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空間之力
「沒什麼不對的。」
小醫仙莞爾一笑,上前在蕭逸身旁坐下,美眸與他一同看向遠處,伴他靜坐了許久,才微紅著俏臉道:「你肩上傷…沒事吧……」
聞言蕭逸瞳孔一放,轉頭看向小醫仙,那一臉愣住的模樣,惹得後者一張溫柔的俏臉頓時又紅了幾分。
小醫仙只快速瞄了蕭逸一眼,便將目光游離開道:「我被厄難毒氣侵蝕的時候,還是有些模糊的意識的……」
聽得這話,蕭逸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小醫仙卻是忽然轉過頭來,輕咬了一下貝齒,緊緊盯著他道:「之前在加瑪帝國,我被厄難毒氣侵蝕的時候,你怎麼突然把手收回去了……」
「起飛。」
黑戒空間裡,藥老雖然還沒從六星斗聖的事件中緩過神來,不過還是面無表情的向蕭逸豎了個大拇指。
「……」
蕭逸愣愣的看著小醫仙,只見她緊盯著自己的美眸中,似有緊張,似有期待,那凝聚的波光,宛如久匿深山的孤泉,靜待取飲。
「我…那天體內的異火有點失控,怕傷到你。」
藥老:「六。」
聞言小醫仙只微微一笑,縴手抬起間,便有一股恐怖的空間之力爆發而出,瞬間凝成結界,將蕭逸牢牢鎖在了原地。
「伱這是做什麼……」
蕭逸頓時一愣,小醫仙只微笑的看著他道:「不做什麼,我就是想試一下斗聖的力量。」
……
在烏龍地幫小醫仙解決了厄難毒體後,蕭逸旋即收起青色蓮台,撤去了異火結界,就在他準備離開時,一道青色的倩影,忽然從前方的密林間緩緩走了出來。
古熏兒穿著一身淡雅的青衣,一頭柔順的青絲只被一縷淡紫的綢帶隨意束著,青絲順著動人的曲線傾瀉而下,隨著她蓮步輕移,宛若被風輕拂,悠悠飄揚起來。
青絲飄揚間,那緩緩走出的古熏兒,竟是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出塵之意,如自畫中走出的謫仙,有種不可褻瀆的空靈。
在短暫的驚艷之後,蕭逸將視線緩緩上移,卻見得這位不可褻瀆的謫仙,正用縴手輕抹著自己誘人的薄唇,那一臉要吸人精氣的妖精模樣,頓時將出塵的意境破壞的蕩然無存!
看著表情如妖精一步步逼來的古熏兒,蕭逸也是下意識的開始後退,才剛退幾步,身形便被一股強大的空間之力牢牢鎖在了原地。
「跑什麼跑,熏兒又不會吃了你。」
小醫仙收回縴手,在將蕭逸鎖住後,便退後而去,在離他不遠處的虛空中坐了下來。
「我雖然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情況,但她這表情肯定有大問題!我好歹也幫你壓制了厄難毒體,你別一上來就坑我啊!」
面對蕭逸的一疊急語,小醫仙只揚了揚細眉,而後竟是轉過身去,背著他開始悠閒的欣賞起遠處的風景。
……
到最後,識破古熏兒企圖的蕭逸,還是成功把她給控制住了,只用了一個解釋和一提醒。
解釋是,你小醫仙姐姐修為暴漲,是因為她的厄難毒體吞噬了幽冥毒火中凝聚萬年的毒氣,我的血只是起到了引導和壓製作用。
提醒是,我的血,很有可能會影響你的古帝血脈。
入夜,從天空島回來,蕭逸安靜盤坐在住處的小床上,一旁,古熏兒正拿著一瓶六品療傷藥,正輕柔的給他擦拭著肩上的傷口。
不遠處窗邊的客座上,作為罪魁禍首的小醫仙,只若無其事的欣賞著窗外的風景,俏臉上竟不帶一絲羞愧的表情。
「哎呀,要是哪天熏兒也被什麼東西侵蝕神智就好了。」
這時,幫自己擦藥的古熏兒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蕭逸只咳了一聲,看向窗邊客座上的小醫仙道:「學院外有一家客棧還蠻好的,今晚你可以……」
「蕭逸哥哥。」
就在蕭逸說到一半時,古熏兒忽然用力的摁了一下他肩上的傷口,淡淡的道:「那客棧熏兒去過一次,住的很不舒服。」
於是,蕭逸便立馬改口道:「今天你跟熏兒一起睡吧,我去住客棧。」
……
躺在院外客棧的大床上,不知為何,蕭逸竟有些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於是大半夜的一個人跑去了天空島,開始研究起空間之力。
「你再研究也是沒有用的,人家現在是六星斗聖,要是不懷好意的話,你怎麼都跑不掉。」
黑戒空間裡,沉默了許久的藥老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蕭逸只直接將之忽略,施展天火八玄變將實力提到一轉斗尊,鋪開靈魂力開始感悟空間。
隨著靈魂力的鋪開,一道道清晰的畫面,便直接在蕭逸腦海中浮現出來。
「這天空島上真就一頭五階以上的魔獸都沒有了啊……」
「廢話,有你在,那個五階以上的魔獸還敢待在這天空島?」
「……」
「誒?迦南學院的深山裡好像還有蠻多五階魔獸誒……」
「你小子積點德吧……」
「臥槽!這麼晚了蕭媚怎麼還在外面修煉……」
「六。」
「老師,這裡好像有一個跟天空島一樣的空間入口……」
「好奇就進去看看唄。」
於是,蕭逸的身形便立馬化作火焰散開,一下消失在了原地,身形再度凝聚時,竟是來到一片覆滿冰雪的山谷之中。
這覆滿冰雪的山谷里,沒有一絲生命的氣息,抬頭看去,天空是一望無際的灰白,不斷跌落著冰白的雪片。
彌天大雪帶著刺骨的寒氣瓢潑而下,在大地上如海潮般肆意卷開,所有的植被岩石皆是被刺骨的寒氣凍為冰雕,更遑論有生命的活物。
自打進入這山谷的第一刻起,那肆意的寒氣便開始不斷向蕭逸侵來,想將他也變為這世界的冰雕,卻是都被他身上忽然多出的火焰長袍抵禦而去。
火靈甲。
蕭逸在青山鎮得到異火三件套之一,藉助異火之力凝成鎧甲,可與鬥氣鎧甲疊加,防禦翻倍。
不過蕭逸覺得鎧甲多少有些不太優雅,便將它凝成了長袍形態。
(本章完)