卡住了。
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一時沉默下來。
秦川也沒說話。
靜靜等待著陳光明的下文。
「鎮北王,這些年我在黑石城並沒有作惡, 更沒有欺壓過良善,我對天發誓!」許久後,陳光明開口道:「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說說看?」秦川回道。
「你先看看這個?」說著陳光明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秦川。
秦川疑惑的接過來,打開查看。
觀摩了片刻,秦川面色漸漸變得震撼。
陳光明給秦川的是一張圖紙。
一張強弩的製造圖紙。
若是一張普通強弩圖紙,秦川肯定不會這麼驚訝。
在秦川看來,這張強弩圖紙簡直是超級版。
現在軍中所用的強弩,有效射程一般為80米左右,更好厲害點的為100米,而且每次最多連續發三次。
但是陳光明給的這份圖紙上的強弩, 不但有效射程能達到230多米,而且可以連續發射擊10次。
這……
作為軍中世家,秦川心中非常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若是每名士兵身上都配備一把這樣的強弩,他們能射殺敵人,而敵人傷不到他們,還能以一頂十,這簡直太恐怖了。
在敵人沒有研究出如此強弩以前,以少勝多變得非常輕鬆。
秦川再次低頭仔細琢磨圖紙。
陳光明也不著急,靜靜等著。
秦川足足琢磨了一個時辰,確定按照圖紙上的強弩能打造出來。
不是陳光明在忽悠他。
這才抬頭緩緩看著陳光明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條件是讓我給你平反是吧?」
陳光明搖搖頭,「平反我自己來,我只是想讓你在合適的時候,幫我把證據提交給陛下,並且幫我說幾句話。」
「好,成交!」秦川果斷同意。
「謝謝!」陳光明點點頭。
秦川擺擺手,毫不客氣將圖紙收了起來。
然後吩咐士兵將陳光明攙扶到一個舒適的地方,並且叫來醫師為其醫治。
吩咐完,秦川這才轉身離開。
回到客棧, 折騰了一夜的秦川,直接躺下休息。
翌日,秦川便早早起來。
走出房間,龍一和城百里已經在門口等著。
秦川二話沒說,帶著兩人,向血紅廣場走去。
血紅廣場,雷河,狼圖和三十多名罪大惡極的逃犯全被五花大綁,押在血紅廣場,跪在擂台之上。
等著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