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就是你,王心寒女士,你給我聽到沒有。」
陳平安說完,就一下把面前的陳詩涵一下踢開,又是重重的一腳踢在了陳詩涵的背上,這一下痛得她齜牙咧嘴。
陳浩浩和王心寒急忙上前接住陳詩涵,王心寒一把把陳詩涵扶住又看著臉色蒼白的陳平安,心中心痛至極,眼神冰冷的看著罪魁禍首陳平安,
她不敢相信以前在她面前跟一條狗一樣的陳平安現在怎麼敢這樣的對他們幾個人,眼神是慢慢的不可置信,心中還有恐懼怕陳平安還要發瘋一樣的來打他們。
「逆子啊逆子,你這個逆子真的無法無天了,你的弟弟你要打,你的媽媽你要打,你的姐姐你還要打,你這個逆子眼睛裡面是不是沒有我們這一家人。」
「今天我就要當自己沒有你這個逆子,我要打死你在這裡,讓這個禍害不要再世界繼續地禍害人。」
陳江岸剛剛在一邊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整個人感覺自己心肝都要被陳平安這個人氣炸了,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就在幾個呼吸之間的,他的老婆養子和女兒都被陳平安打了,他只覺得自己今天必須給陳平安顏色看看。
說完之後,陳江岸就去打開車子的後備箱,看裡面有沒有什麼順手的武器。
在後備箱裡面翻找幾分鐘之後,陳江岸的手裡面多了一把雨傘,這是那種純鐵定製的高端雨傘,整個雨傘的質量特別的好。
陳江岸把雨傘直接從後備箱裡面抽出來,對著陳平安就要打下去,王心寒和陳詩涵兩人見到陳江岸的動作,沒有一絲要去阻止的意思,眼神中還閃過一絲快意。
陳秋研和陳雨萱二人想去阻止陳江岸,可是兩人本就是女子,想阻止陳江岸這樣的人談何容易,已經被憤怒控制的陳江岸拿上手裡的雨傘,把自己面前的陳秋研和陳雨萱二人直接推開。
就在陳江岸要打倒陳平安的時候,就看到白芷從陳平安的後面拿著兩塊搬磚出現,直接把一塊放在陳平安的手裡。
對這馬上快到兩人身前的陳江岸說道;「你個老瞪仔來一步,我這一塊磚直接扔你腦子上面去,你再向前走一步試試。」
陳江岸看到兩人手裡一人一塊地搬磚,整個人硬生生的停下來,手裡的雨傘尷尬地在半空,看到白芷手裡拿半塊磚打了個冷戰。
「陳平安,你怎麼回事,這個老傢伙都要動手了,你還在這裡站著等他過來,你是不是傻子,你就讓他打你?」
白芷見陳江岸停下之後,用力的拍在陳平安的腦袋上,一臉的凶樣,一副生氣的樣子,對陳江岸都要打到他的身上了卻不放手的氣。
「我.....」
「我什麼我,下次他們這群人在動手你就直接去路邊那一塊這樣的搬磚,對著他們的腦袋就是一頓地砸,看他們漲不漲記性。」
「我呸,這一家人還真是不要臉。」
白芷說完,就把手裡的搬磚對著陳江岸的腳邊扔過去,嚇得陳江岸連忙後退幾步。
白芷的那帶有些許哭腔的聲音讓陳平安倍感心痛,他剛在陳江岸要打他的時候,想的是等他靠近了再打回去,但是沒有考慮到還在自己身邊的白芷。
「你個小畜生,我就說怎麼有本事和我玩離家出走呢,原來是在有小情人在外面呢,你們這對狗男女現在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兩個小畜生在一起了。」
王心寒剛剛也被白芷的樣子嚇到了,現在見陳平安兩人要走,就在兩人的身後說到。
白芷聽到王心寒的話,直接轉身對著王心寒做了個侮辱性的手勢,對著王心寒就是一臉的嘲諷道。
「王女士,你說得對,平安這確實是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了,你一口一個小畜生小畜生的叫著,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自己不也是個畜生?」
「你現在還在這裡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你真是不要臉?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有臉在這裡的,陳平安是誰是你這個老畜生的親兒子,你卻要那個廢物陳浩浩,你真是很棒,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個什麼物種。」
白芷本就是在城中村長大,罵人這樣的話時常都能聽到,這樣的話怎麼都不像是她的嘴巴裡面成說出來的。
今天王心寒這群人氣的白芷把自己這十多年的教養都放了下來,畢竟面對沒有一點教養和道德的人只有比他更加的沒有教養和道德。
陳詩函這個時候也慢慢地恢復過來,看到王心寒那黑得可怕的臉,和不斷顫抖的身子,她生氣地看著白芷。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我們家的事不要你來管,陳平安是我們陳家的人,這事情也是我們家自己的事情你不要在跟我扯皮。」
陳詩涵看白芷的這個樣子,她自認為吵架吵不過。
「哈哈哈,現在陳平安又是你們陳家的人了,真是好笑。」
白芷說完,整個人的臉上全是嘲諷,眼神里全是戲謔,一臉玩味地看著面前的一家人。
白芷對陳平安在陳家的所有事情可以說是全部都知道,這些人一個個的嘴臉她比誰都清楚,尤其是剛果聽這一家人的意思是陳平安在她們家受的委屈還不止她知道這一點。
她們一家人子都是在污衊陳平安,很多的事情都是那個廢物陳浩浩做的,到現在真相都在這一家的面前,這一家子的人卻還是要在這裡顛倒黑白。
白芷扭頭看著陳平安那顯瘦的身體,這段時間雖然長了一些的肉,可是並不顯眼,陳平安整個人的身體看起來依舊是瘦高,給人一種體弱的樣子。
至於為什麼陳平安是這個樣子,白芷自然是知道。
看著對面人多勢眾的樣子,要是自己今天沒有過來,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場景,一想到陳江岸的那個要動手打人的樣子白芷心中就是一陣的心痛。
她不敢去想趁平安自己獨自的面對過這樣的場景多少次了,但就這樣的一次就已經讓她窒息,她不想陳平安再和陳家人有絲毫的聯繫。
「你們這一家人是真的可笑,你們這樣的嘴臉真是噁心到了極點,真是雙標,什麼時候你們把陳平安當做過你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