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江岸的話,本來並不打算在他們身上浪費時間的陳平安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陳江岸。
一臉的冷笑,眼裡儘是嘲諷。
「陳江岸先生我問你,你說不要再氣了是什麼意思,一句不要再氣了這樣一句輕飄飄的一句話,你就讓我跟你回你陳家,你的臉皮怎麼這麼厚呢。」
陳平安說話的同時,眼神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陳江岸。
陳平安的眼神總的嘲諷看在陳江岸的眼中格外的刺眼,他想發火可是作為父親的他本就理虧,這三年裡面的事情確實不光彩,陳江岸幾次想用發怒阿爸事情帶過去最後都只是默默地沒有說話。
沉默許久的陳江岸一直沒有憋出一句話,在他旁邊的陳雨萱說道:「平安以前真的是我們的不對,不知道你在我們家的生活是怎樣......」
「打住。」
不等陳雨萱把話說完,陳平安就出聲讓什雨萱打住,不給她繼續說話的機會。
「我不想聽你們在這和我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說了也起不到任何的效果,你們進來就是為了給我說你們發現手鐲不是我打碎的,你們已經知道哦,我又可以去你們家繼續當你做媽了?是嗎?」
陳詩函聽到陳平安陰陽怪氣的話整個人頓時就憤怒了,一下就站到陳平安的對面:「你還想怎麼樣?難道我們叫你回家還不夠嘛?你這沒有教養的樣子我看著就噁心。」
「噁心?」
陳平安看著自己面前的陳詩函,被她的話直接氣笑了。
「哈哈哈哈.....你說我噁心?」
「是我噁心還是你們一家人噁心,你說我噁心,那我是噁心那你的弟弟陳浩浩不就是一坨屎?他污衊我的事情你是一點都不覺得噁心是嗎?你來跟我說說,到底是誰更噁心?」
陳詩函看到自己面前那張連你,忍住要動手的衝動,想反駁但是不知道怎麼反駁回去
事實就是如陳平安說的那樣,陳平安就算是再怎麼被她討厭她只能說他說話沒有教養,不愛乾淨這樣的事情,但是陳浩浩是真的把王心寒的手鐲打碎了,而且是還污衊陳平安做的,讓陳平安在這個家裡越來越舉步維艱。
但是陳浩浩那天晚上都說了是因為學習太累了的原因,並不是故意的。
「浩浩才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你別想在這裡胡說八道,那天浩浩是喝了酒才會這樣做,你作為浩浩的哥哥這些你都不知道嗎?」
陳詩函看到在王心寒身後的陳浩浩心裡就是一陣的心痛,對陳平安剛剛湧起的一絲心痛也消失得一點不見。
陳平安笑了笑,一臉的嘲諷。
「哈哈哈,還喝酒真是好理由,現在陳浩浩就在這,來你讓他當著我面說說為什麼要污衊我。」
王心寒聽到陳平安的話心中大怒,他們為什麼要陳平安回到陳家,不就是為了讓陳浩浩不要多想嘛。讓陳浩浩不會因為這件事情產生不好的情緒從而影響到高考麼。
現在陳平安這樣說讓陳浩浩當著他的面去說自己做的事情,陳浩浩馬上就要高考了,陳平安這樣走哦不怕影響陳浩浩的成績嗎?
但是看到陳平安那犀利的目光,只覺想像以前那樣狠狠地訓斥但是怎麼也開不了口,只能用手把陳浩浩護在自己的身後。
陳雨萱無奈地嘆氣,她走到陳平安的面前說道,她心痛陳平安,也同樣地心痛陳浩浩。
「別問了平安,手鐲是浩浩打碎的,喝了酒做的。」
陳雨萱說話之後眼神躲閃的不敢看陳平安,臉色並不是很好,整個人都焉了。
「好好好,是喝酒了啊,是無意的啊,但是你們怎麼沒有一個人回答我,陳浩浩為什麼要說是我做的?來一個人回答我啊?」
陳品安說完,整個人的眼神變得非常的犀利,尤其是在看向王心寒和身後的陳浩浩的時候。
「浩浩當然你是怕爸爸媽媽不喜歡他,才慌了神說是你做的,再說了,你在我們家的名聲早就臭了,幫浩浩背一下怎麼了?」
陳詩函的聲音絲毫道理都不講,一臉的無所謂,越說越覺得應該這樣,對陳平安是不是被污衊,為什麼會被污衊閉口不談。
陳秋研聽到都不由得看向陳詩函,這樣的話她不知道陳詩函怎麼說得出口,剛準備出生制止就聽到陳平安冷笑兩聲,一臉的嘲諷道。
「好好好,顛倒黑白還得是你啊陳詩函,他怕爸爸媽媽不喜歡他隨意才污衊我,好好好。」
「也是我是孤兒,我確實活該,我的爹媽早就死了,沒辦法哈哈哈」
「你們這一家子人噁心透了,我已經不想在跟你說一句話了,我怕把自己去年吃的飯都吐出來。」
陳平安說完就要離開,可是這時候陳江岸一把把陳平安抓住。
「你這個逆子,我怎麼能來找你是讓你跟我們回去的,你這樣子是還在生浩浩的氣?浩浩是你的弟弟你就不能有一點做哥哥的大氣?」
陳江岸的這些話,頓時讓陳平安那壓抑很久的怒火一下子爆發,直接一把把陳江岸的手打開,這一家想做什麼陳平安心裡清楚得很。
最主要的不就是讓他原諒陳浩浩讓他覺得自己的失蹤跟陳浩浩沒有一絲的關係嘛。
看到躲在王心寒身後的陳浩浩,還有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陳平安就想到這三年裡面他為了污衊自己所用的手段,一步步的孤立自己,讓他在這個家裡面連一個傭人都不如。
下載證據事實都給他們看了,卻要自己去原諒陳浩浩,這種荒唐的事他干不動,這一家人真的就這麼的偏心。
他們難道不知道自己才是他們的親兒子嗎?現在卻在逼自己的親兒子原諒養子污衊自己親兒子的事情,陳品安不由得笑了。
這是什麼父母,這樣的父母而且還是自己是親生父母。
「弟弟,我哪裡有什么弟弟,我父母都死絕了,更沒有什麼你說的弟弟,如果有我的弟弟應該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