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雲韻和清陌有孕。
葉伊人和青鱗有傷。
慕千千、夭夜、納蘭嫣然好久未見慕衣他們,有太多話要說。
醫青瑤又要照顧雲韻和清陌。
陳墨只能和曹穎呆在了一起。
當然,陳墨不是要做羞羞的事,而是要找這個來陪伴自己,咳咳
然而事實上陳墨前期也做不了什麼。
治傷療傷。
還有給淨蓮妖聖煉製軀體。
將菩提子煉成菩提丹。
煉化體內的菩提心。
徹底參悟百世輪迴的感悟等等。
所以,陳墨就如同在曹穎的房間中閉關一樣。
慕千千的房間。
慕衣聽到女兒說了自己的近況,終於明白了對方為何花費那麼大代價來救自己。
敢情他是自己的女婿。
有著斗聖實力,還是天陽府的盟主坐自己的女婿,慕衣有種走了大運的感覺,整個人都是飄忽忽的。
尤其是聽到寶貝女兒說過段時間,陳墨要取自己的女兒過門時,慕衣竟然有著緊張了起來。
慕千千看到父親的反應,不由的黛眉微蹙,道:「父親,你不同意嗎?」
「啊?」慕衣一愣,旋即說道:「怎麼會呢?為父高興還來不及呢,我只是在想,現在我們一窮二白的,去哪給你弄嫁妝。」
慕千千聞言霞飛雙頰,輕聲道:「他什麼都不缺,應該不在乎這個。」
「這不是缺不缺的問題,這是一種禮儀,儀式,少不得的。既然要嫁,為父就得讓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慕衣開始思考著準備什麼嫁妝好呢。
「可是父親,你現在連身軀都沒有」
慕衣:「」
「不過這裡是丹塔,煉製軀體很簡單的,等下我去問下。」
納蘭嫣然的房間。
「沒想到這才過去兩年多,嫣然你已經是斗皇了」納蘭桀輕輕撫摸著納蘭嫣然的腦袋,和藹道。
「拖師弟的福,不過如今師弟已經能和七星斗聖一戰了。」納蘭嫣然腦海中浮現出一道身影,輕笑道。
「那小子簡直是個怪物。」納蘭肅看著納蘭嫣然說道:「聽說雲宗主懷孕了?」
「嗯。」納蘭嫣然點了點頭:「兩個多月了。」
納蘭肅又看了看納蘭嫣然的肚子,道:「嫣然,那你?」
「父親,那那有你這樣問的」納蘭嫣然羞澀不已。
「嫣然,不怪你父親,你和陳墨再一起多長時間了,比雲韻的時間還長,聽說連後來的美杜莎現在都有了。」納蘭桀遲疑了一會,還是說道:「丫頭,你的身體該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你說什麼呢?沒有。」納蘭嫣然腦袋搖的飛快。
「那你們之間的關係出問題了?」
「沒有,師弟對我很好。」
「難道」
「不是。」納蘭嫣然搖著頭,道:「我麻煩了丹塔的長老,讓他們給你們煉製一具軀體,我們一起過去吧。」
納蘭嫣然可不敢讓納蘭桀再問下去了,簡直是羞死人了。
納蘭肅嘆了口氣,道:「要是你娘在這就好了。」
「對了,你們成婚的時候,是在哪舉辦?中州?」
「不知道,好了,過去吧,別讓人家等著急了。」
夭夜的房間。
「好好好。」加刑天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皇室子弟。」
「太爺爺」夭夜嬌惱一聲。
「雖然婚禮時間還沒定,但這婚禮一定不能辦的馬虎,得風風光光,過段時間,我回趟龍游郡,看能不能聯繫到之前的禮部尚書,讓他來出出主意,還有這嫁妝,也得豐厚」
加刑天絮絮叨叨了起來。
……
一周後。
一處山峰。
山洞內。
「妖聖,煉製軀體馬上就要開始了,準備好了?」
陳墨將魂索的軀體放在旁邊,然後目光轉向一旁的淨蓮妖聖,道。
「嗯。」淨蓮妖聖點了點頭,此次此刻,即便是他的心境,都是忍不住盪出一圈波動漣漪。
一旦成功,萬年前的淨蓮妖聖,便能重現世間。
陳墨微微點頭,深吸一口氣,屈指一彈,從系統中兌換的,也是煉製軀體必需的生骨融血丹,便是緩緩的飄向淨蓮妖聖。
對於接下來的步驟,陳墨早已跟淨蓮妖聖溝通好了,並沒有什麼遲疑,接過生骨融血丹,便是在一旁盤坐了下來。
陳墨的第一步,首先是煉製軀體。
陳墨一聲低喝,手掌一握,煉製軀體必備的材料出現在手中,青紅兩色的血液,在玉瓶之內緩緩流淌,驚人的能量波動,自其中瀰漫而出。
為了讓淨蓮妖聖盡最大力度恢復到生前的實力,陳墨準備的所有東西都是上上之選。
「去!」
陳墨屈指一引,玉瓶之內所有的青紅血液便是飈射而出,最後傾灑在魂索的那具軀體上,頓時爆發出陣陣煙霧,滋滋的聲音不絕於耳。
青紅血液一沾到魂索的軀體,青紅兩色的血液便是飛速的擴散而開,緩緩的腐蝕著魂索的軀體。
他的著副血肉,陳墨是不要的,否則很有可能與淨蓮妖聖產生排異現象,因此要重新生成一副。
陳墨要的,是魂索的這具骸骨。
血肉消失不見,那灰白色的骨骸,轉變成了絢麗的青紅色彩,而且隱隱間,骨骸之中,也是傳出了濃郁的能量波動。
見此,陳墨手掌一抬,青紅骨骸自動懸浮而起,袖袍一揮,三千焱炎火和隕落心炎融合而成的紫橙色火焰頓時暴涌而出,將骨骸盡數包裹了起來。
青紅兩色的血液,也正是天妖凰的血精和太虛古龍的血精。
兩者極為霸道,而且難以融合,陳墨必須使用異火將這些能量炙烤進入骨骸深處的每一個角落,方才能夠讓骨骸這些驚人的能量盡數吸收。
這種錘鍊炙烤,是一個頗為耗時的過程,足足持續了一天左右的時間,青紅兩色的血液,才完全的進了這具骨骸中。
為了使得這具骨骸很強,陳墨還投入了一枚菩提子融合了進去。
使得這種青紅色的骨骸,透著一股遠古的韻味氣息。
「妖聖,可以了。」
見到這一幕,陳墨面色也是變得頗為凝重了起來,沉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