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家院子很安靜,這一覺他睡得很死,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的早上,外面的鳥嘰嘰喳喳地把陳平安吵醒。
看到外面的陽光打在自己的床上,心有說不說的放鬆,整個人只覺得無比的舒服。
簡單的洗漱一下,陳平安就開始今天的事情。
制定賺錢的計劃,還有備戰高考,還有兩個月就是全國一年一度的高考,陳平安對自己的水平還是知道的。
本來他學習的功底就很紮實,上一世他沒有考上清北的主要原因還是為了討好那一家人,每一次考試都故意把自己的成績考得剛剛過及格線。
為的就是讓陳浩浩能得到家裡面的誇獎,讓他能接受自己。
現在是想想就可笑,已想到自己一味地討好卻最後大學都不讓自己去讀,而自己辛辛苦苦創辦的公司在陳浩浩畢業後,輕易地就讓她們一家人騙到手,還把他關進了精神病院裡面。
為的就是讓自己永遠出不去,讓世人不知道他們陳家還有個他的存在,不知道陳浩浩還有一個哥哥。
在上一世陳平安跳下之後,整個人完全的清醒過來,心中怨氣難消,不知道時不時上天有眼,在陳平安死去之後,他的靈體並沒有馬上的消失。
而是在陳家人的身邊呆了二十多年,也就是在這二十多年裡面陳平安看到了很多。
看到了陳浩浩的真面目,知道了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他所有的偽裝都是為了得到陳家的財產,最後在陳浩浩的不斷膨脹下,陳江岸終於發現不對勁,等他要反抗的時候卻已經為時已晚。
最後陳江岸不得不把整個陳家完全的交到陳浩浩的手裡,在這一刻陳浩浩完全的失去偽裝。
對陳江岸和王心寒一天不如一天,最後在一次因為陳浩浩要獨立出去,自己門戶,陳江岸死活不同意。
陳浩浩直接告訴他,陳平安是他害死的,告訴她陳平安從進陳家門的那一刻他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陳平安趕出去,把陳平安除掉。
聽到陳平安的名字,陳江岸才幡然悔悟,不斷地問自己當初如果不那樣的對他可能結果就不一樣,可是他已經沒有時間了。
最後兩個鬱郁而亡,在離別之際才想到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在留下最後的淚水之後就離開了人世間。
死後陳江岸的靈體自然也是發現了陳平安,想要上前打招呼,卻發現陳平安面帶笑意的看著他,最後他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消散在空中。
在陳江岸死後,王心寒也相繼病倒,陳浩浩得知並沒有去看她一眼,最後在她不斷地祈求下陳浩浩才滿臉不耐煩地去。
並把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的讓她冤枉陳平安,如何一步一步在他們這一家的幫助下把陳平安趕出這個家的時候,陳平安看到王心寒那滿眼的不可置信,那種不敢相信的表情,最後王心寒在陳浩浩無情的目光下,絕望地死去。
看得陳平安心中無比的暢快。
兩人的靈體相會的那一刻,王心寒還想說什麼,就被陳平安一張拍散。
陳浩浩在一步一步的獲得陳家的全部勢力的時候,其中自然是離不開他的七個姐姐的幫助,如果不是她們,陳浩浩不可能在家裡這麼快的速度就掌權,陳平安也不會成為如此下場。
其中二姐陳詩涵對陳浩浩的幫助最大,而在陳江岸兩人死去之後,陳浩浩不再偽裝自己。
陳詩涵知道真相後,去陳浩浩的公司找他理論,結果被陳浩浩關進了和陳平安帶過的一個精神病院,諷刺的是她也是在被裡面的人百般折磨之後跳樓了。
在她滿懷怨氣地死去之後,她看到飄在天上的陳平安,兩人對視,相顧無言......
在陳詩涵被關進精神病院之後,其餘的人自然是發現了問題,可是為時已晚,陳浩浩勢力已經壯大,她們只能一個接一個地被陳浩浩除去。
陳平安就這樣看著陳浩浩怎麼把她們一個一個地殺死,這是他心中最暢快的時候,在她們全部死了之後,陳平安一直跟在陳浩浩的身邊,就是想看到他死去的那一天。
這段時間裡面陳平安了解到了各種各樣賺錢的路子,通過陳浩浩的視角接觸到了各行各業最頂級的那一批人。
而在陳平安感覺到自己要消散的那一刻,那唯一的不甘就是跟著陳浩浩這麼久,沒有看到陳浩浩死去。
..........
整理了自己腦子裡面的記憶之後,陳平安開始根據自己當前的情況制定計劃。
「現在的情況長遠的打算就是先高考上清北,在那裡才有自己以後需要的人,現在的主要就是以學習為主,還有賺錢!」
想明白這些之後,陳平安只覺得整個人神清氣爽,洗漱完就感覺得自己額頭還是有微微的發炎。
為了不讓自己額頭發現,去城中村的診所簡單的包紮後才放心。
又在家裡好好的休息了兩天,每天都自己去菜市場買菜自己做飯,這兩天下來整個人的氣血都變好了,本來蒼白的不行的臉現在有了絲絲的血色。
這兩天身體虧損的氣血是補回來了,陳平安自己手裡的錢也差不多清空了一大半。
手裡的一千塊還是陳平安養父母在的時候給他的錢,一點一滴積攢的,而在陳平安養父養母去世後,也花了不少的錢,他們留給陳平安的錢也花光。
賺錢成了陳平安現在的第一目標。
「我記得之前媽媽好像說過在大門口的地板下藏了一對金銀首飾,說是給我以後娶媳婦準備的。」
想到幫自己養大的慈祥老人,他們自己的生活都已經很艱難,還把能給的都給了陳平安,眼角就濕潤起來。
他養父母那個年代的人都是很純樸,對陳平安的好也是,只想把最好的留給他。
把眼角的淚水擦去,陳平安把大門口的第一塊地板翹起來,就看到下面有一個土罐子,上面是用紅布包裹。
把罐子拿起來,陳平安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一個人在大門口像個無助的孩子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