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捷足先登

  清脆的響聲傳開。

  陳墨一觸即收,退到了幾步外站定,瀟灑著比劃著名樹枝。

  「你」

  身穿薄裙的冰帝、雪帝,保持著出劍的姿勢站在原地,臉蛋上儘是羞紅與憤怒。

  臀上火辣辣的疼痛傳來,這一下,對方一點憐香惜玉都沒有。

  冰帝、雪帝兩人的眉頭蹙著,眼中閃過一縷寒光。

  陳墨看了看手中的樹枝,表情平靜:「切磋難免有些觸碰,況且,我的實力已經壓制到與你們同級。」

  冰帝,雪帝:「……」

  兩人抿嘴了好一會,才壓下身後傳來的刺痛,估計都抽紅了

  「再來!」

  冰帝嬌喝一聲,率先發起了進攻,腳掌猛然一塌地面,泥土地面硬生生的被踩出兩個小坑。

  冰帝裙擺飄飄,手中長劍卻是無聲無息,眨眼間便來到了陳墨的身前,似實而虛,將劍法的劍出有鋒無影,展現的淋漓盡致。

  「不錯,這一次讓你掌握到了乾坤劍訣的精髓」

  陳墨輕描淡寫的抬起樹枝進行格擋,看似一碰就斷的樹枝在於長劍相撞的那一刻,竟堅不可摧,反而有些韌性的樹枝經過彎曲,竟靈蛇般的朝著冰帝的胸口挑去。

  「這怎麼可能?」冰帝大吃一驚,但也反應極快,後仰躲避的瞬間劍鋒悄然一轉,便是刺向陳墨的胯下。

  繼而。

  啪!

  又是一聲脆響。

  這次,陳墨還算規矩,拍的是冰帝的大腿。

  那白皙的大腿,頓時就被拍出了個紅印子。

  「嘶。」

  冰帝吃痛一下跳開,蹙著眉頭,有些惱火。

  這混蛋下手還真的一點都不客氣呀!

  「這是劍氣,修煉出劍氣後,就能夠到達無劍似有劍的效果,你們往後也會達到的。」陳墨眨了眨眼,將樹枝收入身後,整個人筆直站在草地上。

  「雪女,你還愣著幹嘛?我們兩一起上。」

  冰帝忍不了這口氣,對雪帝說道。

  後者點了點頭,手持長劍,與冰帝一左一右向陳墨發起了進攻。

  然後就是。

  啪!

  啪啪!

  啪啪啪的一頓教訓。

  臀上,大腿,手臂

  儘是被樹枝所抽出的紅印子。

  兩女被折磨的沒脾氣了,稍稍思索了一下,慢慢的靜心凝神壓下心中的那口氣,眉目間噙著濃濃的痛楚,冰帝輕聲道:

  「不來了,以我們現在的劍法,還不是你的對手,等我和雪女練好了,再找你切磋。」

  說著,便轉身拉著雪帝離去。

  「要想進步的快,就得找一個合格的對手,你們兩都還只是半桶水,哪有我指導你們來的快。繼續」

  陳墨擺弄起了起劍式。

  兩女面色大變,要崩潰了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太陽西落,夜色漸漸降臨。

  「好了,你們晚上休息的時候好好吸收白天所犯的錯誤,明天繼續。」

  看著被樹枝抽的有些麻木的二人,陳墨說著。

  冰帝、雪帝一句話也沒有說,收起長劍,狠狠的瞪了陳墨一眼,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

  另一邊。

  幽深潮冷的地牢中。

  由於建造在十幾丈的地下,整個地牢一片黑暗。

  分不清白天黑夜。

  這裡原是用來關押魂獸,所以整個地牢的防禦,可謂是堅不可摧。

  出入地牢的玄關,更是有萬斤重的巨石所建造,就算是封號斗羅,也是難以摧毀。

  「嘭!」

  可就在這時,突如其來的一聲巨響,那足有萬斤重的地牢玄關被一拳轟開,整個地牢都是震盪了起來,仿佛有坍塌的跡象。

  牢房中,唐嘯、唐昊、柳二龍等人被分開關押,此時聽到動靜,皆是抬眸的朝著玄關看去。

  然後就看到了極為驚訝的一幕。

  「月華,怎麼是你?」

  「月華你怎麼來了?」

  「月華軒主,你」

  唐昊等人驚聲道。

  「大哥,我是來救命你們的,假面斗羅他們,都被大人他給打跑了。」

  看到唐嘯他們相安無事,唐月華頓時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笑容。

  「大人?」唐嘯一愣。

  唐月華朝左邊走了兩步,露出「陳墨」的身影。

  「大大人」

  ……

  冰帝、雪帝兩人的樹洞裡。

  「嘶」

  冰帝沐浴完後,穿了件輕薄的白紗長裙,臀兒剛與木床接觸的霎那,便一陣刺痛。

  其蛾眉輕蹙,只能趴著躺在床上,怒罵道:「陳墨那殺千刀的,我一定要報復,一定要」

  「報不報復後面再說,先把眼前的難關度過去再說吧」

  雪帝拿著用毛巾包裹著的冰塊敷著大腿,希望能儘快消除腿上那因為樹枝抽打而起的紅印子。

  聽到這,冰帝氣的牙痒痒,趴著揉著大腿道:「雪女,我們必須想個法子整整他,簡直太氣人了!」

  「怎麼整?他實力那麼強,我們還是消停點吧,別弄的自討苦吃。」雪帝以完全放棄了抵抗。

  聞言,冰帝臉色頓時垮了下來,一臉的喪氣,趴上床上,玉手狠狠的拍打著被褥,就好像那被褥是陳墨一樣。

  打著打著,冰帝忽然靈機一動,道:「欺負不了他,難道我還欺負不了他兒子嗎?」

  雪帝臉色微變:「這不好吧!」

  「所謂父債子償,這有什麼不好的」冰帝雖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心中的這口氣一定要撒出去。

  「可是他兒子是神,他兒子的媽媽也是神,你確定能欺負得了他?」雪帝說出了一個事實。

  冰帝一愣,旋即哀嚎了起來:「天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阿銀的樹洞中。

  漣舞和漣衣在用眼神進行著交流。

  漣舞:「這次該你了。」

  漣衣:「今晚行嗎?」

  漣舞:「應該可以,波塞西、阿銀和他都在冷戰,短時間應該不會親近他,正是好時機。」

  漣衣:「那行吧,你策應我。」

  漣舞點了點頭。

  「阿銀姐,出了一點汗,渾身不舒服,我去湖裡洗個澡。」漣衣從床上下來,對阿銀說道。

  阿銀躺在吊床上,心裡還在想著夫君怎麼還不來哄我,不知道我是嘴不由心的嗎,所以聽到漣衣的話時,只是點了點頭。

  晚風微涼,天空看不到月亮和繁星。

  漣衣出了樹洞,做了一番思想準備後,才朝著陳墨的樹洞而去。

  可她到達,才發現,有人捷足先登了。

  「那不是魅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