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還是剛哥厲害,那我就等著看蘇臣倒霉了。」
聽完錢永剛對付蘇臣的計劃,周小龍滿臉崇拜地誇讚奉承起來。
「你先好好養傷,等你傷勢穩定後就能和我一起見證蘇臣生不如死的場面了。」
錢永剛站起身,目光從周小龍背上的傷口緩緩移動到他翹起來的屁股上,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你的這個姿勢很誘人啊!」
「剛哥,我現在還在輸血,傷口也沒完全止住血,真伺候不了你。」
周小龍臉色微變,悲催道:「等我傷勢痊癒後一定好好伺候你,今天就算了吧!」
「咳咳!我就隨口一說,你想多了。」
錢永剛乾咳一聲,壓下邪火:「傷你的那幾個人已經被官方全面通緝,你就安心養傷吧!」
……
雲安雅的別墅書房中。
「確定不是你的人暗中出手救下了蘇臣?」
雲老爺子坐在書桌前,激動地問向站在面前的小雅。
「千真萬確!我的人還沒來得及出手,那個足以將其砸死的垃圾箱就莫名其妙地被彈開了。」
小雅一邊反覆播放手下拍的視頻,一邊疑惑地詢問:「爺爺,蘇臣身上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他好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被那個垃圾箱砸死?」
「天機不可泄露!你只需要明白爺爺不會害你,我給你找的這個夫君絕非等閒之輩。」
雲老爺子爽朗一笑,提醒道:「只不過他還需要成長的時間,你要有足夠的耐心。」
「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他怎麼樣與我無關。」小雅滿不在乎地撇嘴。
「既然他的事情與你無關,那你為什麼派人暗中保護他的安全?」
雲老爺子怪異的看著死不承認的小雅:「還有那幾個打手這次沒有針對蘇臣,你又為什麼讓人對付他們?」
「他現在是我的研發部部長,我自然要照顧他的安全。」
小雅一本正經地回應,隨即跺腳:「哎呀,爺爺早點休息,我要去睡覺了。」
「哎!這丫頭還在因為毀容的事情而自卑,無法面對感情啊!」
小雅離開後,雲老爺子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即從抽屜中取出老神仙留下的那個信封:「大兄,你的傳人已經開始覺醒,只是距離要完成你交代的任務還差很遠。」
「還有我出於私心讓小雅強行入局,小雅是我唯一的孫女,你應該能原諒我為她謀劃將來的舉動吧!」
猶豫片刻後,雲老爺子將信封里的東西取出,除了書信外還有一封紅底金字的婚書。
為了小雅的前程和幸福,雲老爺子隱瞞了老神仙留下婚書的事情,硬是讓小雅和蘇臣閃婚領證。
「大兄放心,雖然我沒有完全按照你的計劃行事,但我保證我孫女一定不比你選的人差。」
雲老爺子拿著書信和婚書走到窗前,負手而立,目光堅定地望著窗外:「在我的謀劃下蘇臣一定會完成大兄你的遺願,報恩,報仇,為國續命!」
……
第二天一大早,蘇臣就被幾個室友給吵醒!
「今天又沒課,你們怎麼起得這麼早?」
蘇臣爬起床,疑惑地問向聚在電腦前興致勃勃討論的室友們:「你們該不會是一大早就看片吧?」
「我們可沒你想的那麼齷齪,我們在看新聞呢。」
史大奈沒好氣地瞪了蘇臣一眼,興奮道:「昨晚的事情鬧得太大,學校網站和官方都出通告了。」
「情況如何?」蘇臣頓時來了精神。
「周小龍找來的那個虎哥被砍死了,斷手斷腳,死狀悽慘,學校勒令在校學生最近晚上不准出校,違規者記大過。」
唐雷推了推眼鏡,介紹道:「行兇的刀疤臉三人在潛逃出城時被警方抓獲,以他們三人的罪行就算不是死刑這輩子也不可能出來了。」
「太好了!」
聽到這話,蘇臣長長地鬆口氣,刀疤臉那種亡命徒逍遙法外,他會寢食難安,鬼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就殺回來找他麻煩。
「官方的通告很奇怪,說是找到刀疤臉三人時他們已經失去意識,看起來好像是有人先一步將他們制服了。」
劉佳眉頭緊鎖地仔細分析通告:「不過警方一般遇到這種事情都會一筆帶過,不會將功勞讓給別人。」
「可如果是周小龍背後的人出手對付刀疤臉,那老么你以後還是得小心提防周小龍。」
「周小龍要是有那種本事,我早被他弄死了。」
蘇臣不屑撇嘴,周小龍的靠山是錢永剛,以錢永剛的實力還做不到這些:「有沒有關於周小龍的消息?」
「沒有!周小龍雖然是始作俑者,但他比我們還先逃離現場,就算他被砍了一刀也沒膽子報警。」
史大奈微微搖頭,分析道:「因此警方和校方都沒提周小龍,我估計他應該會躲起來養傷,畢竟鬧出了人命,他要是還不安分也會受牽連。」
「也就是說終於可以消停一段時間,能讓我們好好複習,準備期末考試了。」
接下來的幾天,蘇臣和許娜大部分時間都泡在圖書館,學校不准學生夜不歸宿,他們也沒出去住過,直到期末考試結束。
考試結束當天,史大奈三人第一時間離校,回家過暑假。
蘇臣和許娜當晚去了酒店。
由於許久沒有親熱再加上之前受到驚嚇的原因,許娜比以往更加動情,蘇臣也很長時間沒碰女人,乾柴碰烈火,兩人從下午折騰到晚上才消停。
「你放假有什麼打算?」
運動之後,蘇臣摟著許娜躺在床上,隨口詢問。
「我想先回家待幾天,然後繼續去中心醫院跟著蘇善棋醫生學習。」
「我們在你的指導下醫術都有很大的進步,若是中斷一個多月我會落下很多的。」
已經痴迷學醫的許娜沒打算在家裡過假期:「不過這需要你和中心醫院那邊打聲招呼,讓我去做暑假工。」
「沒問題!你能找到自己的奮鬥方向,我必然會幫你。」
蘇臣爽快答應,許娜用心學醫的總比將所有心思放在他身上要好得多。
「臣哥哥之前每個假期都兼職打工,這次有什麼打算?」
許娜撐起身體,關心地詢問:「我們該不會分開一個多月不見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