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驚恐地大叫,她剛剛是說過來幫忙,可她沒真想過來啊。
這個秋蘭,平時老實得很,居然如此奸詐!
「這是……」
有人不認識秋菊,驚訝問道。
「我認識,這是柳鳳瑤身邊的丫頭,估計和她一個樣。」
「啊……」
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再次飛了過來,不過這次被打中的,多了秋菊一個。
不過片刻的功夫,秋菊的身上也落滿了密密麻麻的髒污。
那味道噁心的秋菊只想吐。
柳鳳瑤見到秋菊過來,身體往她身邊靠。
一股極為噁心的臭味傳來,秋菊不自覺地伸手一推。
柳鳳瑤哪裡想到丫頭敢推她,直接跌了個大屁墩兒。
「你,你這賤婢,居然敢……」
柳鳳瑤只感覺屁|股生疼生疼的,估計剛剛跌的時候碰到了哪裡,疼得她齜牙咧嘴,只想罵人。
秋菊也是怕了,在地上挪了幾步,嘴裡喃喃著:「側妃,奴婢,奴婢剛剛……」
她想說剛剛她不是故意的,可看著柳鳳瑤兇狠的眼神,秋菊嚇得說不出來。
「側妃,奴婢只是為了保護你,剛剛不是故意的。你看秋蘭自己都跑了……」
秋菊可不想被柳鳳瑤收拾,急忙拿出秋蘭來墊背。
這時候柳鳳瑤也發現另一個丫頭沒出來,眼神更加兇悍。
等她回去後,一定狠狠收拾秋蘭那個賤丫頭。
【心機女,這下場還真是……活該呢!】
【讓她以前的時候一直對付我娘!】
【哈哈,同樣是有了身孕,我娘好吃好喝的養著,心機女被綠帽子王活活打到流產,也不給看,大夫還給趕出家門!好慘呢!】
柳鳳瑤聽到這話,兇狠的眼神在人群中轉了一圈,果然看到柳嬌嬌和元寶寶。
她的兩眼差點冒出火來。
這賤|人,這兩個賤|人!都怪她們!
特別是元寶寶那個小賤種,若不是她亂想,怎麼可能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這該死的小丫頭!
早知如此,這個小賤丫頭剛出生的時候,她就是不要命,也要把她弄死!
看著柳鳳瑤如同吃人的眼光,柳嬌嬌,把元寶寶摟在懷裡,也擋住了柳鳳瑤的視線。
元寶寶心裡偷笑,她娘還是很疼她的。
【我才不怕她呢!】
【如果眼神能殺人,這世上還要士兵幹什麼?】
這……柳嬌嬌覺得很有道理。
也是,惡狠狠地瞪著人誰不會呢?若視線真能殺人,打仗可就簡單了。
都不用動刀子,直接用眼神開戰。
想到兩軍交戰,大家用眼神廝殺,柳嬌嬌就覺得莫名的喜感。
【不過這又怪得了誰?明明就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一邊勾搭著綠帽子王,一邊還想賴上我爹。】
【勾搭了兩個王爺不算,府上長得漂亮的護院也不放過。】
原本還對著柳鳳瑤他們扔東西的眾人都忍不住停下動作,豎起耳朵聽著。
乖乖,這個柳鳳瑤玩得這麼花嗎?以前在家裡的時候就不安心,想不到去了閒王府一樣的……浪蕩。
就是不知道她這麼玩,閒王知不知道?
【一個月哥兒,就是外面野男人的孩子,強硬地扣到閒王頭上也就罷了。】
【偏偏人家還不放過,肚子裡又懷上一個!】
【說閒王是綠帽子王一點也不冤枉他!】
【還有我爹那個冤大頭,連碰都沒碰過她,也被她賴上了,甚至差點弄死我這個親生女兒!】
眾人……沒有碰過是怎麼賴上的!小郡主,你詳細說說,我們也想學習一下!
柳嬌嬌……奕王說的都是真的?兩個人真的沒發生關係?
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了,可她依然難以相信。
綠蘿和綠意,這次是跟著王妃出來的,也站在看熱鬧的第一線。
兩個人無聲地對視著。
綠蘿:咱們王爺是傻子嗎,都沒吃過,怎麼被這玩意賴上的?
綠意:我怎麼知道?也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綠蘿:王爺不會再犯糊塗吧?
兩人的心都緊緊揪了起來,現在柳鳳瑤如此落魄,若是她再次和王爺求救,萬一王爺腦袋抽風,直接把人接到府里……
兩個丫頭都不敢想以後的日子了,肯定是水深火熱的。
柳鳳瑤牙都快咬碎了,這個該死的元寶寶都怪她。
而且這死丫頭的命特別硬,上次墮胎藥都灌到柳嬌嬌的嘴裡了,死丫頭居然沒事。
還有出生後,也想取她的心頭血,直接把她弄死,死丫頭愣是沒事兒。
「柳嬌嬌,姐姐,求求你救救我!」
就算柳鳳瑤心裡再生氣,此時她也不敢發火。
她朝著柳嬌嬌的方向爬了過來,隨著她的移動,人群慢慢散開,看到了地上那一灘長長的血跡。
都是鮮紅鮮紅的,這女人現在還在流血呢?
柳嬌嬌神色淡漠地看著,無聲的後退一步。
這個女人,臉皮比城牆還厚,她也不想想以前都做過什麼?差點害死了她的女兒,這女人怎麼還敢出現在她面前?向她求救?她不殺了她,已經是仁慈了……
「柳鳳瑤,你說你去了閒王府,好好的在府里待著不好嗎?為什麼還要勾三搭四的?」
柳嬌嬌勾唇一笑。
「就算閒王府再窮,窮得買不起帽子,你也不用接二連三地給他戴綠帽啊!」
啊……
眾人一開始沒明白過來,稍一思索,也不知道誰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想不到奕王妃如此幽默。
戴綠帽,窮得買不起帽子……
閒王現在有這麼慘嗎?哦,不對,應該是綠帽子王。
「娘親,估計是她家王爺對綠色情有獨鍾!」
元寶寶心裡都樂開了花兒。
現在閒王心裡應該複雜極了,為了柳鳳瑤,他和冷冰棠的關係都淡了。
現如今,也就只有冷冰棠陪在他身邊。
可若是讓他知道,冷冰棠生的那個兒子也不是他的……
元寶寶好想看到閒王崩潰的樣子。
可這又怪得誰?
「你……你個小孽種,胡說什麼呢?」柳鳳瑤怒目圓睜,只可惜此時的她,渾身狼狽,滿身髒污,就算生氣也沒多少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