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銀拿著陳墨送給自己的玉簪,心裡美滋滋的。
此刻,阿銀把這支玉簪比生命還看重。
他娘留下來的遺物,說送給未來的妻子。
他如今送給了我,足矣證明自己有多麼重要了。
就算你比比東得到了他又如何,他的心,始終是在我這裡的。
耍了一陣小性子的阿銀,終於想通了,將玉簪妥善的放進納戒中,旋即撅起嘴,雙眸緊閉的面對著陳墨:「吻我。」
有些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比比東那狐狸精叫的那麼大聲來挑釁我,我也要。
這是阿銀的心中想法。
望著阿銀撅起的櫻桃紅唇,陳墨低頭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正打算撤離的時候,只見阿銀兩天纖長的玉臂摟住了陳墨的脖子,由淺吻,繼而來到了深吻。
就在陳墨一臉呆愣了時候,阿銀扒拉起了陳墨的衣袍,主動了起來。
陳墨:「……」
我居然被阿銀給
戰場從沙發擴大到了客廳,再到客廳來到了水床
可謂是遍地狼藉。
主臥中。
正在深吻的雪帝和冰帝兩,再次聽到這悅耳而又熟悉的聲音,頓時面頰一紅,身體也不由自主了發熱了起來。
「雪女」
「冰兒!」
次臥里。
心情複雜,面色怨恨的比比東正在想著明天怎麼面對眾人的時候,一段比較有節湊的聲音,頓時傳入了她的耳里。
有著經驗的她,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
咬牙切齒的同時,臉色也是再次通紅了起來。
「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用被子蓋著嬌軀的阿銀一臉滿足的躺在陳墨的臂彎中,另一隻手用手指在陳墨的胸口畫著圈圈,另一隻手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肚子,輕聲道:「你說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陳墨:「……」
「這才多久,哪有這麼快。」陳墨笑道。
「可書上不是說,只要男女之間那個,就會懷上寶寶嗎?」阿銀一臉疑惑道。
「那個確實是會懷上寶寶,可那是有機率的,而且就算是懷了,加上昨晚,兩天都沒到,是看不出的。」陳墨科普道。
「哦。」阿銀點了點頭,腦袋在陳墨的臂彎中努了努,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打算睡去的時候,突然又抬眸看向陳墨道:「那比比東會不會懷寶寶?」
陳墨:「……」
「睡吧,不會的。」陳墨安撫著阿銀睡覺,沒想到阿銀這顆藍銀草,比當初的清陌醋意還大。
想到清陌,陳墨的思緒也是紛飛了起來,然後腦海中浮現出雲韻姐、嫣然、青遙、伊人等面孔。
雖然來到這個世界才過去一個多月,給陳墨對她們的思念,卻是過了十年、百年一樣。
看來速度得加快了。
這個世界雖好,可怎麼有雲韻姐她們香呢
抱著這種思念,陳墨來到這個世界,真正意義上了睡了一個好覺。
……
深夜。
當月光消散,萬物沉寂,一切陷入安靜的時候。
次臥的門打開了。
一襲紫色薄裙的比比東從房間中走出,披頭散髮的,正一步步朝著水床上的陳墨走出。
而她的手上,竟然拿著一把……剪刀。
剪刀上所泛著的冷芒,讓人心底感到寒意。
來到床邊,比比東的目光在陳墨的身上細細的打量,最後移到了陳墨的身下。
然後揮動著剪子,朝著陳墨的身下一揮而下。
可在離陳墨身體半寸的時候,頓時紋絲不動。
「你想幹嘛?」陳墨躺在床上,面色淡然的看著拿著剪子的比比東。
「你說我想幹嘛?你這種登徒子,看我殺了你!」
比比東銀牙緊咬,再次揮舞著剪子朝陳墨揮來。
「定。」
陳墨一聲輕喝,雄渾的魂力自眉心洶湧而出,將比比東的身體包裹了起來,她的動作瞬間戛然而止。
由於揮著剪子的動作是前傾的,整個人成斜的姿勢,定在陳墨的面前。
阿銀睡的很死。
當陳墨的胳膊從阿銀的腦袋下抽出的時候,後者也沒有醒來。
陳墨起身打掉了比比東手上的剪子,旋即抓住她的玉手一拉,讓後將其嬌軀拉倒床上,倒在陳墨的懷中。
「混蛋,你想幹嘛?」
比比東慌了。
「你說呢。」
陳墨只是摟著她,並沒有其他的動作,嘴巴湊在比比東的耳旁輕聲的說道:「我承認之前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可這其中,也有你的原因在裡面,是你挑起了的。」
比比東滿臉羞憤:「我怎麼知道你的思想這麼骯髒,說的居然是那個意思。」
說著,比比東的胳膊肘全力朝著陳墨的胸口杵出。
可這種小動作,怎能逃過陳墨的法眼,瞬間被擋了下來。
陳墨把玩著比比東柔順的髮絲,輕聲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你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我都可以彌補。」
比比東的殺意,在陳墨的眼裡如同小孩子打鬧一樣,這種實力上的懸殊,讓比比東心中黯然,聽到陳墨的話後,聲音淡冷的脫口而出:「我要你死!」
「這不可能,換了要求。」陳墨當即拒絕。
比比東冷冷一笑:「那你還說什麼都能彌補」
陳墨也不惱,微笑道:「我可以負責的,況且玉小剛也背叛了你,跟我有什麼不好的。」
聽到傷心事,讓比比東面色一冷:「我不要你負責,你比他更渣。」
「這話說的」陳墨莞爾一笑:「我雖然渣,但我可不廢。」
聞言。
比比東閉嘴不言。
這點她沒法反駁。
就從他吊打深海魔鯨王的手段來看,整個武魂殿加在一起,都不是他的一手之敵。
「我可以讓你快速的達到封號斗羅,甚至成神,甚至擁有連神都達不到的實力。」陳墨緩緩的說道,他沒有吹牛,他有這個資本。
比比東依舊閉嘴不言,可她眸中的殺意卻是消散了不少。
見起了成效,陳墨繼續說了起來。
開出的條件,每一個都擁有極大的誘惑力。
比比東被說動了,但對自己貞潔的失去,依舊耿耿於懷。
陳墨看到比比東面色的動容,知道她只差一個台階下了。
所謂有一就有二。
陳墨挑起比比東柔嫩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