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忍不住嘀咕著。
害怕是做夢,她還咬了自己的胳膊一口。
狠狠的,就差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
嘶,真疼。
【我的那些石頭……全都沒了!】
【關鍵是,藥材啊藥材!】
【不行,我還是要試試!】
奕王和柳嬌嬌才剛剛躺下睡覺呢,就聽到隔壁房間裡小丫頭不住的在亂想。
關鍵是他們兩個還不知道她說的是啥意思。
柳嬌嬌戳了戳奕王的胸膛:「咱家小郡主說的是啥意思?」
「她的藥材怎麼了?不會是出事了吧?」
柳嬌嬌心裡緊張,她比誰都清楚,小寶寶最在意的就是藥材。
雖然這小傢伙也挺貪財的,喜歡金子銀子,可她更喜歡的卻是名貴的藥。
奕王揉了揉眉頭,最近糟心的事兒太多了,晚上睡覺都睡不好。
「嬌嬌,我也不知道,我這不是才回來嗎?」
「父皇說三百萬兩銀子他出!」
「不管輸贏他都認了!」
柳嬌嬌……就沒見過這麼寵孩子的家長。
「皇上這話和大臣商量過嗎?」
柳嬌嬌都能想像到大臣面紅脖子粗的,反對的情景。
奕王嘆道:「說是明天早朝的時候會說一下!還讓我把小寶寶也帶上!」
柳嬌嬌……
關鍵時刻還得她家小寶寶過去鎮場子。
她家女兒就是尚方寶劍啊。
「那行吧,不過剛剛女兒說的是什麼意思?要不然我過去看看她?」
柳嬌嬌還是不放心奕王,卻把她攬在懷裡。
「別去了,有事的話,她肯定會過來找咱們!」
「你現在肚子大,太醫可是說了,要好好的休息!」
柳嬌嬌給了奕王一個白眼:「我知道!」
【哎呀呀呀,想不到我居然也有這種逆天的空間。】
【難道就是因為我的那些玉和石頭?藥材在這裡居然也能生長!】
【比以前我帶進來的時候,年份居然漲了一點?】
【改天我要弄點土過來,把他們栽到土裡,再澆上一點水。】
【可惜這裡面沒有靈泉啊!】
元寶寶是真的震驚了,這其中有兩株藥材,她的印象特別深,居然比剛收進來的時候成色都好了不少。
現在好藥難求。
如果一些年份高的藥在她的空間裡還能繼續生長的話,元寶寶感覺就是在做夢。
就比如快一百年份的,就算差不了幾年,和一百年的價值懸殊不小,藥效也有懸殊啊。
這簡直就是逆天神器。
隔壁的柳嬌嬌和奕王都驚呆了。
藥材還能生長!這是什麼逆天的手段?
不過想到是他家閨女,兩個人也就坦然了。
【話說這空間的得來,還和馮老有點關係!】
【明天我要過去看看他,馮爺爺現在的日子不好過,我得幫他一把!】
柳嬌嬌扭了奕王的腰一下,低聲問道:「聽到閨女的意思了嗎?」
奕王忙道:「我會和父皇說一聲,儘量不讓他離開……」
奕王想到元寶寶得到空間的時候,其實當時,小丫頭也不知道是哪個觸發的空間。
只是馮老給她的寶貝,嫌疑最大。
這些寶貝都是講究猿糞的,只能是說她家女兒和這個空間有緣。
「改天我也去看一下馮老!」
……
王公子是個實幹派。
第二天就安排人開始設立盤口,有家的人也過去幫忙,王公子自然沒意見。
這本來就是小郡主的生意,柳家還是小郡主的外祖家。
他們在京城設置了十六個盤口,隨便哪一家都能下注。
京城裡的人都沸騰了,眾人也開始打聽兩邊要參加比賽的鬥雞。
當聽到小郡主的只是普通公雞,但是戰鬥力驚人,對方的卻是鼎鼎有名的鷹王鬥雞的時候,眾人心裡的小九九,又開始盤算了。
「要我說,這一次咱們就不得不支持狗熊國了!」
「雖然我很愛,國,但是,我更愛我的錢包!」
「鷹王鬥雞,還是其中的佼佼者,絕對不是普通公雞或者鬥雞的對手,按理說小郡主不是這麼衝動的人,怎麼可能會同意?」
也有人有不同的看法。
「我還是相信小郡主!」
「我也相信小郡主,她說的話就從來沒有錯的!」
說這話的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他專門跑過去下了小郡主贏,十兩銀子。
眾人見他這麼猛,也都對他豎起大拇指。
男人喜滋滋的走了,轉了幾個圈兒,又換了一身衣服,回到剛剛的盤口:「一千兩銀子,賭暖暖公主贏!」
當然這不是一個半個的。
然而男人沒注意到的是,就在他的不遠處,一個小丫頭雙目灼灼的看著他。
土豪哥臉都黑了:
「小郡主,那個人有眼無珠,晚點咱就教教他怎麼做人!」
「就是啊,小郡主,咱不和他一般見識!我肯定賭你贏!」
王公子也說道。
元寶寶倒是不生氣:「王公子,是不是我隨便找只母雞過來,你也會說我贏?」
王公子……還是有一丟丟的尷尬的。
小郡主這話說得有點直白,但他覺得只要小郡主覺得能贏,那肯定能贏!
「那是自然,不管在什麼時候,我就聽小郡主的話!」
元寶寶滿意地笑了:「外面的讓他們隨便下,咱們到最後包圓!」
「哈哈,土豪哥,你說我的威武雄壯將軍能不能贏?」
土豪哥……為什麼問他?
看著土豪哥一臉懵逼的樣子,元寶寶咯咯笑道:「我覺得你最有發言權!畢竟,只有你嘗過兩隻公雞的味道!」
土豪哥……只感覺屁|股一緊,這種味道他不想嘗。
「其實,他們也挺勇猛的!」
「四皇兄,原來你在這裡啊!」
暖暖帶著兩個丫頭快樂地跑了過來,見到土豪哥就想撲過去。
不過可惜土豪哥閃開了。
「我和你不熟,你可別亂攀關係!」
暖暖好不容易剎住車,委屈的紅了眼睛:「四皇兄,咱們可是嫡親的兄妹!」
土豪哥擺擺手:「可別了,你是熊大的妹妹,可不是我的!」
「四皇兄,你怎麼能這麼說暖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