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滅修羅體」
陳墨喃喃的念著,和萬古不朽身的不朽金身一樣,想要掌握萬古不朽身並與法身融合,就必須錘鍊出不朽金身。
不滅修羅體一樣,想要掌握它,就必須修煉出太古修羅身。
而且不滅修羅體和修羅血印還是配套的。
若不是剛才陳墨親眼見識過,誰敢相信一具法身竟然能打出修羅血印。
不滅修羅體已經是十大原始法身之一,威力驚人,這若是在配合修羅血印打成,這不得逆天。
只是在原著中貌似沒有提到不滅修羅體。
萬古不朽身陳墨是知道在摩柯古族的。
傳說是由不朽大帝使用跟天邪神一戰時,萬古不朽身遭受重創,在不朽大帝隕落前,便將萬古不朽身封印在了不朽塔里藉助不朽本源恢復,交給了摩柯古族保管。
並留下遺言,凡是將不朽金身修煉到圓滿的人,都有資格掌握萬古不朽身。
突然,陳墨把目光重新移到了血甲上,隨著傳承被陳墨獲得後,血甲上原來銘刻文字的地方,突然出現一條條紋路。
組合起來一看,好像是一副地圖。
「怎麼了?」清萱走前來觀看。
「這好像是一副地圖」陳墨喃喃道。
清萱聽到這話,頓時仔細的看了起來,旋即面目一凝,趕忙的從芥子鐲中拿出一副地圖。
然後指著地圖的位置與血甲上紋路描繪的位置一對比,驚聲道:
「這好像是上古聖淵。」
「上古聖淵?」
「上古聖淵在聖淵大陸,坐落在大千世界極西之地,從某種意義而言,這並非是一座大陸,而是由一座下位面衍化而來,卻又能夠連接大千世界的獨立空間。在上古年代,聖淵大陸還是大千世界與域外邪族的決戰地之一。」
「那就沒錯了,應該就在上古聖淵了。」聽到清萱的話,陳墨逐步肯定了下來。
「什麼在上古聖淵?」
「十大原始法身之一的不滅修羅體。」陳墨手觸碰在血甲上,和長槍一樣,血甲也立馬認主了陳墨,縮小了起來。
並自帶名字,破空戰甲。
「嘶~」
清萱深吸了口涼氣,同時有些難以置信。
自上古時代,最開始聖淵大陸便是被域外邪族所占據,域外邪族自然也掌握著一些進入上古聖淵的空間通道。
而作為兩方戰爭的上古戰場,裡面自遺然留下了無數多的神通、聖物、功法。
所以上古時代之後,兩方幾乎每年都有人進入聖淵大陸,找尋那些上古時代遺留的寶貝。
可無數人去過上古聖淵,卻沒有絲毫關於不滅修羅體的消息傳出,那該是隱藏的多好。
「看來得找個時間去趟了。」
陳墨心裡初步制定好計劃,先是去趟商之大陸,找尋清陌她們的消息,然後和她們匯聚後,再去把波塞西她們找回來,然後去聖淵大陸。
「你恐怕去不了。」清萱咬著手指說道。
「為什麼?」陳墨問。
「因為上古時期那場大戰之後,聖淵大陸極不穩定,天至尊進去後,很容易傳送到域外,傳過去九死一生。自上古時代結束後自今,也只有一位從域外活著回來。」
「誰?」
「大千宮首席長老,誅魔王——秦天。」清萱恭聲道,充滿著對那位大人的敬意。
「大千宮。」
這個陳墨記得,它是大千世界最為龐大的勢力,超過任何超級勢力以及古族的存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更像是一個大千世界聯盟,只有當域外邪族真正展開侵略進攻的時候,才會真正的存在。
如今的和平年代,大千宮只是個象徵。
見陳墨思忖不說話,清萱接著道:「可即使是誅魔王,從域外回來後,便再沒有進去過聖淵大陸。」
聽出清萱話語中的擔心,陳墨微笑道:「放心,沒有萬全的把握,我是不會進去的。」
清萱這才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浮屠古族的八部浮屠,也遺留在上古聖淵,因為這個原因,遲遲沒有找回來。」
陳墨心想著到時候可以讓雷幻身進去。
處理完赤色雕像的事後,陳墨開始了短期的閉關。
將得到的修羅神火給煉化了,再與帝焱進行融合。
至於太古修羅身。
需要一大堆輔助藥材才能修煉,陳墨一樣沒有,只能等到了商之大陸後,把藥材買齊了再說。
在陳墨進行閉關的時候。
清萱使用了特殊的手段,跟清衍靜取得了聯繫,告訴她自己沒事,讓她不要擔心。
清衍靜問她在哪,清萱只說和陳墨在一起,卻並沒有暴露出位置。
……
太靈古族。
一處寢殿中,一位身穿白色長裙的清麗女子望著銅鏡中的自己,微微有些煩躁,其身段窈窕,飛瀑般的青絲挽成精巧典雅的涵煙髻,給人一種清雅,高貴的感覺。
「聖女。」
隨著寢殿外一道女子的聲音響起,陳月兮趕忙的站起了身,小跑了過去,不等那人開口,便是著急的問道:
「怎麼樣,怎麼樣,打聽到了消息沒有?」
「打聽到了,確實有凌煙閣這麼一個勢力,勢力還算非凡,有八名天至尊。另外,這八名天至尊中,確實有位叫葉伊人的女子。」侍女說道。
「真的嗎?」陳月兮雙眼一亮,激動了起來,旋即說道:「那凌煙閣在哪?」
「天羅大陸。據說凌煙閣已經占領了天羅大陸的東、西、南、中四界,只差北界就要統一整個天羅大陸了。」侍女看著激動的陳月兮,好奇道:
「聖女跟凌煙閣有什麼關係?」
「凌煙閣是我父親創立的,葉伊人是我母親。」陳月兮面露笑容,欣喜道:「去準備傳送陣,我即刻要前往天羅大陸。」
「可是聖女,老祖說要等你接受完傳承之後,才准你出族。」侍女小聲的說道。
「我去跟爺爺講。」陳月兮小跑著出去了。
某片大陸。
「抓住那小子,連我的女人都敢碰,非得廢了他不可。」
天空中掠過幾道身影,為首的是一位略顯狼狽的青年男子。
陳子佩望著身後追來的幾人,邊跑邊說道:「什麼你的女人?素雅她根本就不喜歡你,盡做些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