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已經將齊家的資金投入到那些項目,你憑什麼讓我無償還給黃家?」
面對黃天霸要求,蘇善歌激動地喊道:「你想要那些項目就花錢購買,我可以低價出售。」
蘇善歌也知道自己現在沒能力管理好蘇氏集團,她現在只想套現將錢弄到手,可惜……
「小丫頭,你恐怕還不了解局勢。」
王文博也站起身,目光不善地看著蘇善歌:「各大家族聯手扶持蘇家的條件就是蘇家事後將雲江城中的所有產業分給我們,不然各大家族可不會平白無故地讓蘇家插手到各自的核心項目中。」
「如今計劃失敗,那蘇家就必須將我們投入的一切連本帶利地吐出來。」
「你,你們休想!」
蘇善歌終究還是個學生,根本無法應對這種局面,臉色漲紅地吼道:「我可以低價出售,絕不會無償轉讓,我要錢!」
「這可由不得你,大不了我們聯手讓蘇氏集團破產,之後也有辦法將那些項目收回。」
在黃天霸和王文博的帶領下,所有家族勢力全都虎視眈眈地盯著蘇善歌。
「你們沒有機會了。」
就在這時,蘇善琴提著一個公文包走上舞台,冰冷道:「所有參與扶持蘇氏集團的家族勢力都將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你來做什麼?」
蘇善歌警惕地盯著蘇善琴:「我才是蘇家如今唯一的合法繼承人,你休想與我爭奪蘇家的資產。」
「啪!」
蘇善琴毫不猶豫地扇了蘇善歌一個響亮的耳光:「自作聰明的蠢貨,這裡沒你說話的地方。」
「蘇善琴,你一個被蘇家掃地出門過的傢伙憑什麼打我?」
挨了一巴掌的蘇善歌捂著臉尖叫道:「我明白了!難怪大屏幕上會播放那些東西,原來是你在搗鬼。」
「你之前可憐兮兮的跪求返回蘇家就是為了與蘇臣裡應外合,你個叛徒沒資格與我爭奪蘇家的產業。」
聽到這話,蘇臣怪異地摸了摸鼻子,他之前在後台見到了蘇善琴,的確是蘇善琴幫他在後台播放那些打擊蘇家的資料。
「放心,我沒想過與你爭奪蘇家的資產,蘇家過了今天將會一無所有,負債纍纍。」
蘇善琴下意識地看了蘇臣一眼,隨即推開蘇善歌:「你要不想背上幾十億的外債就趕緊給我滾下去。」
蘇善歌還想說些什麼,可被蘇善琴的強大氣場壓迫得無法開口,只好不甘心地離開舞台。
接著,蘇善琴走到演講台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台下眾人。
「蘇善琴,你這是什麼意思?」
黃天霸有種不好的預感,眉頭緊鎖地質問:「雖然你之前是蘇氏集團的總裁,但你早就被開除了,你現在可沒資格與我等對話?」
「我的確沒有資格,但蘇全德有啊!」
蘇善琴一邊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堆文件,一邊平靜道:「儘管蘇全德已經被警方逮捕,可他依舊還是蘇氏集團的董事長,他之前也是以這個身份與各大家族洽談合作的。」
「我現在宣布,蘇全德已經將蘇氏集團與各大家族合作的項目無償贈送給了天雲集團和趙氏集團。」
此話一出,現場瞬間炸鍋。
各大家族的代表紛紛咒罵反對抗議,黃天霸和王文博也同樣臉色鐵青,用要吃人的眼神盯著蘇善琴。
就算有齊家注資的五十億,各大家族也一樣是以近似割肉餵血的方式與蘇家合作,將蘇氏集團的體量強行堆積起來。
如果蘇君能通過考核,入駐京都,那各大家族就能將蘇家的所有產業吞併瓜分,不僅不會虧損,而且還能在賺取不菲利益的情況下巴結上省城齊家和京都蘇家。
可現在蘇善琴說要將這些合作項目無償贈與天雲集團和趙氏集團,那不僅會讓各大家族之前對蘇氏集團的所有投入付諸流水,而且以後各家的核心項目都會被天雲集團和趙家分一杯羹,是可忍孰不可忍。
游醞薇和丁羽墨詫異地對視一眼,都被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驚到了。
雲安雅則是眯著眼睛在蘇臣身上打量,她也沒想到蘇臣還安排了蘇善琴這一步棋。
原本天雲集團和趙家籌集大量資金準備在蘇家大亂,蘇氏集團群龍無首時低價收購蘇氏集團手中的那些合作項目,將手強行插進各大家族的核心項目之中。
如今蘇善琴說要將那些項目贈送,天雲集團和趙家就能剩下一大筆錢。
「安靜!這是蘇全德在酒店樓下親手簽署的項目贈與合同。」
蘇善琴用力拍了拍演講台,大聲道:「只要天雲集團和趙家的代表簽字,這些合同就立即生效,蘇氏集團與諸位的合作主體也將完成變更。」
蘇全德被帶上警車前,蘇善琴帶著提前準備好的合同追了上去。
得知蘇善琴的意圖後,已經對蘇君和蘇大強充滿怨恨的蘇全德毫不猶豫地答應簽字,順便讓蘇善琴幫他向吳慧和蘇臣道歉,總之這些合同都真實有效。
「那個渾蛋總算是做了一件人事兒。」
得知合同的來歷後,吳慧冷笑著嘲諷:「還好他一直掛著蘇氏集團董事長的職位有權力簽署這些合同,不然事情還真會很麻煩。」
「爸能這麼做,除了想報復甦全德和蘇君外應該也是想彌補小臣,可惜……」
扶著蘇善酒輪椅的蘇善棋苦澀搖頭,她們做了那麼多都還沒能獲得蘇臣的原諒,以蘇全德的所作所為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獲得蘇臣的原諒。
「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兒,我趙家就當仁不讓了!」
搞清楚狀況後,游醞薇緩緩起身,看向丁羽墨:「雲董事長,我們一起上台分享蘇全德的好意吧。」
「算了!」
在雲安雅的示意下,丁羽墨微微搖頭:「我天雲集團沒打算擴張業務,就不參與接下來的事情了,就由趙家單獨接手蘇氏集團的所有合作項目吧!」
游醞薇微微詫異,不過想到天雲集團的龐大體量和平日作風,她也沒有矯情:「那就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